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与村姑(三十一)
少帅与村姑(三十一)
三个外国人倒是没在意这种气氛,自顾自地拉着怀里的女人喝酒,显然已经习惯了他们言语之间的机锋。 眼看气氛僵住了,穿深蓝西服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行了,大家不都聚过几次了,还大惊小怪? 井上君,你总搞这些,对我们这些有家室的来说,确实挺没意思的。不过心意,兄弟们都收下了。 还有你俩,井上君好心请我们,不喜欢就婉拒,想来主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 用得着大动干戈?” “哈哈哈哈……”刚刚尬住的和服男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顾君不在意这些,所以就喜欢和顾君交朋友,没那么多计较,是不是,和也?” “我知道,顾君是活泛的人。”井上和也缓了缓脸色,笑道,“我们樱国人和你们一样,都早早成亲了。但也不耽误平日里公事私事,请一些美丽的女孩子来助助兴。 诸位,樱国的著名俳句说,少女若柔草,顺君情意娇伏倒,浇灌需尽早。 大家都是男人,风花雪月之事,自然是多多益善啊。” 说着,笑吟吟地看向顾君。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笑着,摸了摸怀里女人的大腿,喝了她递过来的酒,卷着舌头嘟噜嘟噜地进行集体攻击。 “你们东亚人,好奇怪。这种事情还需要争执?快乐不就可以了么? 妓女不分国籍的,上起来都一样。 当初在法兰西,矜持的东亚人,不也投入了我们热情法兰西姑娘的怀抱了么?!” “我也觉得,没什么可争执的。”深蓝色西装的顾君,顶着身边两人看背叛者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抬眼看了过来。 黑发下的眼神,懒散又锐利,如夜空中的一只箭,直直射了过来。 身边几个女人,似乎被看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白玉安只顾着偷听他们谈话,并且好奇于自己居然听得懂他们叽里咕嘟的外语,一愣神,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她察觉到不对劲,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了最前面。 “你,就黑衣服的那个,过来。” 白玉安看看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穿了黑裙,便走了过去。 “还是顾桑会挑。”四个樱国人中,唯二两个一言不发的樱国男人之一,忽然轻声叹气,终于开口,与身旁的另一个樱国男对视一眼,满是遗憾。 “其实我和村上君也看上了这个女子,以我多年的经验,这种漂亮纯白的处女躺在身下,犹如春日九重樱砰然开花,鲜红的花蕊吐出潺潺白溪,混着丝丝缕缕的处子血,一定美不胜收。” “来者是客,井上花钱,我就却之不恭了,桑田君。” 顾君含笑说着,勾勾手指,将迟疑着走近的白玉安拉到身边,跪坐下来。 白玉安垂着头,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视野,却能感到周围几道火辣辣的视线,顺着她衣侧金属链条的缝隙,在她腰上、臀侧来回刮着。 === 三個外國人倒是沒在意這種氣氛,自顧自地拉著懷裏的女人喝酒,顯然已經習慣了他們言語之間的機鋒。 眼看氣氛僵住了,穿深藍西服的男人,終於開口了, “行了,大家不都聚過幾次了,還大驚小怪? 井上君,你總搞這些,對我們這些有家室的來說,確實挺沒意思的。不過心意,兄弟們都收下了。 還有你倆,井上君好心請我們,不喜歡就婉拒,想來主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 用得著大動干戈?” “哈哈哈哈……”剛剛尬住的和服男又笑了起來,“我就知道顧君不在意這些,所以就喜歡和顧君交朋友,沒那麼多計較,是不是,和也?” “我知道,顧君是活泛的人。”井上和也緩了緩臉色,笑道,“我們櫻國人和你們一樣,都早早成親了。但也不耽誤平日裏公事私事,請一些美麗的女孩子來助助興。 諸位,櫻國的著名俳句說,少女若柔草,順君情意嬌伏倒,澆灌需儘早。 大家都是男人,風花雪月之事,自然是多多益善啊。” 說著,笑吟吟地看向顧君。 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笑著,摸了摸懷裏女人的大腿,喝了她遞過來的酒,卷著舌頭嘟嚕嘟嚕地進行集體攻擊。 “你們東亞人,好奇怪。這種事情還需要爭執?快樂不就可以了麼? 妓女不分國籍的,上起來都一樣。 當初在法蘭西,矜持的東亞人,不也投入了我們熱情法蘭西姑娘的懷抱了麼?!” “我也覺得,沒什麼可爭執的。”深藍色西裝的顧君,頂著身邊兩人看背叛者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抬眼看了過來。 黑髮下的眼神,懶散又銳利,如夜空中的一只箭,直直射了過來。 身邊幾個女人,似乎被看得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白玉安只顧著偷聽他們談話,並且好奇於自己居然聽得懂他們嘰裏咕嘟的外語,一愣神,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等她察覺到不對勁,已經發現自己站在了最前面。 “你,就黑衣服的那個,過來。” 白玉安看看四周,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穿了黑裙,便走了過去。 “還是顧桑會挑。”四個櫻國人中,唯二兩個一言不發的櫻國男人之一,忽然輕聲歎氣,終於開口,與身旁的另一個櫻國男對視一眼,滿是遺憾。 “其實我和村上君也看上了這個女子,以我多年的經驗,這種漂亮純白的處女躺在身下,猶如春日九重櫻砰然開花,鮮紅的花蕊吐出潺潺白溪,混著絲絲縷縷的處子血,一定美不勝收。” “來者是客,井上花錢,我就卻之不恭了,桑田君。” 顧君含笑說著,勾勾手指,將遲疑著走近的白玉安拉到身邊,跪坐下來。 白玉安垂著頭,散亂的黑髮遮住了她的視野,卻能感到周圍幾道火辣辣的視線,順著她衣側金屬鏈條的縫隙,在她腰上、臀側來回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