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当病娇遭遇闷sa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唤出安的意识,带安进入了我编织出的最后的梦。”

怪不得。安纳斯飞快扫视一眼自己毫无针眼刀痕的手腕。因为是在梦中,他的身体完好而强健,而非现实中那般虚弱无力,充斥着濒死的衰败。

“你说你送走了谁?”安纳斯捕捉到另一个重点,问道,“娘亲?该不是……?”

祈月烬道:“对,mama,祈月烛。我将他送回了千年前,将他送回了年幼的司君安身边。我希望娘亲能重活一遭,温柔的活,身为一个男人而活,我祝愿娘亲能真正得到爹爹的心,与爹爹相守至白头。”

安纳斯怔然。“你……”他为夫人看透人世的玲珑心肠,感到自豪骄傲,又些微惘然、且愤然:“切,其实我才是祈月烛的备胎吧?老子早就知道他只把我当做司君安的替身了,我呸咯!牛皮糖一样无脸无皮、死缠烂打,说什么为了我啊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其实都是为了司君安,你那臭老爸!呸呸呸!招惹上你们混蛋母子的我,就他妈是个傻叉!”

祈月烬一听,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再一想,干脆嫉妒了,撒泼了:“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留恋mama,还希望他能陪伴你?!安是我的,不是他的!爹爹和娘亲在一起,我和安在一起,不能乱!只是秩序,安也不能破坏!”

安纳斯将猫眼瞪成了虎眼,他故伎重施,扯下祈月烬的黑缎长裤就想上下其手,吓得祈月烬赶紧躲,“去你妹的秩序!”安纳斯在祈月烬的大腿内侧一挠,就让他软了下来,“老子是在替自己悲催!祈月烛那三八玩了老子整整两年,还说要跟老子一起死呢,结果一听能回司君安身边,屁股一拍就溜之大吉了,把老子晾在病床上等死,我靠啰!你妈犯贱,你也是,你不仅走了,还逼我再使劲的活,再撑个三年!你他妈懂不懂胃癌很疼啊!你不许我轻松的死,偏逼我痛苦的活,我恨你,祈月烬!”

安纳斯埋怨着祈月烬逼迫他,可他却动作黄暴,将一根手指完全捅入了祈月烬才袒露出的股间,反而逼迫出了他蹙眉的轻喘。

“安……我能代替娘亲,向安道歉吗?”祈月烬主动松软身体,更掰开一侧屁股蛋儿,让安纳斯更顺利的开拓,“我知道安曾被娘亲逼迫,被他侵.犯,我比安更恨他,我想杀了他,无论是作为‘莫悱’,抑或‘祈月烬’,我都想。可是杀戮什么都无法解决,只会让我们三人陷入新的死局,我不得不思考新的方法……”

“我只能送走娘亲,安。爹爹才是他真正的救赎,娘亲有了爹爹,便也能对安放手,摆脱他‘唱独角戏’的宿命了。”

“安,原谅他吧。其实娘亲比你我更痛苦,他求而不得,病态且扭曲,没有人真正信赖他,愿意亲近他,他活着很累……安。”

祈月烬及时说完,就亲眼目睹一根炙红坚.挺的棒槌刺入了自己的股间,并深刻的感觉到它那缓缓进入的动作,这一时,他才明白到,为何有人会将后.xue接受性.器的行为,形容作“吞”。

安纳斯尽.根没入,也不客气,抓住祈月烬的胯骨就大力顶弄,将祈月烬带得激烈摇晃,好像海水涌进了房间,让他身似浮萍,飘摇动荡,明明一个顶通达顶淡泊的人,都晕头转向,随浪而浪,只知道哀叫着呻.吟了。

水音很快奏响,安纳斯大有干死祈月烬之意,其动作凶横到,他下腹的毛发都快挤进祈月烬狭窄嫩红的xue.口里去。“你们祈月母子,都不是好东西!”汗水一甩,安纳斯趁着拥有梦里的健全身体,干脆龙精虎猛、暴虐索取,“让我原谅那死变态?我呸!还嫌老子被他折腾得不够吗!你是圣母白莲花,老子可不是!老子就是要恨他,恨到死!你敢不许我恨,我干死你!我要学祈月烛,把你的尸体都吃了,让你离不开我,想做魔女也做不成!”

祈月烬一听安纳斯的气话,就想笑。他们俩身处的,是他制造出的梦耶,他才是梦境的主人,安纳斯再怎么“能干”,也不至于干死他啊。再说了,魔女,其实早就成为了……做梦之前,送走娘亲时,他就已经是了。待满足好了安纳斯,与他作别,让他梦醒,世间再无祈月烬。

“我……不逼安……安,只要……呜……过得、轻、啊……轻松……”祈月烬吐字吃力,他觉得自己下.身太热太痒了,被安纳斯一戳一顶,就一热又一痒,劈过脑子的白光,和激蹿身体的电流都无法解热解痒,他昂高头颅,更加急促的吐出热气,既想让安纳斯慢一慢、缓一缓,又想让他更快一些、凶一些,进得更深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只剩下被迫接纳的凶残快.感。

祈月烬太会咬了,又是火属性的灵能者,一旦动情,体温极高,后.庭像个火箍子,挤压得安纳斯前液流淌,和祈月烬被顶弄出的肠液混在一起,好似海水涌进了两人的交合处,让两人齐齐泛滥,如泡汤浴。

“你别又早.泄啊,夫人。”安纳斯事先提醒,但祈月烬的眼神很空,身体颤抖得极不正常,好似深陷亟待喷薄的欲.望,根本无法自拔了。

安纳斯暗嗤一声,并没为了所谓“一起射”的情趣,禁锢夫人的高.潮。他甚至体贴的撸了祈月烬一把,给他再添点油星——果不其然,祈月烬呜咽一声,便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白浊,顺带也给安纳斯的腹部点了几滴。

别看安纳斯健康时期,都清癯成了根杆儿,他好歹也是二十岁好青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牙一咬,就没被祈月烬突然死紧死紧的后.xue绞出.精,反而继续在他松软火热的湿漉股间抽动,让他更加无力反抗,只能颤抖于余.韵中,战栗于即将席卷而来的又一场风暴。

“为什么选这里,夫人?”安纳斯汗水涔涔,雪白的短发滴落汗珠,好似槐花融雪。他将祈月烬抱进自己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颠着他动。“这里,就是第一个世界,我与你死别前,所逗留的海景别墅吧?你非得这么恶趣味,又消散在大海里?连骨灰都不留给我,你让我怎么过那没有你的三年?只能成天意.yin你么?”

只当没听见祈月烬模糊的软语讨饶,安纳斯托起他那又圆润又好手感的屁股蛋,让他高高的起,重重的落,顶出他张了嘴的喘,和眼角冒出的泪。“你什么时候走?是不是做完这一次,你立马就要消失了?你这不是逼我打持久战么。”

祈月烬的物事半软半硬,被安纳斯的腹肌摩擦,显出火烫烫的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