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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三口的相片吊坠,别傻了。”赵水晴被她踩住痛脚,她反击回去:“总比你以前把闻益阳耍得团团转来得好。”“赵水晴。”阮胭背着包,腿还跛着,走到她面前,她比赵水晴高几公分,她的视线牢牢地盯着赵水晴。“你把闻益阳带坏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跟我一起跛着脚拍完这部戏。并且,我保证,你跛得会比我更惨。”赵水晴往后退了一步。阮胭的狠,她是知道的,当时那件事被阮胭发现的时候,阮胭直接灌了她一整扎酒……她倔强地开口:“我没有带坏他,他骨子里就是个黑的。”“那张纸不是你给他看的?”阮胭现在还记得,那时闻益阳刚来临江念书,她去见他的时候,他随口说了句,教授今天说计院学生的字,大多拿不出手。她就给他买了本字帖让他练。那时,她真的还没有想把他往陆柏良身上引,只是觉得这个小孩和陆柏良长得像,忍不住对他格外偏爱一些。再后来,越走越近,她对他的好里,总是情不自禁带了些别的意思。给他送吃的,带他去海洋馆,送他孔雀鱼……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抽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是熟悉的,他干净的手指扣在桌上,“jiejie,我找到了一张纸,这张字,临得比我好多了。是你写的吗?”阮胭看着上面纸上的字迹,整个人呆在原地。那是陆柏良以前写的,是他以前示范给她看的。“不是我写的。你哪里来的?”阮胭不动声色把纸抽回来。“你借我的书里夹着的。”阮胭嗯了声,没有继续解释。闻益阳寒潭一样的眸子盯着她,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把纸翻了个面。白净的纸张,背面的右下角写着一串龙飞凤舞的字:“陆柏良,你的字怎么写得这么好看呀^”第56章修罗场“师兄,你当时选方向的时候,怎么想到要去做图像?”胡珊支着下巴,问闻益阳,她的一头小短发短得可爱。上次自从在闻益阳的实验室这里见到阮胭后,她就经常来闻益阳这里晃悠了——总是希望能和女儿偶遇QAQ后来知道闻益阳原来是被阮胭资助过,她来得就更勤了。而自从她真的把对闻益阳没兴趣转到阮胭身上后,闻益阳对她的态度反倒没那么拒人千里之外。“因为图像很有意思,破损的,能得到修复;相异的,能变得趋同。你不觉得这种神奇的变换其实很有意思?”闻益阳戴着眼镜,漂亮深邃的眼睛隐在镜片下,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捕鱼游戏的界面。没等胡珊回答,他已经啪地按下按键——游戏结束。胡珊叹口气:“师兄你好厉害,又赢了。”她感叹了下:“像你这种天才,是不是从来都没输过啊。”闻益阳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是,我输过。”“啊?”胡珊发出惊叹,“也是玩这种捕鱼游戏输的?”“差不多。”闻益阳嗯了声。胡珊说:“看不出来,还有人玩游戏比你更厉害。”“阮胭。”闻益阳淡淡说出这两个字。“不会吧,我女神也会玩这个游戏?”她觉得阮胭看起来就很冷艳,怎么会玩这么闹的游戏。“嗯。”闻益阳眸光沉静,“她玩得很好。”她始终都是赢家,而他,输得一败涂地。唯一一次差点输,是他在书里发现夹着的那张纸后,他看着向来遇事冷静的jiejie,却头一次拙劣地说着:“是一个朋友送我的字。”他没有拆穿她,回去后,不动声色地找到了“陆柏良”这三个字。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没有人比他更会寻找这种记忆。最后,他找到了一张阮胭与陆柏良的合照。他看着照片上,陆柏良那张脸,那滴与他位置近乎一样的泪痣。他瞬间就明白了。但他没有挑明,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把这张照片,以阮胭以前首医大同学的名义,发到了阮胭的邮箱里。阮胭把图片下载了,里面的木马也被下载下来。她电脑里别的东西他都没有动过,也没有看。他只是无声无息地,每天,一点一点,修改着阮胭电脑里陆柏良的照片。他把陆柏良和他改得越来越像,润物细无声一样,阮胭看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异样。他主动或者被动地接受着阮胭对他的要求。继续练字,把字迹变得和陆柏良越来越像;看医书,身上开始带着淡淡的草木香;看各种鱼类的纪录片,渐渐的,他比阮胭还要懂得那些千奇百怪的鱼类……她把他当替身,她是捕鱼者;而当他知晓后,他不声不响地迎合她,他已经成为了捕鱼者。他以为这样能持续下去。直到最后——“张晓兰”意外死了……当他们把一切都撕开对峙的时候,他才知道,jiejie,始终都是赢家。因为在这段关系里,真正舍不得的是他。也只有他。闻益阳轻轻吸一口气,他站起来,背对胡珊,他把电脑放回包里,声音没什么起伏。“我要去工作了,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好。下次我来,你再多给我讲讲胭胭的故事呗,要是有胭胭以前的东西就好了,呜呜呜好羡慕你,可以认识她,想魂穿成你,和你换换QAQ”胡珊可爱的脑袋直晃,追星女孩的快乐没人懂。“不行。”闻益阳背上书包走出去。嗷嗷叫唤的胡珊愣了下,“诶,什么不行?”闻益阳眼神凝滞,不说话,转身大步走出去。他在荒山里苦了十七年,才等来她短暂的一场眷顾。和你换,不行。*练功房内,阮胭还在和赵水晴对峙。赵水晴脸色不大好,毕业的时候,阮胭只和她算了沈劲那笔账。闻益阳这件事应该是她毕业后才发现的。“是我放的。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你现在是影后,我就是一个三线,我没那资格整你,也就嘴上念念。”赵水晴说。阮胭吐了,为什么有的人连示弱都可以如此嚣张。关于陆柏良,上首电后,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直到和赵水晴走得近了些,她才提了几句。她那个时候有习惯,会把陆柏良的东西都放在一个木箱子里。只有赵水晴有机会打开它。而她与闻益阳之间的变化,也几乎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起初,她只是因为他和陆柏良那粒泪痣略像,对他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