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十九)
女鬼和道士(十九)
林安宴伸手扣着他的大腿,强硬地探出身子,猛地凑上小道士的脸,愤怒地瞪着他。 不知小道士是不是被吓坏了,竟然一动不动,好像整个人都呆住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茫然无措,脸上是完全无法遮掩的羞赧。 看他不再逃避,林安宴正要发火,忽然重新想起了为了接近小道士,给自己造的人设。 她是一个,被逼迫派来侍候他的,无助可怜又弱小的婢女。 小不忍则乱大谋! 收回自己凌厉的眼神,林安宴温顺地垂下头,再度曲下身体,重新含住沾满了白浊的棒身。她张口把他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浊液,想了想还是心有不甘,索性在他要害之处,用牙齿轻轻一磨! “嗷!”猝不及防被咬到,小道士大喘着气叫了一声,后背紧贴着床柱,只出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巴。 “公子,您醒了,小的这就让人传热水?”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 骤然响起的男声,床上不能被人看到的隐秘,不可说部位痒疼的酸爽,瘫软的欲望被这么几个一刺激,再度直立起来。 依旧跪着的林安宴却好似没看到,将绸裤拉上,为他穿好。手指扯着腰带,像前两日一样,打了个结。 “你你你……”小道士又是尴尬,又是紧张,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公子?”外面小厮继续呼唤。 她利落地给他穿好裤子,立刻从床边的脚踏上起立,后退两步立到床边,低着头,双手交握在身前,微微屈膝行礼,半个红润的侧脸湿漉漉的,“宴奴服侍完毕,不知主子可还满意?” “公子,您起了吗?”小厮说着,敲了敲门。 “嗯……嗯!”小道士被两个人同时追问,他慌慌张张地回答着,自己都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颇有些心神不定。一转眼看到宴奴头发上、脸蛋上、脖子上、胸口上,全是白浊流淌的水迹,又急惶惶地扬声道,“速速打两盆水来。” 早有准备的小厮干净利落地应了一声,推开了门,带着一群小厮们,捧着水盆、毛巾等物件,走了进来。 小道士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他平素不是一惊一乍的性子,奈何今天帐中之事,实在是不可对外人言。眼看屏风之后的小厮就要绕过来,要是让他看见,自己身边占了个满脸……的女子,那他、那他…… 想着,他忙摆手,低声催促,“快快,宴奴,先躲起来。” 耳尖的小厮走了过来,对着小道士一拜,疑惑道,“什么多?公子,水已备好,请公子移步。” 小道士心虚地往旁边一瞟,那个浅碧色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走了。 在小厮的服侍下洗了脸,他想了想又道,“多备些热水,今日炎热,我要沐浴。” 支走了小厮,他悄声道,“宴奴?宴奴出来吧,这里还有干净的热水,你可以……” 你可以洗个脸了。 可小道士一连叫了几声,那个可怜兮兮的侍女,都没有从角落里钻出来,眼中带着惊喜的光,仰着脸看他。 她已经离开了。 =================================================== 林安宴伸手扣著他的大腿,強硬地探出身子,猛地湊上小道士的臉,憤怒地瞪著他。 不知小道士是不是被嚇壞了,竟然一動不動,好像整個人都呆住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茫然無措,臉上是完全無法遮掩的羞赧。 看他不再逃避,林安宴正要發火,忽然重新想起了為了接近小道士,給自己造的人設。 她是一個,被逼迫派來侍候他的,無助可憐又弱小的婢女。 小不忍則亂大謀! 收回自己淩厲的眼神,林安宴溫順地垂下頭,再度曲下身體,重新含住沾滿了白濁的棒身。她張口把他舔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濁液,想了想還是心有不甘,索性在他要害之處,用牙齒輕輕一磨! “嗷!”猝不及防被咬到,小道士大喘著氣叫了一聲,後背緊貼著床柱,只出了一聲,就趕緊捂住了嘴巴。 “公子,您醒了,小的這就讓人傳熱水?”外面傳來小廝的聲音。 驟然響起的男聲,床上不能被人看到的隱秘,不可說部位癢疼的酸爽,癱軟的欲望被這麼幾個一刺激,再度直立起來。 依舊跪著的林安宴卻好似沒看到,將綢褲拉上,為他穿好。手指扯著腰帶,像前兩日一樣,打了個結。 “你你你……”小道士又是尷尬,又是緊張,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麼。 “公子?”外面小廝繼續呼喚。 她俐落地給他穿好褲子,立刻從床邊的腳踏上起立,後退兩步立到床邊,低著頭,雙手交握在身前,微微屈膝行禮,半個紅潤的側臉濕漉漉的,“宴奴服侍完畢,不知主子可還滿意?” “公子,您起了嗎?”小廝說著,敲了敲門。 “嗯……嗯!”小道士被兩個人同時追問,他慌慌張張地回答著,自己都不知道回答的是哪個,頗有些心神不定。一轉眼看到宴奴頭髮上、臉蛋上、脖子上、胸口上,全是白濁流淌的水跡,又急惶惶地揚聲道,“速速打兩盆水來。” 早有準備的小廝乾淨俐落地應了一聲,推開了門,帶著一群小廝們,捧著水盆、毛巾等物件,走了進來。 小道士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 他平素不是一驚一乍的性子,奈何今天帳中之事,實在是不可對外人言。眼看屏風之後的小廝就要繞過來,要是讓他看見,自己身邊占了個滿臉……的女子,那他、那他…… 想著,他忙擺手,低聲催促,“快快,宴奴,先躲起來。” 耳尖的小廝走了過來,對著小道士一拜,疑惑道,“什麼多?公子,水已備好,請公子移步。” 小道士心虛地往旁邊一瞟,那個淺碧色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躲走了。 在小廝的服侍下洗了臉,他想了想又道,“多備些熱水,今日炎熱,我要沐浴。” 支走了小廝,他悄聲道,“宴奴?宴奴出來吧,這裏還有乾淨的熱水,你可以……” 你可以洗個臉了。 可小道士一連叫了幾聲,那個可憐兮兮的侍女,都沒有從角落裏鑽出來,眼中帶著驚喜的光,仰著臉看他。 她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