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被疯狂偏宠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到了办公楼下,周围阴涔涔的,也快下雨的样子,还有一棵树,上面有星星灯。

宁蛐的脸上放松了些,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然后。

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伤感。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而直观,感受到了半小时前心中传来的恐惧。

甚至即使在这种状态下。

心中的恐惧感仍未减少。

然后,她拨通了段宴的电话。这是她鲜少拨通段宴电话的时候,那边很快就接通,宁蛐发出了一段很低的声音。

“我没上那个飞机。”

很快,传来了一阵低沉而让她心安的声音,段宴仿佛沉默,“为什么?”

宁蛐眼角渐渐湿润,她擦干两边的眼泪,平静道:“我……”这句声音刚冒出,直接变了音。

“就是错过了,我没赶上。”

宁蛐委屈起来。

心中压抑的烦闷感在往外翻。就像不知名的气泡水,不计其数的水珠依附泛泡。

段宴似乎听到了她变调了,“现在把地址发过来。”

他低沉的声音透过电话徐徐而穿,“你玩会儿游戏,我让人来接你。”

“嗯。”

她下意识回了一句。

然后,隐约的反应过来,貌似段宴连半点责备都没说她,宁蛐迟疑道:“其实,我这次没想鸽你的。”

“那你是想给我点忧患意识?”那边的声音似乎低笑几声,清冷的语气透着半丝玩味。

“没那个意思,”宁蛐声音越来越慢,“因为我收拾东西比较慢。”

“被吓到了。”

宁蛐微微一怔,“什么?”

那边的声音缓慢而含着轻笑道:“没什么,怕你不肯来。”

“……”

宁蛐木讷地关掉手机。

然后,自己盯着已经熄黑的屏幕暗暗发呆,这句话就像股温暖而含蓄的力量,慢慢游走进了她的心里,钻进来的感觉突兀而带着一点点甜。

好像一切都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了吧。

好像一切也没那么糟糕。

她扯了扯自己凌乱的发尾,冬天里也只穿了一件长款风衣,围巾的温度慢慢从脖颈蔓延到了耳梢,她盯着黑漆漆的远处。

似乎能看到有亮光在空气中舞蹈。

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多了几丝雀跃。

下飞机后。

直接去了一个段宴认识的朋友家开的民宿里面住。当地的人很热情,是陌生的荷兰风格的味道,五彩缤纷的颜色建筑十分亮眼。

老板为人格外热情。

比段宴大了八九岁的模样,但两人关系十分亲密。看到宁蛐的时候,老板直接亮了眼睛,开始用本地方言夸赞,“啊,多么美丽的大陆姑娘!这是你新谈的女朋友吗!”

段宴轻笑着,用一种她听不太懂的语言回答,“西姆先生,她和别人不太一样。”

“yooh?”西姆笑地出声,“看来是命定之人啊伙计。”

段宴抿了抿唇,漆黑的瞳孔透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宁蛐拉着箱子,拍了拍段宴的手,“你俩在说什么?”

西姆见宁蛐有疑惑,立刻摆了摆手,让两个黑人店员拿了两倍朗姆酒过来,他轻笑着,这回用流利标准的英语说:“很荣幸结实你,宁蛐小姐。”

宁蛐笑了一下,“我也是,见到你很荣幸。”

段宴伸手揉了把宁蛐的脑袋,直接把她整个人转向里面,轻笑道:“走吧,我们先进去。”

然后让两个助理把宁蛐的箱子都搬进了二楼。

很标准的大餐。

其中西姆还过来和他们一起玩儿,顺便把自己的妻子和小孩都拉过来交朋友。他的妻子是美丽的犹太人,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小女儿只有4岁,叫艾莉莎。

小姑娘标准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直接瞪着两个小手就爬到了桌子上面。而外国人格外注重礼仪,犹太妻子抱起她就想出去教育。

剩下西姆在和段宴喝啤酒。

“有四年没见了吧?”西姆笑道:“上次见,还是你在上学的时候,寄住在我家,现在都是个事业有成的小伙子了!”

西姆说到这,还嬉笑道:“oh,不,还是个有了爱人的家伙了。”

宁蛐听的很模糊。

只能大概听懂事业有成、爱人这几个字眼。

段宴轻笑说:“不要乱开玩笑,她还没同意呢。”

这句话宁蛐倒是听懂了,她微微一僵。然后,抬起眼看了段宴一眼,结果后者的眼神也飘来看向了她。

宁蛐立刻低下了眼。

假装自己没听懂。

西姆继续说:“抱歉,原来还是追求中,看来段宴这家伙还是太年轻了是不是没拿出点诚意来,这几天的旅游全都包给我了,带你们免费玩儿。”

宁蛐就两个动作。

微笑、吃饭。

这边土方言她想搞懂也确实很费劲。接下来就是两个老朋友的交谈时刻,她就老老实实陪小朋友们玩耍。

回到房间后。

宁蛐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和段宴的几乎是一墙之隔,这种失真而虚幻的感觉让她隐隐的焦虑,从感觉段宴会破窗而入?

算了,要有点信心。

宁蛐回到房间,觉得这边的饭菜确实很不错,还喜欢吃海鲜,感觉接下去的几天应该都会挺有意思的,充满着期待。

把东西收拾完,就联网电视。

随便翻了几个片子。

然后电视里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宁蛐:“……”

她看了眼手机,发现屏幕不自觉地跳动到了这上面,宁蛐赶紧关掉了手机。屏幕上白花花的两人顿时僵住。

宁蛐换了个频道。

渐渐地,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声音。宁蛐头皮一紧,她朝外面走去。从猫眼看了下,放心下来后,开了门。接着,就看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到她这边。

段宴递给了她盒药,“之前看你感冒了。”

她微一怔,随之接过来,笑着说了句谢谢。然后就打算关门,接着,就听见段宴清冷的嗓音传入道:“我浴室热水坏了,方便用下么?”

盯着他的模样,头发微微凌乱,眼皮下青涩一片。似乎有点儿疲惫,个子高而直,不穿西装的时候少了几分严肃感,倒多了些慵懒。

宁蛐一边估摸着他浴室热水坏掉的可能性,一边点了头,“进来吧。”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他进来的时候,宁蛐总感觉他豺狼一般的眸子蕴着薄薄的野感。

去浴室的路上要经过室内。

毫无意外,宁蛐的脑子忽然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猛地站起来,像想到了什么开口说了句,“等会儿。”

“嗯?”他的眉眼带着丝丝疑惑。

宁蛐飞快地绕过他,直接疾步走到室内,开始翻床尾的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