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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约好的,要一起去参加巴黎时装周呢。”她说话时,钱墨只是低着头,背对着房间的灯光。过于昏暗,夏贻晚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杂物摊在一旁有些凌乱,两人坐在床边,无言又沉默着。“那……你要离开多久?”最后的最后,钱墨也仅仅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眨眨眼,灯光在夏贻晚眼中化作点星碎光,闪耀着永不黯灭。“一定不会很久的。”-钱墨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几天之内,夏贻晚的手机几乎被梁译由打爆。原以为他现在人在枫城,并且先前穆秀菀收紧了一波针对的资金,夏贻晚想着也许消息不会这么快传到梁译由耳朵里去。谁知道那天她前脚刚和赵辞秋谈完离职,自己这位曾经的老板后脚便立马拨通了梁译由的电话,将事情的发生以及他猜测的来龙去脉全然告知。所以导致,现在梁译由那里,夏贻晚的行为十分诡异,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是否被人强行洗脑过了。看到来电显示时,夏贻晚便立马猜到梁译由此番的目的。虽然解释也没什么用,但还是得接这个电话。快速构思一番怎么糊弄过这个还算关心自己的哥哥,夏贻晚刚一接通便听到。“你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人骗了?”这下轮到夏贻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什么东西?”梁译由看着办公室里排成长队的试衣模特,有些烦躁地挥手,示意这一批都不合格,让所有人都出去。接着转过身走至窗边,眺望着春意盎然的枫城远景。“你别跟我装傻,为什么突然跟赵辞秋提离职?”知道和梁译由打圆场是没用的,夏贻晚倒也懒得继续装。“我得离开一阵子。”她稍作圆滑地回答。“去哪里?”梁译由穷追不舍,他好不容易才将从上周那股死一般地追缴中拯救出来,结果立马便从赵辞秋那听到这一消息。“你这别是被人电信诈骗了吧?”夏贻晚有些无奈地揉揉眉间:“……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吗?”电话那端传来梁译由的一声冷哼:“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因为林様……”“我想早点去巴黎。”猜到梁译由要搬黑历史牌了,夏贻晚警觉得很,一点都不给他得逞的机会。电话那端沉默片刻,随后出声:“已经联系好了?”夏贻晚:“嗯,变更全都做好了。”就在今天上午,她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时,波洛朗方面的联络人打来电话,通知她巴黎方面已经将所有东西全部打理好,等夏贻晚这边签证下来就可以动身出发了。她听到来自梁译由的一声叹息,原以为又是一番不痛不痒地教训数落,谁知入耳的只是轻轻一句。“林様知道了吗?”他点出了夏贻晚最不愿面对的问题。她就像一只骆驼,遇到紧急难题时只想着退缩和躲藏。她之所以如此迅速地联系巴黎方面,正是因为这个时候K.U刚上市,林様忙得抽不开身。一方面是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如何跟他解释;另一方面,如果林様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强行与林家硬碰硬的话,他也绝不会占据上风。更何况,林様的一句话,足以抵上她十颗坚定的心。“还不知道。”隔了很久夏贻晚才回答。梁译由故作轻松地打趣一番:“你确定他不知道?”这句话问到了夏贻晚心间,她靠在椅背上,微微转动着。“我不知道。”-因为在定下行程后,波洛朗方面便已经派人来处理他们的签证问题。这回夏贻晚只需提交加急申请,多出了点钱找了个代理,不过多久领事馆那儿便发来信息,通知她去进行几次面谈。总之一切都还算顺利,夏贻晚确定了离开日期后立刻定下南城飞巴黎的机票,领事馆工作人员告知她近期要做最后一场形式面谈,她没有什么意见。尽管签证已经进入最后审批状态,只是关系到自己能否顺利出国的事,夏贻晚都会认真对待。将手机调成静音,她同面试官交流了将近一个小时。一切结束走出领事馆,夏贻晚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那其中多了将近十几条未接来电,且都来自一个人。林様。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再度波涛汹涌,瞬间夏贻晚就慌乱了起来。她开始纠结是假装没看到,还是若无其事地回拨过去问他怎么了?最后意识到,只要对象是林様,她就什么都做不到。还在犹豫之时,对方的微信已经发送过来。林様:【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林様:【你在南城吗?】林様:【回我一声,好不好?】……看着屏幕上略过的一条条消息,夏贻晚眼里的光亮逐渐暗淡。直觉告诉她,林様也许已经知道了。看着预定机票发来的短信,自己留在南城的时间仅仅剩下两天。嘴上以及意念里都说着想要逃避这个男人,可夏贻晚内心深处却清楚得很。她想见他,想得几乎就要疯狂。从领事馆到家,夏贻晚都没有给林様回复过一条消息。不是不想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日暮西山,夕阳的余晖映照着路旁的香樟树,叠影重重,间断着扑打在夏贻晚面上。她眼神迷离又恍惚,其中布满散不开的浓雾。夏贻晚忘了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也忘了究竟是如何度过剩下的那两天。可即便后来身处一万米的高空,她也依旧记得林様发来的那条语音里,低声下气地,哀求一般地说着。“别走,好吗?”泪水随着语音中林様一语话毕瞬间流下,夏贻晚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想让南城那最后一点夕阳看到她哭泣的模样。夏贻晚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自己离开的具体时间,特地挑选在工作日,钱墨也无法赶来的时候,悄悄地到达机场。她生怕离别时控制不了情绪,便干脆选择独自一人离开。坐在宽敞且空荡的候机室里时,夏贻晚发着呆,眼神空洞地望向落地窗外,一架又一架缓慢滑行的客机。耳旁蓦地响起敲打玻璃的沉闷声响,夏贻晚无意识地跟着声音来源撇过头去,谁知却看到站在另一方的林様。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他的表情,只记得乞求,挽留,还有nongnong的哀伤。正好此时,机场广播报备了她的航班的登机通知。夏贻晚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努力朝林様笑笑,然后摆出一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