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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他的身体比较弱,可能这几天运动量有点大,这几天热空调开的大了点,有点着凉了。”“……”滚多几下运等于运动量大了,在室内开空调竟然着凉了。骆洲深深佩服医生的术语与单九特殊的体质。“身体本来就弱,我就不开刺激性比较强的药了,开点普通的中药喝一喝吧,药性比较温和。”原来是个中西医都精通的医生。单九的脸色变了变。单丹连声道谢送医生出门,匆匆回房拿了钱去买药,嘱咐骆洲照顾好单九。骆洲又是端水又是喂水,脸上敬业地不露声色(面无表情),活脱脱一只小女仆。单九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小女仆只能木着脸坐在旁边,什么事也不能干,呆毛寂寞地飘啊飘,别问他为什么有风。以后绝对绝对不能找像单九这样瘦弱得空调风一吹就倒的客人。骆洲默默地把这条重要的经验写到自己的原则里。今天看来又是不能好好地画画了,骆洲早有准备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混着许多干掉的颜色的调色盘和一盒摆放得乱七八糟的颜料,又抽出几张水彩专用的纸开始乒乒乓乓地搞(创作)起来。单九侧着身体抬着半只眼瞅他。骆洲想了想,沾了点颜料开始涂涂抹抹,涂抹得有点抽象单九完全看不懂他要画什么,前者时不时把身子往后倒倒看看效果。才画的开始有些轮廓,突然被一只手扯了扯衣角。骆洲的第一个反应是护住颜料和画,生怕单九一个抽风又干出什么事情来。那次的撕画和发病他还一直记得。单九又垂低了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和苍白的脸颊对比得格外明显。不知是生病的原因还是什么,他的语气有些奇怪。“我只是想看看画,”他顿了下,语调微微抬高了些,变得有点尖又委屈“我又不会吃掉它,我虽然是个精神病但我清醒的时候还是知道轻重的。你不必这样防着我。”“不是……”骆洲看着单九有些阴晦的表情下意识地出声解释。他第一次看见单九对他露出这种表情。而且出现得很莫名其妙。单九不作声,把头别了过去,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就是知道他清醒着也会干出些什么来才要防着啊。骆洲有些郁闷,明明他根本没错,怎么变得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似的,真是莫名其妙。但单九的表情就是一脸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生病的人都是这样的吗?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骆洲沉默了一会又拿起画笔继续画画。有点躁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去死吧,浪费我时间。莫名其妙的答案就交给画笔好了。想是这么想,但画着画着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单九正闭着眼,鼻息轻微,似乎睡着了,他这才放心下来转过去继续画。床上那双眼睛又缓缓睁开。ps,病娇度为43%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下车到家先来一发等会起床把落下的全发上深夜党们早安哟我睡了安(* ̄︶ ̄*)☆、seventyfirstDay今天又是闹腾的一天。骆洲头疼地发现自从把那天铁链解开后他就没有几天是顺顺利利完成一幅画的。一进门就是自己最讨厌的中药味不说,单九不肯吃药一直闷在床上,地上还有一滩散发浓重药味的呕吐物。黑黄黑黄的。单丹看到骆洲来了犹如看到救星,端着一碗已经有点冷的药汁走过来。“骆先生,您来得正好。”骆洲的呆毛咻地警惕竖起,不会是要他喂单九那些恶心的东西吧。“我哥哥怎么说他也不喝所以……”“他是小孩子吗?自己生病了不吃药太幼稚了吧。”骆洲立刻打断了她的话,特地抬高了音量,眼睛往床上斜了一眼。言下之意就是他自己不肯吃关他什么事,真是幼稚。“不是的,哥哥他吃了但是受不了吐了出来,这我也没办法。”兄控的妹子努力为哥哥辩解。“那我喂他他就不吐了吗?”“……一切皆有可能。”“不。”“拜托了,骆先生。”妹子丢来两只真诚的眼神。“不,怎么能总是让别人来照顾他。”他才不会说是讨厌那些黏糊糊的药汁呢,碰到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哥哥是病人啊。”“……”床上的单九又咳了咳。“如果您能喂果汁我来榨。”“……”咦?“装药的碗我会擦的很干净的。”“……”嗯……“今天来我们家吃小龙虾怎么样?”“好吧。”正中靶心。感觉机智的妹子已经掌握了使用呆毛这个高级道具的方法。骆洲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男子,开始沉思如何把那些黑黄黑黄的东西灌肚子里进去。这是个大工程诶。肚子上开个口?骆洲在肚子上比了比,感觉不太好,到时候还要把血啊肠子啊什么的塞进去太麻烦了。灌肠灌进去?别问他为什么这个词语的意思,他也不太清楚,这是他有一次参加某个聚会听到旁边两个女画家说的。不会又是拿出肠子再灌进去吧?太麻烦太麻烦。放个漏斗在嘴巴上?算了算了等会又吐出来。骆洲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又去回想以前生病的时候他母亲是怎么哄他吃的。记得母亲就是先拿着根棒棒糖给他舔舔,还没等他回味完就扯出来被逼着把药喝下去,他哭着把药死咽下去,尽管不怎么苦了但还是哭的撕心裂肺。因为母亲把棒棒糖扯出来的时候他硬咬着结果不小心扯到了牙齿,从那以后他死也不吃中药。不过吃了糖以后的确没那么苦,值得一试。他掏啊掏掏啊掏,终于从兜里掏出一片……香口胶。他沉默了下把它吃了下去。算了还是直接上吧。其实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