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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地轻轻划过,自上而下,早已不堪重负的皮肤如同被拉开的拉链一样向两边分开、收缩,装满液体的巨大zigong从淌血的长长豁口里滚落出来,仅仅剩下宫颈和输卵管还连接在身体上,接着是灰白的肠子、青蓝色的胃,深红的肾脏,还有什么别的器官……它们如同破网的鳗鱼一样从刀口里滑出,恐怖地悬挂在霞被剖开的腹腔外,但却仍然在工作着,从营养管里涌入的汁液充满着她的肠胃,并且飞速地被吸收,然后转变成乳汁和yin水,或是别的什么需要补充的东西。薄薄的zigong壁依旧粉红而湿润,刀尖插入,拔出,迅捷而可怖,微白而粘稠的液体嗞嗞作响地喷射着,一道,两道,然后。 暴雨般的喷洒持续着,随着液体的喷出,rufang和zigong里的压力渐渐减小了,她们的体积缓缓回缩,喷射的水柱也缓和下来,不再笔直而猛烈,最后变成沿着身体流淌的涓涓溪流,同缕缕血丝一起从那些一指宽的创口里流出。但霞被扩张过的可怜器官恐怕再也没法恢复原状了,虽然她们的体积比起刚才那骇人的样子已经小了许多,但依然原超过正常女人的尺寸,洁白rufang像两个水桶悬吊在她的胸前,鲜红的裸露zigong仍然保持着孕妇般的大小。而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些杂乱地散落出来,像rou铺里的货物一样悬挂在身前的内脏——但她依然还活着,创口上流出的血并不多,她的眼睛还睁着,我知道她能看到自己的惨状,她会想些什么?是恐惧吗?还是在道别之前就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我想她应该知道结局的,但她依然选择了由自己去承担那样的痛苦,那需要怎么样的勇气才能做到啊。 但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一些诡异的变化正在发生着,rufang和zigong上那些被切开的刀口慢慢地愈合了,不再有血液流出,中间的开口却还在,新的血rou环绕着那些孔洞生长着,晶莹而红润,一点点凸起成型,最后,我终于醒悟到——那是宫颈的形状。zigong上的每个破口都在长成一个新的宫颈,没有皮肤的粉红嫩rou从每个roudong一点点向外生长,变厚,变长,长出血管和括约肌,长出rou芽和褶皱,最后她们从zigong的表面上挺立出来半呎多。而rufang上的孔洞也在变得像yindao一样粘滑,血rou同样向外生长着,但没有zigong上的那么多,她们地像是在往深处生长,变成深入rufang内部的深邃rouxue,最后,皱缩的小口吐出一股股粘白的汁液,我不知道那是来自于rufang和zigong内部,还是新生血rou自己的分泌,但有一点很显然,那些温润湿滑的粉红血rou,每一处,都是新诞生的yindao。 那真是恶毒而巧妙的方法啊,女人本身的器官,即使在毒素的作用下能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尺寸,但始终有自己的限度,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在她的身体上增添新的蜜xue……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去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而那样的联想让我觉得阵阵酥麻。但现在正在品尝那滋味的霞,我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绝对不会想去试一试这种经历的——但不管她是否愿意,这荒yin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巨兽把开肠破肚的霞仰面放回地上,躺在她自己喷射出的白浊水洼里,五颜六色的内脏杂乱地散落着,有的滑回了腹腔里,有的依然躺在腹腔外,她的肠子堆积在身侧的地上,像是一滩软泥。巨兽的触手依然插在她原的乳孔和yindao里,但捆住xue口的束缚已经松开了。那些新生的yindao赤裸地挺立在硕大zigong的鲜红外壁上,流淌着透亮的yin水,总数大概有十来条,让zigong看上去像是某种长着rou刺的奇怪果实,而rufang上那些粉红的xue口也在缓缓地一张一合,看上去无比yin荡。 异型们聚拢过来,新一轮的jianyin开始了。带刺的触手蜂拥着,窜向每个柔嫩的洞口,先前她全身的rouxue加起来也只能同时满足五只,但现在,霞rufang和zigong上刚张开的数十个蜜xue让那些怪物能更加疯狂地发泄,但这对可怜的泄欲目标来说,却意味着许多倍的痛苦。粗如手臂的触手粗暴地挤开那些从未被开垦过的新生rou壁,把她们像橡皮箍一样撑开,硕大的guitou努力地突破每个如处女般紧窄的宫颈,深入到充满温暖yin水的zigong里,而当它们拔出时,锐利的倒钩割碎了粉红的血rou,鲜血、yin水、乳汁和细碎的烂rou随着每次抽插从xue口流出。霞的身体像被扔到岸上的鱼儿一样疯狂地扭动着,却丝毫无法减轻被撕扯和切割的痛苦,零落的内脏随着挣扎甩动着,反倒带来的疼痛,而那残忍的行刑者一边享用她的乳孔和yindao,一边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猎物无意义的抵抗。触手已经插满了她身前的三个rou囊,被扩张的roudong占据了大部分的表面积,原本的乳rou和zigong壁被挤压着,看上去如同一张稀疏的网,或是残破的蜂巢——裹满血与乳的蜂巢。 当所有的异形在霞鲜血淋漓的身体上发xiele她们的兽欲,最后处刑的时刻来临了。 巨兽高举它的刀刃,呼啸着挥砍而下,随着飞溅的鲜血,霞的一只手臂离开了她的身体,血液从被切断的动脉喷涌而出,也许失血而死对她来说倒是个仁慈的结局,但连这也只是梦想,毒素赋予的可怕的愈合能力让流血慢慢止住,而巨虫抓住那只断落的手臂,把它从已经被蹂躏得无法闭拢的乳孔恶毒地塞进去,直到整只手臂都没入到依然涌流着乳汁的roudong里,弯折的手臂把rufang撑成一个奇怪的三角形,接下来是另一只手,她们最后都被埋葬到了霞自己柔软的rufang之中。 但霞反而渐渐停止了挣扎,我知道那不是因为失去了体力,而是她要保存自己最后的尊严。这样的暴行已经超出了性欲的范畴,而是完全为了羞辱和取乐,而她选择用自己的意志,来蔑视这最后的挑衅——就如人类的古语所言:你可以杀死我的身体,却不能打败我的灵魂。 巨兽无情地挥刀,齐根砍下她修长的左腿,把那只漂亮的脚塞进流淌着yin水的肛门,往里挤进去,腿脚一点点深入到她裸露在体外的肠道里,在肠壁下浮现出优美的曲线,白色的肠壁被拉伸得像胶纸般透明,如同一条奇怪的长筒袜裹着那条腿,承受着她一吋一吋的推进,直到大腿的根部也没入到敞开的菊门里为止。然后是她的右腿,巨兽把那条腿对折起来,从膝盖开始,塞进她那早已血rou模糊的yindao,大小腿加起来比先前插入的触手还要大上许多,但霞默默地承受着,看着自己的肢体一点点没入到自己女性特有的器官里,穿过yindao,穿过宫颈,最后滑入到诞生生命的地方。 异形们依旧在她没有四肢的光秃躯体上抽插着,触手碰撞着被塞进体内的肢体,让rufang和zigong更加古怪地颤动,而我想起了她临行前说过的话。 “我最遗憾的,是没能生个孩子。” “通电完成了!”耳机里是雯的喊声,滚雷般的轰鸣声正在由弱而强地响起,墙壁与天花板上的管道哧哧鸣叫着,闪烁着蓝色的荧光。窗外的虫群开始sao动,嘶鸣,巨虫咆哮着,从地上捡起霞残缺的身体,不,它没有杀死她,没有象那条蛇对待琳一样,它把霞的yindao对准背上的一根骨刺,像放一件玩具一样插上去,不,它想把她变成永久的玩物,虫群开始冲锋,营养管离开了她的嘴,我听到了她用最后的力气喊出的声音: “活下去!” “一定!”玫高声回应着。她的声音因抽噎而颤抖,但我想霞一定听到了她的声音,因为她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枪声响了,是玫的枪,霞美丽而憔悴的头颅破碎了,如同血红的玫瑰绽放。 是的,你的战友会努力地活下去,为了让后人知道你们所作出的牺牲,为了让你们的鲜血与痛苦不被永远湮没,也为了你的孩子,你会有孩子的,他会因你的卵子和某个未知男子的结合而生,在某个未知女子的zigong孕育——但也许最重要的,如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