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之毒一个亲历者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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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开始—— 我母亲和我父亲在我7岁时离的婚,原因我也说不清。按照法院给的审判结 果,本来我是判给了我母亲,而大我两岁的哥哥是判给了我父亲的。但是因为父 亲方面的家人,主要是我奶奶的原因,最后是我跟了我父亲,而母亲带着哥哥回 了她的老家东北。可是世事难料,我父亲再婚后,我的处境就变得尴尬了,主要 还是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吧,有句话叫「贫贱夫妻百事哀」。而当我的同父异母的 弟弟出生,然后最疼爱我的奶奶突然病故后,我在这个重组家庭里的处境就越发 的不好。我不喜欢回家,能在外面多混一天就一天。这让我本来很是会读书的一 块料渐渐颓废,让身为一名教师的父亲很是懊恼。 我上初中二年那年,有一天我父亲突然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我在东北的哥 哥出了意外,和人打群架在天桥上掉了下去,人没了……父亲告诉我那件事时, 在阳台上不断地吸着烟,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我听到这事时,开始有些发蒙,总 觉的这事不太现实。那些年我和哥哥虽然相距很远,期间也只见过三次面,而且 时间不长,但在QQ上总会聊天,也视频。血浓于水的血缘亲情是谁也割舍不掉 的一种关系,所以当知道哥哥从此不能再见了,开始是抗拒接受这样的事实的, 直到我「接受」事实后才哭出来…… 那年我2岁。因为做为教师的父亲对我开教的早,我入学很早,比同龄的 孩子一般都早了两年就入了小学,而且读的是五年制的实验班。按照父亲的想法, 我就是他的希望,因为我从小聪明。可惜后来因为家庭的变故,纠缠于柴米油盐 的父亲无暇管理当时自制力很差的我,我也便从一个在小学时拔尖好学生沦落到 了如今的坏孩子。 等到那个学期结束后,我就到了东北的母亲身边。这也许是我、父亲还有我 的母亲之间很好的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了吧。母亲一直没有再婚,哥哥的离去让 她失去了希望和依靠,我的到来则让她更快地走出阴影,重新开始乐观的生活; 而父亲这边因为我的存在,令他在重组的家庭里焦头烂额,继母的强势加上 三个关系微妙的孩子(继母和她前夫生了一个女儿带在身边,婚后和父亲又生了 我弟弟)让他压力山大。 母亲是个极漂亮的东北女子(你可以认为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瓜子脸, 大眼睛,丰润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一颦一笑尤其耐看。身材略显纤瘦,但表 面柔弱的母亲实在是个外和内刚的人。有一点我不想隐藏,母亲不漂亮不可能勾 起我的「兽心」。我相信,那些和我一样的人,即使你有深重的「恋母」思想, 如果你的母亲是个没有风韵,没有气质,没有脸蛋儿,甚至连身材也没有的人,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什么过多的邪恶想法,而转而会把发泄的目标转向其她人身上。 母亲的气质和性格也一如她的容貌般温润健康,从没听见她与人大喊大叫, 就算与人争吵也是以理服人,尽量和风细雨,但内心却是很强大的人,不然也不 会一个人把生活打理得如此有条不紊。我之前是从哥哥那里知道她不是没有追求 的男人,反倒是多的很,也曾经被我外公等家人催促再婚,还一度很接近过婚姻, 但是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其中当然也有我哥哥的原因。我哥性格外向,好恶 喜怒是摆在脸上的。虽然我不知道细节,但我能猜出,年少的哥哥不会消停。 单亲的孩子都很敏感,哥哥肯定是反对和厌恶接近母亲的男人的,这是人之 常情。 还是说回我本身吧。 我到了东北后,重新入学,并在母亲的要求下重新从初二读起,等于是留了 一级。换了个环境,我适应了有一学期,才勉强适应这里。环境和家庭的变故往 往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和加快一个人的成长,在这种适应的过程,我也变的比以 前懂事了些,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懂得做事时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会替别人着 想了。原来我不是这样子。我也才慢慢懂了些,过去之所以父亲那么难做,我自 己的原因也很多的。 母亲和父亲离婚前曾是评剧团的角儿,离婚后回到东北没有了专业的评剧团 可投,便去学习培训了妇产护理,通过舅舅一个同学的关系在妇产医院做过两年 的护士,但后来医院整顿,母亲虽说业务不差,还是因为学位的问题下岗。不想 却是因祸得福,随后去做起了服装和化妆品的销售,平日就是各处去做推销,还 有个不大不小的化妆品店,收入竟比之前高出许多,应当说哥哥在时,她们的日 子比我和父亲强了很多。可能因为失去哥哥的原因,她对我倍加的关心,从生活 到学业。我因颓废了太长时间,读书的那点耐性早就殆尽了,但被她严格看管后, 也老老实实地读到高三毕业,然后考了当地一所二本,虽然我不情愿去读这样一 所草鸡大学,但为了不惹母亲伤心,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那年我7岁。 而我刚读高三的时候,母亲开起了一家衣服加工厂,开始就是加工一些工作 服,也加工被子什么的,开厂的钱不到一半是她自己攒的辛苦钱,其他的贷款一 部分,外公帮了一部份。反正我读高三时反倒是我那几年被她管教最松弛的一年, 还好我自己当时也知道这一年的关键性,连滚带爬地考上了个二本。高考后就是 两个多月的假期,我和母亲的关系也是在那个假期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母亲的小加工作坊是在郊区的平房区里,租了一个大院子,说是原来这地方 是个养牛厂的存饲料的库房,左右两边还有空出来的好几所房子。租过来就把原 来的房子改造了一下,弄了两个加工车间,一个办公室,一个住宿室。她之所以 开这么个小作坊,其实是先找好了销路,和人签了合同。高考之前,我只去过两 次那个作坊,印像就是忙的飞起,母亲几乎脚不粘地到处走和看,时不时地还会 说两句粗话,哈哈,我当时有些意外,很少听到母亲骂粗话。那一年,她比以前 瘦了许多,也黑了一些。我当时还和她说,一个中年女人想减肥挺难的,这正好 当减肥了,同龄女人相比她的身材算很好的,不但不臃肿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韵, 常常是一身灰色的车间工作服,头上戴着白色的棒球帽,行走在车间的各个角落, 等我高考后去她的小加工厂玩,看到比之前看到的好了一些,秩序井然啊,我想 这是走上正轨了,母亲也的坐在她那个办公室。但当我问她是不是赚了不少 钱了时,她却说没多少,就是赚了不少吆喝,到年底能把贷的款就不错了。 她不让我在假期乱跑,然后给我分派了一个活,帮她每天过数,就是记录出 货单上的数和出库装车的数,因为每天都有物流的车子来取货,拿着货单装货, 有时是衣服,有时是被子、鞋垫。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让我陪她住在这里,因为之 前晚上是外公和另一个工人住在这守着库房,但外公查出了高血压,她就不让他 来这了,把那个工人也辞了,索性自己带着两条大狼狗住地这个大院里看着。我 一听也替她捏把汗,心说她胆子还真大,东北的女人都这么大胆子吗?我当然没 什么好说的,便陪她住在这里,吃在这里。这样其实一是自己图个踏实,另一方 面也是为了省点钱,毕竟刚刚开始的生意。 天天下午五点半后,工人都下工回家,我和母亲就把院门和加工车间的门全 关好,把狗牵到车间门口。后来我才慢慢感觉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安全的,这附近 有好几个这样类似的小加工作坊,只是种类不同罢了,所以每个小作坊的院子都 有挂得高高的灯亮起,所以整夜也不显得多黑,而且有一点点动静,狗叫声就四 起。最重要的一点,离这不远就有郊区的派出所。所以也就几天后,我本来还挺 紧张的心境就放松了下来,甚至有时还会在无聊时去别的小加工厂闯闯门,找点 乐子。 那段时间,除了偶尔有同学叫去玩耍,就是在工厂平房大院呆着,那里就是 家了。七八月的天气正热,人心也躁动,天天和母亲独处的时间多了,我的心境 有了变化,不知不觉地会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审视母亲做为女人的一面。但从一开 始,我没觉的自己的一些出格的那些想法多邪恶,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和 生理上的兴奋。当然我当时也就是意yin一下最多,没真的想和母亲了生点什么实 质性的男女关系。 有一次我在网吧耍了一会才回了厂房,关好大门往住的房子走时正好看到刚 去冲了澡的母亲裹了一大浴巾出来倒水。这里没有太阳能热水器,洗澡就是白天 把几大桶水放在一个高一些平台上在阳光下晒,晚上用时再利用高低压强不同的 原理用一个管子从窗子把水导回屋里的的大浴盆,那个水在阳光下能晒的很热的。 母亲告诉我这个还是个乡下来的工人告诉她的主意。 这个法子是不错,只是洗完后往外弄水费点事,因为外面的水桶放在高处, 往屋内导水容易,而想把屋内的水导出来却不行,压强不够,导不干净,就只能 自己把最后一些水用盆倒出来。那天母亲刚洗完,就裹着条浴巾往外倒水,我正 好回来碰到,正想问她还有水没,我也得冲下,却见母亲裹着的浴巾开了,一下 滑掉了,借着院里还有房檐上的灯光,我什么都看到了,至今我脑子里记得最清 的还是她双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后是白花花的大腿,对于胸部的情状却记忆不 是很深了。母亲当时也是一怔神,忙中出错,捡了两次才把大浴巾捡起来遮好, 转身就往回走,但后面就难免没裹严实,丰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个 全。 我们当时都挺尴尬的,母亲肯定是的是不好意思。我呢则生出的想 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后很长时间打手枪意yin的对像常常就是母亲白花花的身子, 不止一次在梦中扑在那白晰的臀上耸动和释放着灼热的情欲。 类似的一些尴尬事,在那个夏天发生了好几次,不尽相同,但却都是她略显 难为情,而我却被一不断地催发著情欲,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诱惑,深夜站在她 床边站了很久,差点就精虫上脑扑上去,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我现在还 一直为自己当时能悬崖勒马而庆幸。 当时最尴尬的一次当属我晚上睡觉时太热了,尤其是下体的裆里潮腻的难受, 我便常常晚上睡觉关灯后把底裤也扒到腿弯处,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释放在空气 里,这才舒爽透气。当时母亲是住在另一个房间,我们一墙之隔。有一次因为第 二天厂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几本港台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 睡过头了,而我是在半醒间母亲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叫和重重的关门声中彻底惊醒 的。我从床上坐起,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慌忙地将内裤套回它的 准确位置。母亲定是开门喊我起床时惊见了把毯子踢到了床下,内裤也套在腿弯 上赤条条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笔直斜向上生气勃发的阳物。说实话我对自 己这雄根还是很满意的,在学校的公共浴池里常常成为开玩笑炫耀的资本。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母亲静静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手拄着香腮出神,蓝灰 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样恬静俊美。我站在原处花痴地看了好一会, 母亲才发现我。我看得出母亲的表情中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她在用双手向后抚 了抚头发在掩饰着。她拍拍身边铺在石阶上的纸板示意我坐过去。我欣然坐到她 边上。她先对我说粥已经煮好了,凉一凉就吃早饭。我点头。随后她看向我说, 我是个大人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异性跟前都要避讳一些事了,这是体统也是礼貌, 我笑着点头,而后放赖地抱住她纤细的双肩,说她是我妈,怕什么?什么没见过。 母亲嗔怪地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摆脱我的轻拥,起身招呼我一起吃早饭了。 随着我对她的感受发生了变化,我们之间的言谈举止也不知不觉地也会有所 变化,这是个渐进的过程,开始谁也不会有所意识,比如我会总对她的穿着打扮 品头论足,进而会偶尔开一个暧昧点的玩笑。母亲也肯定慢慢意识到了我的变化, 但她不能确认我的想法,也就不能对此表达什么,也应当没有是只当是青春期的 一种正常反应。我想她也是从那时起,一点点与我互相影响,深陷其中吧。 之后,直到我上了大学,也一有时间就会去小工厂去帮母亲的忙。我毫不避 讳地说,我只所以这样,一大半是出于自己隐密的「私心」。我有时会看着母亲 的背影时不时地发会呆,甚至会邪恶地想像一下她裙底或短裤里的「风光」,我 已经彻底地陷入一种危险的情感中,而且明知危险还是不能自拔。而且这期间我 也通过网络查到了各种「恋母」的研究书籍还有事实案例,当然也有一些性学专 家的相关讲座,比如方刚做的两期有关「luanlun」的访谈节目(目前好像在网上只 能看到一期了)。这些种种都使我有了逃避「伦常」束缚的理由,虽然我也真切 地明白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但还是不想去「觉醒」。 我大一下学期时,外公在家突然头晕,是高血压导致的,情况挺危险,幸好 我的学校离家不远,我接到电话后时间把外公送进了医院,没有造成更严重 的后果。那次母亲去医院后听医生说了情况后,对我说幸好有我这么个儿子在, 真是万幸。其实我还有个舅舅,只是他在广州打工,根本顾及不到外公。那次的 事情后,我有了一种明确的责任感,就是保护家人,保护母亲。而母亲也在那次 后对我有了一种信任或者说是一点依赖感吧。大二的时候,母亲的生意出了一点 小问题,有人买了货不给钱,好多单货款不兑现,母亲去讨要了几次,对方欺负 她一个女人,就是赖着不还。外公告诉我这件事后,我和母亲商量,我想去为她 去要钱,她不同意,其实是担心出什么意外。我其实也没什么太好的主意,就和 同学说起,大家没事就出主意,都说人多嘴杂,可有时候也能冒出一两个有用的 主意。我就是从同学的言语中得到了一些启发,先是去查了一下那个不给钱的人 的背景,发现他就是个在社会上混的久了,很有一套欺负老实人的套路,而且靠 着抠门攒了些钱的还是,看出入场所和吃穿就能知道一些。对付这种人得有耐心, 他不是没有钱,那就陪他软磨硬泡一下。于是我几乎是天天去要钱,一般就是中 午去。这个人那段时间在搞装修,我要钱,他不给或是不在,我就在他工地上吃 饭,他也说不出什么,有时还连吃带拿。用我同学的说法就是这种人不会和你来 硬的,他还是不会把事惹大的,他不像那些真要啥没啥的「滚刀rou」豁得出去, 抠门的人一般对任何事都抠门。我磨了那个人大约有一个月,他也表现出了烦, 但还是不想给钱,就是拖。这个时候,我和外公商量接下来还怎么办,外公想了 想就和我一起去那,还总装一副身体很差的样子。我说家里没钱了,外公就在他 那上班了也,那个人这时才被磨受不了,答应给结了货款。这个事让还没步入社 会工作的我是一次见识和成长,同时也让母亲对我加深了信任和依赖。 之后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我都能给母亲很大的支持,甚至能帮她通过自 己在学校同学的人脉关系谈到不大不小的生意。那年我们家小工厂生意不错,开 始稳步盈利。 那是我大学即将毕业的夏天,母亲在和客户谈完一笔生意后从一个咖啡厅走 出来,一辆车违章逆行,快速地驶过,母亲在闪避之中把腿腕弄伤了,开始只是 有点疼,还能走路,可一回到家母亲的脚开始肿了,走路只能由人扶着。在去医 院拍过片子,万幸的是只是闪了筋,但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医生开了些外敷和 消炎内服的药。此时工厂也离不开主事的人,正是生意红火,需要在事业上稳扎 稳打的时候,母亲有些急,外公就让她给我打了电话。而我此时正忙着实习找工 作。母亲之前就提出等我毕业后就直接和她打理厂子的生意,因为生意越做越大, 合同也是大单大单的签,已经从当初的小作坊变成了初具规模的服装加工厂,做 的产品也变得高端起来,甚至与一些小有名气的商家在商谈代工。而我还是想多 去实践一下的,便没有马上就回厂子工作,虽然我明知道以我这破学历,最好的 去处就是帮母亲经营家里的生意。 得知母亲受伤,我即刻赶回家里,先看了看母亲的伤情,而后便被她打发去 了工厂,并一再嘱咐我一些该注意的事,而我做为工厂经理助理的身份也就从这 一天正式开始了。其实工作没什么复杂的也,因为工厂已在母亲打理下稳步发展 中,我做的只是按照规律,做到诚信经营打理就行了。所以虽说是有些忙碌,但 并不算吃力。天我在工厂住下没有返回家。要说的是,这个时候的工厂已经 扩大了四个加工车间,把附近的另两所房子也租了下来并打通,而且还盖了两处 简易房(由铁板、铁皮和苯板务主体构建)做为办公室和值班室,厂房里四处监 控,晚上有信得过的几名保安(其实就是些没什么工作又老实本分的亲属)看护。 我当然很惦记母亲的脚伤,所以第二天中午我便交待好了厂里的事赶回了家 里。母亲的脚上还是红肿着,基本是卧在床上看电视打发时间,洗漱则柱着一个 单拐勉强完成。我回家时,母亲正在自己坐上客厅的沙发上往伤脚涂着红花油, 她把七分阔腿裤撩到了腿根处,忍着痛小心地涂抹着。我便去洗了下手帮她涂。 我用膝盖支撑母亲白晰的腿,边小心地涂着边不时看下她的表情。母亲这几 年生活条件好了后更加注重保养,加之她本来就做过化妆品生意,所以保养得当, 虽是43岁的妇人,却只有眼角的鱼尾纹和熟女特有的温柔慈爱的目光能透出这 是一个人到中年的女人。而我对母亲这种女人味十足的气质是毫无抵抗力的,眼 神便不住地母亲的脸上打着转转。母亲却默不作声,直到我精神不集中弄疼了她 的脚才嗔怪地说了声:「你妈脸上有花啊?把东西给我,自己弄吧!」我有些尴 尬地站起来,不舍地放开了母亲白嬾的美腿。 我再次被母亲赶回了工厂上班,但晚上时我再次赶回了家。外公一个人在厅 里看着电视,告诉我厨房有吃的自己弄。我则去洗了个澡,然后边吃东西边叫了 几声「妈」,却不见有人回答。外公说可能是在洗澡,因为家里有两个卫生间, 一个是我和外公共用的客厅的这个,另一个则是在母亲的那个大房间。我点点头, 边吃边和外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吃过了东西收拾停当后,我去了母亲的房间,人不在房间,看浴室的帘子拉 着,隐隐有声音就知道她是在洗浴。我不由担心地喊了句:「妈,你的脚行吗?」 浴室传来母亲的声音:「又不是淋浴,我泡在浴缸里,没事。昨天就没敢洗,这 大热的天再不洗就臭了。」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准备离开时,却听母亲在浴室里「哎哟」了两声,我 忙问怎么了。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出不来了,得帮我一下了。」 我连忙进了浴室。母亲身上裹着一条大白浴巾,手扶着浴缸的沿,表情有些 痛苦地蹲在水里。不难想像,她身上浴巾是刚刚喊我进来时急忙裹好的,此时已 经一半也没在水里了。我知道她是想从浴缸里出来,可是脚上的痛让她抬不起腿。 我忙扶着母亲的肩让她慢慢起来,可是母亲还是很痛苦的样子。我索性抱住了她, 将她拦腰抱起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然后直奔卧室,一双丰润的白花花的大腿被我 尽收眼底。母亲却忽然说:「不行,不行!这太湿了,把床弄湿没法睡了。」 「那怎么办?把这先扔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母亲用手拉着的浴巾一把扯 开扔到了浴室门口。母亲本能地惊呼了一声,之后只好把身子往我身上紧靠,把 身体重要部位遮避住。我把全身赤裸,从头到脚布满水珠的母亲放到了床上。 那白润成熟的胴体顿时让我为之一呆,目光火瞬时变得火热,脸上一阵火热。 并不硕大却软嫩盈挺的双乳,微显圆润的腰腹,还有神秘的三角黑丛无不勾人色 魂。 「哎呀……」母亲慌乱地背过身,伸手去拉床头的被子,却因脚上再次的疼 痛而行动迟缓下来。我忙过去拉过被子给母亲披上。然后去浴室取了一条浴巾, 给她擦拭着潮湿的头发。母亲嘴上说着:「就擦擦着发吧!」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怕我非要再给她擦身上,我点头应着。我细细地从发根到发稍擦着母亲的头 发,然后理顺。母亲双手紧拉着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当我给她擦额前的头发 时,我与之目光交接,心神上荡,母亲温柔慈爱的眼神似有魔力,令我鬼使神差 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盯着母亲的脸,进而猛然俯下身去吻了上去,母亲 毫无防范,红润的双唇被我一下含住,顿是一怔神,两秒内没做出反应,而我的 手就在那两秒已死死抱住了她。母亲快速地摇着闪避着,低声制止着我,而我的 手已伸进了被子里,将魔爪扣在了她的胸前rou峰上,嘴巴在她颈间狂吻着,顺势 将她扑到在床上。 「你外公……你外公在外面……你这孩子……」 母亲不敢做剧烈的挣扎,只能沉声喝止。此时她已门户大开,我喘着粗气, 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一侧rufang,疯狂吮吸。 「放开,你听我说……」 我的耳朵忽一阵剧痛,我哎呀了一声放开了母亲,是她情急之下咬了我一口。 剧烈的痛楚令yuhuo顿时退了一半。此时忽听门外响起外公的声音:「你们整啥呢?」 母亲有些慌乱地急忙接道:「没……没啥,爸!」 「啊,我去楼下看下棋的去了,一会就回来。」随之传来外公用力关房门的 声音。 屋中又回复了安静,母亲却围起了被子哽咽着哭了起来。我顿时傻了在了那, 过了好一会我跪在了床力抱住了母亲。 「我错了。妈……我真的爱上你了!是我的错,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母亲的哭声大了起来,也抱住了我,哽咽着双手用力在我的背上锤打了数下。 我直起身子,看着母亲,而后双唇再次吻了上去。母亲没有挣扎,任我吻着。 我抵开了母亲的唇齿,吮吸着她的香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母亲终于也回应起 我的热吻,忘情地纠缠着唇舌,时间仿佛都已凝固。直到我的手从母亲的双乳贪 婪地滑向她的腿根,母亲惊呼着推开了我。 「别……我们……你先回屋。我们要冷静一下!」 我的理智压倒了欲望,点点头,退出了母亲的房间…… 之后母亲刻意保持着与我的距离。这期间的一些琐事我就不一一说了,总之 就是一点点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母子之间单纯的母子关系,而一点点迈向互相 吸引的男女关系,直至彻底推开了那扇禁忌之门。 改变是在同一年的冬天的时候,已近春节,厂里也已放了假了。舅舅从广州 回来接外公去南方过春节,因为舅舅和舅妈又生了个小男娃,外公一直惦记着看 孙女的刚出生的小孙子,而孩子太小,不适合在冬季回东北,所以舅舅和舅妈就 决定让外公到那边生活一段时间。母亲在舅舅走前领着我们去雪乡,本来说玩三 天,可是舅舅接到个重要的电话,便因为工作的原因只能提前两天回去了,在当 日的傍晚带着外公直接去了机场。于是当天晚上就我和母亲两个住在了那个旅游 区附近的宾馆。当时正是旅游旺季,宾馆的房间挺紧张的,我们早上去时单人间 和双人间就没有了,换了两家都一样,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间四人间, 现在只能是两个人住一个四人间了。 我那天学滑雪的时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时就感觉脑门被吹的挺难受,但 没觉的感冒,回到宾馆才觉出不大舒服,微微头晕,但并不是严重。那个宾馆的 暖气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们定的那个房间是整柜楼最边上有点关系,就是不 是特别的暖,和家里能穿着衬衫坐在厅里相比,这里则盖上被子也不觉得多暖。 没吃什么东西晚上,母亲就给我弄开水喝了点药,看着我睡。后来就也穿着 衣服倒在我那张床上睡着了。我其实是没睡实的,看到她那样就把被子也盖在她 身上,把灯关了。她被我这么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说你脱了衣服就这么睡吧。她 也没说什么就脱了外衣,穿着秋衣秋裤睡在我被窝里。东北冷,多数人冬天在羊 毛裤或棉裤里面还套秋裤,就是在三角底裤外套一件秋裤。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亲半推半就下把她给上了,在是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忍 受不住那种诱惑,很坚决地把手伸进她的秋裤和内裤,母亲丰润的臀部是那晚留 给我终生难忘的回忆。母亲的黑暗中挣扎了几下,但并不强烈,而且口中说的一 句话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她和我说她还没想好,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我对她的回 应就是更激烈的爱抚。那次母亲从始至终不肯和我面对面,我就是黑暗中在背后 抱着她,一点点把她脱光,就是侧躺着把她给cao(这个字也许你会觉的太粗俗了, 但我还是要用这个词,因为当时我就像一只「兽「,没什么雅可言)了。 必须说明的是,这之前我有过两次性经验,次那是帮一位富有的同学搬 家,然后他请我们三位同学去过了一次有钱人的夜生活,酒后去某场所找的某一 类人解决生理需要,他们喜欢找年经的,我则在怂恿下也挑了一个,但是那种成 熟一点,气质端庄的。那晚我初尝人事,一夜三炮,对方这位大姐手把手教导了 一下我这个新手,大姐在走前笑着对我说:「生瓜蛋子,你这钱也算值了。」第 二次则是在大二喝醉了酒的和一位学姐回了她的出租房,有了一夜鱼欢-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所以和母亲次做时,我不是一点经验没有,但还是特别的紧张,是那种 特兴奋的紧张,一想到自己要插入母亲的体内,就会特别兴奋,这就是「恋母 「者的一种专属心理,是一种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刺激。我喘着粗气,口中能随时 冒出火来,化做一只「欲兽」抱着母亲丰润的身子,上面的手疯狂地上下游走, 嘴巴则贪婪地啃噬着她肩颈的肌肤,一步步解除母亲身上的武装,也一步步吞食 掉她做为母亲的尊严,而当我想扳过她的身子将其压在身下之时,她表现出了强 烈的反抗,并低声说:「别,别,就……这样……」于是我只是顺势快速地伸手 扒下她的内裤,黑暗中,我感到了一只手抓了我一下,但此时一条内裤已经被我 强行扯到了她的大腿弯处,我听到了布片撕裂的轻响,她也只能配合我把它脱掉 了。室内的温度有些凉,但我此时却浑身发热,我重新弄好被子,然后顺从她的 意思再次侧躺着从她后面大施爱抚之术,把有限的拙劣的技巧全都施展出来。母 亲的呼吸不断地在加重,抓在我腕部的手也渐渐放下,任由我在她双乳上肆意。 母亲的rufang并不硕大,但也算丰盈,在我的不断推压之下渐显丰挺,尤其能感受 到那一双rutou硬挺起来。母亲的呼吸忽由沉重变为了大声的喘息,随之又压抑了 下去。我下体坚硬如铁,憋的难受,索性一把扯去自己的内裤,将其解放出来, 它弹跳着抵在了母亲温润的屁沟上,母亲身子动了下,在下意识地躲避了下臀部, 做为一个母亲她当然知道什么东西帖了上来。我在后方再次紧拥着她,她微微欠 身闪避了一下我的硬挺之物。 我和母亲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