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长安第一女纨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月,入勾栏嬉戏,同游者近道院时常、飞骑营校尉,时常、秦月记过。学长沈逢警示校尉。

六月,自愿成为沈逢助手,抹去记过。

……

三月,国子监出游,与飞骑营校尉私见,被带队学长沈逢记过。

四月,继续担任沈逢助手,抹去记过。

五月,飞骑营校尉醉后闯国子监,唤秦月名讳,学长沈逢带人抓获。

六月,校尉事件影响不断,秦家带回秦月,学长沈逢奉命看望。

……

三月,重回国子监。此后担任女院学长并为沈逢副手至毕业。

……

三月,毕业,成绩第一。

某年三月国子祭酒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真的快完结啦,我争取今天写完完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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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大结局

狭小的室内中,沈柔呼吸一定,把那书册翻来覆去看了半晌,才小声道:“所以我母亲和柳将军……”她表情有些混乱,“还有我父亲,他们三个是什么关系?”

谢风玉小心斟酌着:“故人吧,所以时姑姑才说是你和柳梦都是故人之子。”

沈柔看他,两人隔着火光对视一眼,沈柔明白了,肯定地道:“你有结论了,告诉我。”

谢风玉矢口否认,沈柔却不放过,最后谢风玉只好道:“只是猜测而已,我怎么好说。”

“好吧,”沈柔道,“那我也有个猜测,我说给你听听。”

谢风玉半开玩笑:“我猜我们的猜测是同一个。”笑完沉默一瞬,又看了沈柔一眼。

沈柔却没看他了,而是目光纠结又微妙地,慢慢说:“也许……柳将军和我娘亲原本是一对。只是我父亲后来横刀夺爱了。”

“也许不是横刀夺爱,”谢风玉补充,“是你娘亲移情别恋更为贴切。”

沈柔陷入沉默,很显然不论是横刀夺爱还是移情别恋,她都不太能接受柳将军和她娘也许可能大概曾经有一腿这个想法。

她眼神都飘忽了,但内心深处却忍不住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母亲移情别恋爱上父亲,父亲又移情别恋爱上继母,这算不算天理轮回?

如果真是这样,母亲不相信爱情,让她慎重,尤其不喜和父亲万分相像的谢风玉,就说得通了。

因为母亲自己都不曾从一而终,也没遇上从一而终的人,包括父亲和柳将军,最后都爱上了别人,所以母亲自然不相信别人可以白头偕老。

“是这样吗?”沈柔自言自语般说着。

她陷入沉思,继续翻看手上的书册,想从中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这期间谢风玉一直没说话,只安静地举着火折子,看着她。

最后沈柔翻得遍地都是纸片,终于还是在近道院时常的名下,找到了这么一句:

“包庇……私会,扰乱学院秩序,被巡查学长沈逢记大过。”

包庇后面几个字被墨点涂黑,完全看不出原本写的是什么了。

但沈柔可以推论——时姑姑女扮男装为人冷淡,在国子监内除了秦月就不与别人交谈,她豁出去包庇私会,也只能是包庇秦月。

沈逢是发现私会的人,秦月总不会是和沈逢去私会了,于是最有可能的只有柳将军,也即当年的柳校尉。

沈柔想到这里,放下书册,深吸口气,只觉得自己人都傻了。

她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整个人陷入了错乱。

谢风玉自己提前看过,所以已经提前混乱过了,现下相对淡定些,只在沈柔雕像一样坐了好久之后,才出声试探:“小柔?你还好吗?”

沈柔转过脸来,有点有气无力:“我还行。”

谢风玉想了想道:“所以柳将军针对你是有理由的。包括他有些偏执暴躁的性格,对柳梦柳若的掌控欲,都是有理由的。”

理由就是当年秦月背叛了他,两人暗自想着,都没说出来。

主要是太奇怪了,沈柔一直觉得自己母亲是个乖巧贵女,是一切的受害者,万没想到她才是“幕后黑手”。

这太奇怪了,沈柔一时回不过神来,执着地道:“这还不能算证据,我得看看被划掉的墨点是不是写的我母亲和柳将军的名字。”

谢风玉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好。你想怎么看?”

沈柔道:“跟我来。”

她带着谢风玉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久未打开的窗户发出老朽的吱呀声响,还好四下无人看见,窗前是一片石子空地,远处是桃花林,夕阳下寂寂无人。

沈柔把书册放在窗台上,对着阳光看了会儿,又对谢风玉伸手:“火折子。”

谢风玉递给她,同时嘱咐:“小心别烧着了。”

沈柔唔了一声,一手书册一手火折子凑近看,火光下隐约看到墨点下的铁钩银画,手一抖,火光瞬间一闪,书册燃起了火焰。

沈柔:“……”

沈柔举着烧着的书册无语凝噎,还是谢风玉道:“快丢掉!往窗外丢!”

沈柔无法,只好松手,书册顺着风在石子地面上滚了一滚,燃成一大团灿烂的火球,又顷刻间燃尽熄灭,只剩下点点红光。

沈柔怔怔看着,谢风玉取来盖子把火折子盖上,才定定看着她,叹了口气,陪她一起发起了呆。

两人并肩站着,沈柔心中失落,且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倾诉:“我好烦。”

谢风玉唔了一声:“我知道。”

沈柔继续道:“怎么会这样?母亲她明明那么好——”

谢风玉继续:“是的,她很好。”

沈柔看他:“是吗,那你之前知不知道她不支持我们在一起。”

谢风玉一顿:“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一点……不过无所谓,你看起来一直没受影响。”

沈柔想了想确实如此,但是架不住母亲死了,死前说的话,沈柔无论如何也还是要听一下的。

沈柔便低落地道:“所以她为什么要死呢,她不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谢风玉垂目望她,感觉她整个人都丧丧的,终于还是伸手,小心地握住她的手:“你要想哭的话,可以靠着我哭,没事的。”

沈柔一顿,抬目瞥他:“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哭过!”

谢风玉这才想起来的确如此,但方才一瞬间他却真的在担心沈柔会哭。

也许这就是关心则乱吧,谢风玉无奈地笑了下,又忽然道:“对不起。”

沈柔看他,谢风玉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