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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趴着没有动静,温郁瞳孔骤然一缩,几乎吓得心脏骤停,赶紧上前抱着他查看。围外不少游客拍下这一幕,有些常年累月来熊猫园的忠实粉丝们甚至叫出来白点的名字,焦急得不得了。温郁把沈白翻身抱起来,怀里的小团子调皮地对他眨眨眼,温郁悄悄呼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小白可是熊猫妖,哪有那么容易受伤,他这才想到。不过立马猜出小白的意图,温郁装出紧张的模样把它送进了熊猫医院。当天就有人在网上爆出熊猫园有人虐待国宝,熊猫园遭受了强烈的质疑和大片谩骂。园长不得不让在场的两个饲养员作出检讨,后来以其中一个被开除作为处理结果。白点之后就得到更多关爱了。下午温郁看到通知,熊猫园要从亚熊猫园选两只担任熊猫外交官出国两个月,基地初步选定白点和圆满,这两只是园里比较活泼而且适应能力比较好的。得知后温郁向园长请求陪同。“小温哪,这个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这个陪同出国的名额它是早就定好了的,我也知道你呢工作认真负责,但是临时更换人员对其他人来说也不公平是吧?”园长语重心长解释了一番。“是我没想周到,打扰了园长。”温郁勉强扯出笑容离开了办公室。真想把你养在家里,不让那么多人看到你;真想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真想把你融入自己身体里,谁都分不开我们……温郁搂住满脸潮红的沈白,不断亲吻他细滑的皮肤,从耳畔到脖颈,到乳首,腰窝,大腿……直到他身上布满自己的印记。沈白感到身上的人不稳定的情绪,他一边回抱住男人,用自己的热情去安抚他。“怎么了?”略沙哑的声音轻问。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冲撞,一下下如在潮水中飘荡,温郁眼神炽热:“你什么时候能变回人?”啊?男人就在纠结这个吗?沈白愣了一下,忽的觉得温郁太可爱。但答案恐怕要让他失望了,他这具身体本就是熊猫,而不是熊妖。“要是我一直变不成人呢?”沈白喘息着回答,明亮的眼睛直直看着温郁,“你会怎么做?”温郁笑着亲吻恋人:“那你也是我的。”后来沈白才知道温郁是为他出国的事烦恼,虽然两个名额中有他,但要是临时出了点小状况换熊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的。夏天来得很急,这几天气温节节攀升,沈白不愿睡在屋里,经常溜到外面的大树上。这夜,沈白正把两人之前的世界改编成前世讲成故事,温郁听得津津有味,突然沈白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温郁心中一紧,醒了过来,躺了会儿又不放心地去屋外找沈白,他知道小白最近晚上都爱在外面睡,不会是从树上摔下去了吧?沈白在树上待得好好的,感知到陌生的脚步声警醒地从梦里退出来。暗淡的月光被云层遮蔽,夜更黑了,如果不是踩断木枝发出细微的声音根本不会发现得了有人来了。但沈白拥有夜视能力,黑暗中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五个人趁着云层蔽月从山那边摸了过来,沈白看到他们个个身手敏捷,脸上带着头套看不清长相,手上还拿着枪!沈白在树上静静趴着不敢发出声响,黑暗掩护了人也掩护了树上的动物。偷溜进来的几人看起来很是默契,他们训练有素地打着手势,次序来到屋里外墙边,谨慎地打量着,却不知一切落入了旁边大树上的熊猫眼中。虽然疑惑这些人的来历,但他到底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手里的枪可不是玩具。带头的人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黑的盒子,沈白本能得感到危险。温郁还在里面,决不能让这些人进去!沈白立刻反应过来。同时,站在最后的一个人感到脑袋一阵剧痛,他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的同伴全部血淋淋地躺在地上,正大睁着无神的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样,而在他的前方站着一个白衣服的青年。愤怒和恐惧同时让脑袋充血,头套下的面孔瞬间狰狞!他大嚎一声毫不犹豫地冲青年开了一枪!“砰——”黑夜中绽开一朵血花。前面的三个人愕然回头看着冲自己人开枪的同伴!而另一个已经倒在了枪下。“砰——砰——砰”数声连响,剩余的四个人进入混战。而被幻象蒙蔽的人目眦欲裂,不断地朝屹立不倒的白衣青年身上开火。沈白在树上摇摇欲坠,过度的运用脑部让他陷入虚弱。走道里的温郁骤然听到室外传来枪响,一股失去心爱之人的恐惧从心脏蔓延到全身,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脚,飞快跑去按响了警报!黑暗的基地接二连三亮起了灯光,警卫们全部出动将亚熊猫园包围,谨慎地包围过去。所有人全部从睡梦中醒来,园长也匆忙赶从,不断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打着电话求援。温郁站在人群里不可抑制地焦急,其余熊猫全被转移看守,只有白点……他正待在危险区域!不顾同事的阻拦,温郁紧跟在警卫们身后,如果不是被警告冲动有可能将白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他一定会头一个冲进去!枪声渐息,警卫们也更加谨慎,时刻做好搏战的准备……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九点到火车站候车,好像来得早了(˙-˙)在冷风中码了几百,后来在麦当劳又码了一千多,现在才磨磨蹭蹭发上来~接下来两天浪去请假啦~但总有几个小天使会等我的吧●v●☆、13个人(一)二十多个警卫倾巢出动,持着警棍小心地从侧面往亚熊猫园后门包抄。温郁拳头紧握在身侧,抬起脚轻轻落下。空气中传来硝烟的味道,持续刺激着人们的神经,所有人都崩紧了心中一根弦。“不不!不要开枪!”跌坐在地上的人惊恐地往墙边缩,三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准了他。“叛徒!”为首的人恨恨地骂了一句,一手托枪一手捂住中弹的胳膊,黑色的衣服被血迹泅湿。“我没有!刚才——”他瞪大了眼睛,惊愕地低下头看去,他的胸口被同伴的一颗子弹穿过,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生命从中流逝。喉头动了动,血沫咕咕地、争先恐后地从嘴角涌出,他再也没机会说出自己看到的真相。转眼只剩下三个负伤的人,看到基地那边闪起了警示灯,带头的收起枪从后门进入房子,后面两人也一瘸一拐跟上。不远处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进入后门的人警觉地转身朝黑暗中的几个人影开了一枪,枪声如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