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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了一口气,随即又吊了起来。他僵硬的笑了笑,招手道:“如是,过来。”萧如是望着他,突的嘴一瘪,眼泪迅速在眼眶聚集。萧白默默抱紧了被子。“哇哇哇师兄你又一个人偷跑!”“你,你竟然还不告诉我哇哇哇!”猛的打了一个隔,小萝莉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嚎:“我讨厌你哇哇哇哇哇……”这一哭,就是没完没了。小萝莉身后突然伸出一只胖嘟嘟的小手,扯扯她的袖子,小声道:“如如,别哭。”萧白这才看见,门外还有个小孩偷偷的从门缝里探头朝他看。啧,还是个小光头,锃亮锃亮。别不是小萝莉从哪儿拐带过来的。被萧白这么一盯,小光头顿时害羞了,往萧如是后面躲了躲。谁知萧如是把他一拎,就拎到了身前,天知道小和尚虽然没她高,但也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她就跟拎小鸡一样给拎起来了……萧如是指着萧白对小和尚道:“这就是那个不要你的师兄!你也哭!”小和尚一听这话,霎时眼眶就红了,他原本就唇红齿白,大眼睛汪汪的,这一哭,抽噎抽噎的,跑到萧白身边扯着他袖子,委屈道:“师,师兄,你是因为不喜欢无道所以才会走的吗……”萧白哭笑不得的摸摸他的光头,手感还真好,他都不知这小和尚是谁,哪来的喜欢不喜欢,不过倒是挺合他眼缘的。安慰还是得安慰,萧白耐心道:“师兄很喜欢你。”小和尚眼泪泡泡的望着他,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可是师尊就是这样说的哇哇哇……”那边萧如是也不甘示弱的干嚎起来,眼泪没一滴,哭声倒是震耳欲聋。萧白……萧白默默的捂住耳朵,他想静静,不要问他静静是谁。过了几日,萧白去找秦九歌,才知道那小和尚真是秦九歌新收的弟子,他的小师弟。他走后,秦九歌出门一趟,便带回了这个孩子,名字是早就有了的,无道。小和尚长的水灵灵白嫩嫩,就是胆子有些小,怕生,谁知他正好对了萧如是的胃口,萧如是小手一挥,放言道:“这是我萧如是的人!谁敢欺负他,老娘一斧子把他砸成rou酱!”她才八岁,就开始自称老娘,萧白开始考虑这小丫头的教育问题。彼时秦九歌正在喝酒,两小孩在屋外玩耍。萧白望着他,面无表情:“那小和尚怎么回事,师尊莫不是从普陀宗偷来的?”普陀宗,盛产和尚,里面几乎全是修佛之人。秦九歌眉头一竖:“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这小和尚当然是师尊我捡回来的。”萧白冷笑:“哦?出门一趟捡个孩子,那师尊解释解释,那孩子说我不喜他才会离开昆仑这是怎么回事?”秦九歌脸一僵,笑了声:“这不是逗他好玩儿吗,师尊收你的时候你都大了,还这臭脾气,好不容易来了个小娃娃,师尊一时没忍住……就逗了一小下。”萧白简直想“呵”他一脸,就因为他一句话,这小和尚天天眼泪汪汪的同萧如是跟着他,偏偏乖巧懂事的样子,萧白也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秦九歌朝那边的小和尚招了招手,小和尚立马跑过来,秦九歌摸摸他的光头,指着萧白对他道:“这是你师兄,知道不。”小和尚使劲点点头。他又指指萧白那张脸,对小和尚严肃道:“这是你师兄的脸,你要记住,一定要保护好师兄的脸,不能受到一丝伤害。”小和尚立马像接受了重任似的,严肃的点点头:“我一定会保护好师兄的脸的!”目睹一切的萧白:“……”呵呵。敢情秦九歌千辛万苦又找了个徒弟,就是为了他这张脸?!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他的画。卧!槽!尼!玛!第42章六只山河他们回来后的第三天,摇光便被送回瑶池仙宗,也不知楼启怎么跟掌门说的,只知道从那日起,昆仑便再没人提起过婚约的事情。【更新快&nbp;&nbp;请搜索】很多事好像都变了,但好似又没变。婚约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解除了?萧白还有点懵。萧白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的是,摇光走之前一天,来找过他。他的伤势未好全,被勒令静养,好在生死咒图没毁,不然打一次架毁一张图,秦九歌不心疼他都心疼。至于楼启,萧白目光复杂了几分,他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系统在这儿,还能给他分析分析,可现在他孤身一人,能保住自己菊花不被捅便是万幸。难不成真要他去搞基?卧槽老子来拯救世界又不是用菊花来拯救世界!但是……萧白垂下眸,这样下去,真的要完。时间过了没多久,很快便到了年底。这是萧白在昆仑过的第一年,可惜修炼之人没有过年这一说,他们的岁月漫长而遥远,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即便如此,萧白还是提前做了几个红灯笼,挂在了自己的破茅屋上,被萧如是看见了,小丫头转眼就要了两个去,没想到过了几天,整个昆仑都开始效仿起来。昆仑本是极寒之地,不知他们从哪儿弄来的火,在白雪皑皑中那灯笼硬是撑了大半个月才熄灭。火红的灯笼连成了一条长龙,一盏一盏,在昆仑山顶发出耀眼明艳的光,沉寂已久的昆仑热闹起来,好似凡间的万家灯火,倒真有了点过年的意味。所有踏上仙途的人,哪个不是背井离乡,斩断尘缘,只盼着有一天能扶摇直上,待百年过去,再回自己出生的地方,早已物是人非,人事不再。萧白未曾想到,自己这一随意的举动,造成了昆仑大半人的辗转难眠。他倒是悠闲,却有一人远远的望着他的茅草屋方向,眸光沉静。那一个小小的红点,不过是众多灯笼中的一盏,甚至有些黯淡无光,却成了他心头的朱砂痣,抹不去,碰不得。楼启微微用指腹磨了下剑柄,眉头也锁起。他这是……想家了?仙霖幻境早已被毁,这小家伙生在那儿长在那儿,这是第一个年头,他孤身一人度过。楼启心口一紧,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萧白不知道,他就做了两盏灯笼,再次造成了楼启的思绪如八百匹马狂奔一去不复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