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十七)
公主和皇帝(十七)
“惩罚期结束。” 气喘吁吁地醒来,耳边仿佛还留着这样的声音。安宴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想必是她的侍女们给换的。 她还是那个花瓶一样的公主,寄希望于在这个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对象,成功收集足够情欲值之后,好改变自己某一世的悲惨命运。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间娇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安宴哆嗦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腿间湿润滑腻,满是水液,让她几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着花瓣细细摩挲,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来人!”安宴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这点举动已经让值夜的人察觉到。 “公主?” 看到安宴额头都是汗,来人一惊,“公主,您做噩梦了?” 侍女端着水过来喂她。 “备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来,浑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热水里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间的花液洗干净后依旧心有余悸。她坐在水池边的软塌上,将腿大大分开,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镜子仔细看。 花心处还有水液流出,她也顾不上这些。翻着花瓣边摸边看,她只恨铜镜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内容。 不过凭手感,上面应该什么都没有。 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安宴胡乱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静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水晶熊!给我出来!水晶熊?”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么都没干!水晶熊!我就是试探了一下这个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旧没反应。 “我没有任务对象的任何信息!三天了,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太子!我只能试探皇帝!你凭什么惩罚我?!” 还是没声音。 安宴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好吧好吧,我总算知道了,情欲对象是顾靖渊好吧?!就算提示,你也应该找个温柔点的!我差点死在刚才的惩罚里!” 没有得到回复,林安宴蔫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任务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顾靖渊在惩罚期间对她做的事,她就没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无辜的太子殿下还是被她迁怒了。 ***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后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meimei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么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后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后,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后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 “懲罰期結束。” 氣喘吁吁地醒來,耳邊仿佛還留著這樣的聲音。安宴發現自己渾身是汗地躺在被窩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下,想必是她的侍女們給換的。 她還是那個花瓶一樣的公主,寄希望於在這個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對象,成功收集足夠情欲值之後,好改變自己某一世的悲慘命運。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間嬌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樣。 安宴哆嗦著手,往雙腿之間探去,腿間濕潤滑膩,滿是水液,讓她幾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著花瓣細細摩挲,卻什麼都摸不出來。 “來人!”安宴叫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幹澀,幾乎發不出聲音。 這這點舉動已經讓值夜的人察覺到。 “公主?” 看到安宴額頭都是汗,來人一驚,“公主,您做噩夢了?” 侍女端著水過來喂她。 “備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來,渾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熱水裏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間的花液洗乾淨後依舊心有餘悸。她坐在水池邊的軟塌上,將腿大大分開,拿過一邊的銅鏡,對著鏡子仔細看。 花心處還有水液流出,她也顧不上這些。翻著花瓣邊摸邊看,她只恨銅鏡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內容。 不過憑手感,上面應該什麼都沒有。 抓起旁邊掛著的衣服,安宴胡亂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靜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語一樣輕聲道:“水晶熊!給我出來!水晶熊?” 身邊沒有任何聲音。 “我什麼都沒幹!水晶熊!我就是試探了一下這個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舊沒反應。 “我沒有任務對象的任何資訊!三天了,我能見到的人除了太監就是太子!我只能試探皇帝!你憑什麼懲罰我?!” 還是沒聲音。 安宴的聲音一點點低下來:“好吧好吧,我總算知道了,情欲對象是顧靖淵好吧?!就算提示,你也應該找個溫柔點的!我差點死在剛才的懲罰裏!” 沒有得到回復,林安宴蔫蔫地閉上了眼。 接下來的任務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顧靖淵在懲罰期間對她做的事,她就沒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無辜的太子殿下還是被她遷怒了。 *** 使館人員已經準備好,帕沙國的使團在兩周之內就會到達這裏,這意味著,如果承歡公主還是不答應皇帝陛下的求歡,馬上就會被嫁入他國去。 安宴咬著水果翻了個身,讓侍女給她按摩左腿。 皇帝會讓她嫁到帕沙嗎? 當然不。 就憑當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這個變態的人一心希望女兒滿懷著傾慕對自己獻身,絕對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地嫁到國外去。 這只是一場針對承歡公主一個人的恐嚇。 被自己的父親覬覦,這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所以安宴決定,給這個皇帝一點顏色看看。 這邊扮演著夾在愛人和母親之間的可憐女兒,以此拖著皇帝,回頭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訴了一場。 雖然她暫時沒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適當找他示弱還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憐,告訴太子自己正在被脅迫著,卻在他追問時害怕地緘口不言。然後找他借了幾個人手,說要報復。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meimei是個食人花,而不是什麼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將幾個人借給了她,再也沒有問過後續。 沒有人知道,顧靖淵在承歡走之後,攥著她擦淚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後吩咐人,給異國使者製造點麻煩,拖拖他們進京的時間。 這邊,安宴並沒有急著動手。 她在等一個合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