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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若真是这样,大可直言相告,楚某再不济,总算是黑白两道都有朋友,也会给楚某几分薄面。”温煦无奈地笑笑,心存感激道:“楚兄心意,在下心领了。其实也算不得什么麻烦,不过一笔糊涂账罢了,总得自己去了。”楚修文一怔之下,想是为温煦言辞间的晦涩误导,会错了意,不知为何竟往男女之情上想了去,心中有些失望,老爷子想将楚家丫头塞给温煦的如意算盘,怕是落了空。作者有话要说:稍微改了一下错别字,哈哈。顺便预告一下,下一章,两兄弟重要要hll的见面鸟~至于是温情派,还是暴力派,一会儿揭晓~~☆、兄弟这笔账(上)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北剑决无伤就在街上找到了一个人游荡的温煦。不过结果令人沮丧,决无伤是个闷葫芦,如果温煦不肯开口,他也找不到话题,偏偏温煦一改往日温吞的形象,整个下午都心事重重,于是两人无言相对了整个下午。直到太阳下山,两人又默默回了客栈。温煦本想一走了之,但心中总有不安,于是决定在楚家定下的客栈附近再呆几天。而这个决定,也成了噩梦的开端。……是夜,温煦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所扰,凝听之下,是从楚家下榻的客栈传来,连忙翻身而出,将软剑缠于腰间,跃窗而出,细辩那声音扰动之所。跃上客栈屋顶,温煦在瓦上悄悄潜行,靠近方才声音传出的房间,空气中混有淡淡的女子香粉的气味,温煦近日来闻得多了,应该是楚修红的房间无疑。听呼吸声,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内力精湛的高手。一个是楚修红,另一个应该是楚修文,那么第三个……此刻屋内人不动,温煦也不动,屏住呼吸,心里计算的飞快,可惜看不到屋里的情况,无法绸缪。就在此时——“该来的,终于来了。”……一声略带戏谑的声音,在极黑极静的夜里自屋内传来,对于温煦来说,却让他心肝脏腑一沉,耳中不知为何嗡鸣声声。这声音……温煦时下心神已经慌乱,一时也未想好该走还是该留。见屋外的人不动,屋内的人复又开口道:“怎么,莫非要白某亲自相迎么。”声音寒意更胜之前。温煦无奈,索性将心一横,翻身进了窗户。这些年来,时常夜里辗转,时时想着若要再次重逢,该说些什么,千般万般,却不知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屋内,白曦嘴角弯弯,坐在床边。而床上躺着的,是动但不得,只有眼睛中透着害怕的楚修红。而一丈之外,抚胸而立的,是脸色苍白,显然受了内伤的楚修文。面对眼下这种情况,温煦别无选择得皱了眉。白曦自温煦进屋之后,眼睛便再没离开过他,眼中□裸的是噬人光芒,将温煦从头至尾凌迟了数遍,口中却是朝着楚修文道:“白某本以为以楚大公子之为人,必是一言九鼎之人,没想也是个言而无信之徒。日间里楚公子才道此二人非楚府之人,不知此刻——楚公子又作何解释呵。”说罢手下一紧,楚修红顿时一声惨叫。温煦没动,沉着脸看白曦。楚修文白着脸,也不敢轻举妄动,行走江湖之人大多知道,此刻表现的越在意,便越是被动,最好的办法,便是让那挟持之人自觉所挟之人无足轻重。可怜的楚修红年纪太小,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惨叫之后,疼的眼角泪光盈盈,委屈得冲着温煦叫道:“煦哥哥……”此声一出,小屋内顿时有如寒流过境,白曦脸上笑意未变,但泄出的杀气,却让楚修红将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楚修文喘了口气,无奈,只得开口道:“白公子,今日楚某多有冒犯。家妹年纪尚小,初次行走江湖,得罪了白少侠,还请公子莫要计较。”曦却似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只直直得看着温煦,薄唇抿成直线:“想必这位公子,便是白日里英雄救美之英雄了罢。江湖中有如此艺高之人,白某身居陋巷数载却不得知,真是失敬失敬。却不知该当如何称呼?”话语中竟像是从来不曾见过温煦一般,将他当作了陌生人。温煦本要开口,却在听得这番冷言冷语之后,将到了唇边的话又全数堵了回去。楚修文看向温煦,似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温煦心头也有些冒火,沉着脸看了一眼小脸煞白的楚修红,一板一眼开口道:“温某绝非楚门中人,白少侠当真误会楚大侠了。”回答是周周正正的回答,可不知为何白曦脸色更加难看,看得一边的楚修文心下一紧,生怕温煦言辞不当,激怒了白曦,惹他翻脸无情,伤到榻上那惹祸的千金?白曦一张俊脸阴晴不定,眼睛微微眯起,将面前的人上下打量。此刻温煦虽面无表情,但白曦却没错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心中不由冷笑两声。四人都不说话,屋里极静。温煦方才脑子里面思虑极多极乱,此刻趁着这段空档,倒是冷静下来几分,吸一口气,正欲开口:“小——”就这一瞬间,却发现白曦突然就从面前消失了踪影!而余光瞥见的,是楚修文看向自己的略显惊恐的目光。脖子上一阵凉意袭来——低头看时,一柄轻薄至极的利刃已无声无息贴在脖间。正是当年自己亲手交予白曦的贴身之物!而此物此刻正搁在自己脖子一侧。而那人,正紧紧得贴在自己身后。原来温煦方才顾着自己胡思乱想,竟没留意到白曦忽然流露出来的诡异目光。倒是一旁将他盯得仔细的楚修文看得真切。但他尚不及向温煦示警,白曦便突然弃了楚修红,直奔温煦而来。楚修文看得心惊,刚想叫声‘小心’,却发现为时已晚,温煦似乎正在魂游天外,尚且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逆天府主便已飘然出现在他身后。那诡异的轻功,大家日里都曾见过,怕是少有人能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