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剧情 江闻仿佛不是走在瓷砖上,而是走在钮书瑞的命数上。(正文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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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剧情 江闻仿佛不是走在瓷砖上,而是走在钮书瑞的命数上。(正文3200 )
几乎是有所感应到药效发作了,钮书瑞就争分夺秒地去了卫生间,开始复健。
也正是因此,她才更加没有听见,那与她的关门声,可以说是先后脚响起的车子引擎声。
两个短发女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时间点,江闻不该回来。
距离下一次擦药,还早。距离上一次擦药,也才过两个小时左右,当时钮书瑞还没醒呢。
江闻就算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也不该是自己驱车回来,而是会让她们派人把文件送过去才是。
但无论怎么理不清,两人的惊讶也只是一秒,下一刻,便又默契地按照最优解分工起来。
一个留在原地照看钮书瑞,一个以防万一江闻有什么急事,立马转身去楼下接应。
但尽管两个女人都猜测江闻此次回来,是有急事要办,也没想到,会那么紧急——
领队的女人刚刚从二楼的走廊来到楼梯口,就直接遇上了已经大步冲上来的江闻。
这速度,比上次焦急见刚醒来的钮书瑞那会,还要急!
饶是上次,江闻再急,此刻也不过堪堪走到一楼的楼梯附近才是。
可见,江闻这次可能连车都懒得停进车库,一到别墅前,便甩门下车。
这跟江闻一贯的一丝不苟,可截然不同。
若不是眼前明确站着的是江闻本人,领队的可能都又要以为,这是那盛上阳所假扮的江闻了。
想来这事情可能容不得一丝差错的迫切性,领队的快步上去迎接,却还没开口,就听见江闻没有缘由地问:“在厕所?”
领队的懵了——在厕所?什么东西在厕所?什么文档还能放在厕所里?
然后看着江闻火急火燎往卧室里冲的模样,霎那又恍然过来。
原来是她们想多了,江闻这哪里是遇到了什么罕见稀奇的棘手事,还不是同上次一样,为了见钮书瑞而急奔回来的。
只是她仍有些不明白,钮书瑞不是在别墅里待得好好的么?怎么江闻一副赶不上,便要出大问题的样子?
于是口中也分秒必争地答:“是的。”
只见江闻对这回答并不意外,甚至早有预料,未卜先知般,一推开卧室的房门,就从口袋里掏出卫生间的钥匙,插入,转动,一用力,就把卫生间的门撞飞到墙壁上,发出雷动似的一声巨响。
别说是里面的钮书瑞了,就连站在江闻身后的两个女人,都少见地张大了双眸。
脑子里下意识就想,难道是钮书瑞又身体不佳,晕倒在里面了?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们江哥又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不直接通知她们两个,而是要亲自回来?
还不等她们想明白,并抱着好奇心往里面轻轻地扫上那么一眼,站在她们身前的江闻,便骤然爆发出一身火气,走进去,又“砰”的一下,把门从里面关上了。
卫生间里,钮书瑞扶着洗手台,站在那镜子旁,蓦然回首,一张本不知为什么有些微红的小脸,刹那间,花白无色。
就连脖子以及下半张脸上宽大的手指印,都被连带着有些暗淡下去,没那么刺眼了。
但也矛盾得像是,被钮书瑞面如死灰的脸色,给衬托得尤为夺目,正大张声势的写着——女人昨夜才从他虎爪下死里逃生。
然而正是这才放过一马的迹象,让江闻更为气恨。
钮书瑞怎么敢的?
怎么敢的?!
他昨晚才那样警告过她,她今天怎么就还敢这样做?!
她怎么就那么的不知悔改?!
怎么就死也要钻这牛角尖?!
死也要让他跟着一起暴怒、发火,才肯善罢甘休吗?!
直到亲看目睹到这一幕的江闻,那持续一整夜、甚至好几天的艴然,才彻底爆发出来。
他盛着一身怨火,朝钮书瑞走去,像是每一步,都踩在刀剑火海上,却又像是每一步,都走得那么震声、雷打。
仿佛不是走在瓷砖上,而是走在钮书瑞的命数上。
钮书瑞拼命发抖,一双精致迷人的眉眼,惨淡煞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接连震栗。
脑袋不断左右摇着,随着江闻越发靠近的步伐,摆得越发厉害,妄图通过那rou眼可见的拒绝,像曾经那般制止住江闻夺命的嗜虐。
“不要!”钮书瑞尖叫出声:“不要过来!”
发紫的膝盖在她退去气色的肢体上,显得更加骇人,伴随着钮书瑞惊恐畏惧的颤抖,变得比刚苏醒那般,还要不堪一击。
仿佛下一秒,随便一个动作,她的骨头便散架了。
钮书瑞却全然不知,在江闻咄咄逼人的靠近下,死命后退。
两条还没完全能独立行走的腿,顷刻间,便传来死亡一般的巨痛,透过女人那瘦弱的皮rou,全数彰显出来。
白得不像正常人,紫得也不像正常人,像棺材里被捞出来的尸体,没有一点力气和自主意识,全身瘫软得要命。
肌rou在情急之下,紧急收缩,试图使劲,却通通战败。
一瞬间,钮书瑞后退的动作就变得颠三倒四的,不是撞在洗手池旁的柜子上,就是撞在自己停靠在一旁的轮椅上。
甚至还撞上了那洗手台硬如岩石的台面。
小手小脚的,一下子,又多出了好几道红到发黑的伤痕。
一路上,还不知打翻了多少瓶瓶罐罐。空气中,再三传来物品落地、碎裂,甚至是炸裂的声音。
有的打翻在了平面上,有的摔落在地面上,如烟花绽放一般,四分五裂,鸡零狗碎。
玻璃碎片弹飞到各个角落,时高时低。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靠得最近的钮书瑞,小腿、脚踝和脚背上,顿时多了几道或长或短的血痕。
朱红的血液立刻从那刮伤里流淌出来,一道道的,在女人死白的肌肤上,真就像是在作画一般,从那画布上一一坠落下来。
无一不凸显着“画师”的肆意和狠心,三两下,就把女人的小腿,刺得生红。
可她竟仍在不知死活地倒退,全然不顾脚下的碎渣,也不顾自身的安危。
头颅马上就要撞上那镜子的一角,以及身后的墙面了。
她本就站在卫生间一角,没什么好退的,这三五秒期间,几乎是把能走的路,都走完了。
眼看女人就要在自己的慌不择路下,自生自灭。
江闻的脸色,完全是阴恶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了。
蜜色的皮肤像是丢进了黑色的染缸,骤然暗沉。
让那本给人感觉凛然正气、刚正不阿的健康肤色,一刹那,就跟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天大恶人一般,黑到深不见底。
见状,钮书瑞的大脑只会更为宕机,甚至想完全抛弃那当作扶手的洗手台,扭头就跑——即便身后就是死路。
江闻却跟飞似的,明明上一秒,还在距离钮书瑞两米远的地方,下一秒,就已经赶在钮书瑞双腿无力、跌倒之前,出现在她面前。
一把抓住她的睡衣领口,强制性把半软下身子的钮书瑞拉得笔直。
双腿悬浮般,直直下垂,脚尖正好碰着地面,却不需要花费一丝力气,就这么冷不丁的,如愿以偿,得以“站立”了。
本人却没有一点正向情绪,还跟个筛子似的,双眼直直打震,全身冰冷,小手僵硬地抬起,抓在江闻的指节上,像是不知量力,想把他的手掰开。
江闻登时被这个行为弄得更加怒气填胸,不知道是想借机发泄,还是迁怒,大手猛烈挥动,把台面上仅剩的那么几瓶物体,也全部打飞。
一下,撞击在那遥远的另一堵墙上,在上面轰然爆裂,碎得比钮书瑞无意间打翻的,还要彻底。
甚至完全看不到碎片的去向,只看得见那爆破的一瞬间,无数碎片在空中飘散,折射着屋内灯光,又投射出别样的光亮,波光粼粼的。
竟是那般绚丽、多彩,就像是五彩缤纷的烟火,也像是夜幕下,反射着霓虹灯光的湖面。
带着极强的怒放性和生命力,又带着濒死前、最后一刻钟不管不顾的释放。
只留下满地的斑点,以及墙面上胡作一团的、各种颜色的液体,再无声息。
就像是先行一步,演示了钮书瑞的下场。甚至,她或许会比这些玻璃瓶子都要惨,连这样极力的盛开都没有,就会被人从根部碾碎。
钮书瑞看着那破碎的一切,像是被惊吓到了,直愣愣的,只有那攥着江闻手指的小手,还在震动,意示着她还活着,身体还有反馈。
然而江闻一点儿也没有要就此怜惜钮书瑞的意思,横扫完平台后,就拎着钮书瑞的衣领,直接把人高高提了起来,大幅度远离地面。
然后,出手闪电的,霍然拽下钮书瑞的内裤——甚至不是拽下,而是拽烂。
在内裤脱离它该存在的位置那刻,它就已经不完整了,再也用不上了。
却没带给钮书瑞任何被布料勒扯的疼痛,速度快到只给她留下突然的一抹清凉,那纯白的布料,就被男人甩到一旁,落在一地的残骸上,瞬息染上众多色彩。
钮书瑞还没反应过来各种事情的先后顺序,就臀部一凉,被江闻放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被男人用力一推,按在镜子上,顿时倾斜起来。
身子猛地后仰让钮书瑞加倍丧失安全感,小手彻底攀上江闻的手臂,既想挣脱,也想依附着爬起来。
江闻却已经掀翻她的裙摆,撞开她自然垂落的双腿,一眼看到那大咧咧、不知廉耻,在男人视线里全力敞露自己的娇小阴户。
竟是那样的不知死活,完全不怕男人看见它的模样后,怒火会更加浩荡。
紫丁簪:
开始了开始了!!紫丁簪最爱之一的狗子发疯,又开始了!!!
但我不得不说,对于接下来的几天,今天的江狗,依旧只是开胃菜而已!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