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帝】(三)
【三、遇变故情定将军】 琐事闲多,时日却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太子在黄mama的监督下, 每天都是艳丽女子妆容,聪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习得一身女子技艺,琴棋书画舞 蹈莲步样样精通,若去做那玉凤苑的清妓,定是头牌。 太子每夜雌服将军胯下,承受那烈如春药的阳精已成习惯,心性早已被磨去 了很多,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 只是夜夜泄身,把那两颗核桃都磨的瘦小许多,出来的阳精都变成了稀薄清 冽的yin水,小yin根更是终日半软半硬,通体白净如玉,guitou粉嫩通红,马眼处yin 液不时冒出滴落,根本就没有寻常阳具的凶勐,平添了多少娇艳。 可恨的是,那黄mama每天还用器具把秘药汤水灌洗太子肠股,使得她后庭xue 口更加粉嫩非常,里内都更显紧窄,这倒是便宜了将军夜夜cao弄都不腻……今夜 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 中了迷香的身子终日软绵绵,日常事务由小翠伺候已是习惯,现在泡在热水 中让太子感到浑身舒泰,热气蒸腾下,小脸红润。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边推拿按摩洁白无瑕的玉背,边笑道:「小姐你皮肤越来 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皱眉,心中暗叹,这丫鬟也是被那黄mama吓坏,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称 呼,想驳斥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觉得公子这么美丽,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适, 小翠见小姐皱眉似有不适,急忙问「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太子想到现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话也是想找人倾诉,于是说道:「 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个yin贱的妇人啊?」 「啊!那有,小姐像个仙子呢。」 小翠急忙应道:「小姐你别多想,你怎么会是那种女子。」 太子悠悠继续说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怪怪的,经常做梦梦到跟男人 做那事,后面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 不干净,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 小翠惊讶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 月儿羞红脸,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继续说道:「一定是想将军了,嘻嘻,你们天天都 相好,将军又威勐英俊。」 太子月儿羞涩,轻骂到:「丫头胡说,讨打了是吧?」 说说笑笑中,月儿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换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艳丽,红艳 绸缎绣花罗裙,紫纱抹胸,黄mama这些天都是安排这些花艳的衣裙抹胸小裤给自 己穿戴,也是习惯了。 太子刚换好艳丽衣裳,忽然耳边传来隐约喊杀之声,仔细一听,像发生在城 外军营驻扎的地方,心里一紧,却是无由担心起将军来。 正想开门出去打听,房门就咿呀一声打开,闪进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脸无 须的中年大汉,太子仔细一看,惊道:「马统领……!」 这马统领是京都禁军提督,统领京都守城禁军,军权极大。 那马统领定眼一看,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细细打量, 惊呼「太子……!你…你…这是…?」。 太子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可是父王遣你来救?」 马统领双手一缉,行了一礼,说道:「是,末将奉命前来搭救太子回京,请 太子快快随我离去。」 太子眼圈一红,这些时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 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赶忙与小翠一起,跟随马统计走出门房,踏出厢房后却 又转身愣神看着这处让她屈辱但又极乐之所,想起与那反贼夜夜厮磨,竟不由心 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罢了,罢了,日后再相逢你我当恩怨情仇杀个分明。」 马统领站在太子身后,看着眼前美人,红绸罗裙,金黄丝带束腰,身姿婀娜 ,最要命的是这欢场裙装风sao,裸露大片雪白肌肤,更是隐见内里那紫砂抹胸紧 紧裹着两团鼓胀。 竟让马统领那分身火热,两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请太子殿下快随末将走。」 马统领一声催促打断太子沉思,她银牙一咬,转身便随那马统领登上马车, 一行人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行,转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马统领跨坐骏马狂奔,心里却是挥之不去 那太子艳美倩影,若是平常绝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又 是男儿身扮作女儿装,既艳美绝伦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热,阳物硬挺,在 马上颠簸受激,更是yuhuo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马统领色胆包天,居然指令人马进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 员远远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马车。 太子见马统领拉开车帘坐了进来,不解问道:「马统领,可是有变?」 马统领那倒吊眼yin光闪闪,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确是有 变啊,怎么堂堂太子竟变作美娇娘,这变化可大了。」 太子察言观色,心知不妙,但仍强作镇定说道:「马统领,你这是何意,请 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当上禀父皇,记你头功,多加赏赐。」 马统领轻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 子殿下准备登基做皇上了。」 太子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说……这怎么可能。」 马统领见美人当前,随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时,耐心地将那京都变故一一 道来,原来是那魏丞相见太子事败,知皇室大势已去,心生一计,串通反军太原 侯,再会同马统领,三方里应外合,刺杀了皇帝,把京都变了天,为能驱使皇家 军队抵御其他反军,故来救太子回京,奉为傀儡皇帝,实则是三分天下。 一路上,那马统领自知回京再难对太子下手,现今自己手握兵权倒也不怕其 他两方责怪,于是色胆变大,也才要先来尝个鲜。 太子听闻父皇已是命丧,家破人亡,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愿这一切都是场噩 梦。 看到马统领这个仇人就在面前,她疯了般飞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却 是体软如棉,小脚被马统领一手抓住,再动弹不得。 身旁小翠见小姐被欺,也是奋不顾身,扭身便扑,却是被马统领大手随意一 切便昏倒一旁。 马统领提住太子月儿的脚腕,看这小脚秀气细小,勾起了亵玩的欲望,几把 剥去绣鞋、绫袜,又把裹脚的白绫扯净,只见那小脚白嫩如笋,脚尖大趾微翘, 脚面弓垂尖瘦,脚跟却圆润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对尖尖莲瓣,yin笑说道:「你 这太子爷,居然学小妇人家裹个小脚,想那陈将军对你倒是调教得妥当,那房事 你也该熟练了吧?乖巧点,好好服侍本爷,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爱…」 太子小脚被杀父仇人抓住调戏,又恼又羞,那肯就范,两脚用力挣脱,那趾 尖大趾直扭,让马统领更觉娇小可怜,他爱不释手,又亲又闻,贴在脸上直揉, 揉捏完足跟再拨弄足尖,好一阵玩弄,痒得太子腰子扭动,红霞飞脸,差点娇呼 出声。 可恶那马统领伸舌一舔月儿脚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极,抽搐扭动起来,红 彤彤水灵灵,正如小巧的兔爷花茎,惹得马统领哈哈大笑:「原来太子还藏了对 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好,好,且用你这双钩和本统领这铁棒斗上一斗,呵 呵……」 马统领说完把裤子脱下,掏出硬挺的阳根,用太子两只脚心对合在一起,往 自己下腹一放,挺动roubang,在脚心间的细缝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陈将军都未尝过 那脚儿滋味,脚心里又尽是嫩rou,被那坚硬的roubang磨得瘙痒难忍,阵阵酥麻直冲 心脑,胯下那小花茎也是忍不住yin汁滴滴。 太子恼怒自己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想娇喘,但那是jian诈仇人,只得紧咬牙关 苦忍,想到苦处,刚离虎xue又堕狼巢,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滚滚垂下……书表两 回。 话说马统领进玉凤苑救太子时,黄mama自是个接触者,本来她也该跟随 一起离去,但那黄mama心知已经得罪了太子,反过了魏丞相,那会傻到跟着回京 送命,于是找个时机偷偷逃离,躲藏了起来。 马统领他们离去时倒是留下一名侍卫追杀那黄mama,怎奈黄mama倒有些歪斜 本领,那侍卫一时不察,着了机关迷香,被黄mama抓住,一番审问下,得知真相 ,黄mama心想如今只有告知将军,方有活路,也顾不得此时军营杀声四起,硬着 头皮跑去告密。 军营混乱原来是那太原侯大军sao扰,将军倒不慌张,点兵迎击,心里正自奇 怪,与这太原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犯,正在思量中,就见到了黄mama在亲兵 带领下策马疾驰而来,一听到月儿出事,气得大怒,马上交待副将一声,就调转 马头,追赶而去,一队亲兵追随马后,怎奈不如将军马好,渐渐失去了将军的身 影,陈雄救人心切,也不等候,独自一人一骑狂奔,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书表正回。 马统领那厮正用那阳根亵玩太子金莲,插插揉揉,兴致盎然,那粗大阳根马 口已是渗出yin液,把那对小脚丫涂的湿润润。 笑道:「想不到你这小脚这么柔韧好玩,只要被大爷我精水多滋养几遍,只 怕要更娇嫩细滑了,哈哈……哈哈……」 马统领正在兴头上,忽闻远处传来喊杀,一道马蹄滴踏滴踏由远而近,只得 停住,大骂扫兴,提上裤子,在那脚丫上狠心一扭,才不情愿的下车查看。 太子被扭的一痛,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心里却是暗喜,有变故,可是将军来 救?她也不明白怎会时间就想到了那贼子。 那马统领落得车来,却见一丈八蛇矛迎面刺来,也算他功夫了得,哇哇一声 大叫,拔下佩剑向上一档,借力飘来几米开外,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身披黄金铁 甲,脚踏七星战靴,手执丈八蛇矛,跨坐乌骓战马的英武将军如山般立于身前, 他剑眉星目,长发随意扎于身后,随风飘动,英姿飒爽。 此不正是陈雄陈将军。 陈将军见马统领躲了开去,也不追击,丈八蛇矛随手一挑,便将那马车车门 挑飞,却见那车内美人儿金莲赤裸,衣衫不整,泪眼婆娑,即时怒发冲冠,朝马 统领大喝:「好你个东西,动我女人,看我不取你狗命。」 提枪策马便刺。 马统领接那一矛犹自手抖不已,那敢再接招,一个翻滚,跃上一旁的战马落 方而逃。 陈将军挂心车内人儿,不便去追,回马跃下立于车门。 太子见的将军来,心里悲喜交加,心下嘀咕道:果然是你?果真是你!月儿 鞋也顾不得不穿,赤着金莲飞奔进将军怀里,玉手环抱,秦首深埋,泣不成声, 再不肯放开。 将军心疼,却也不说话,抱着她一起上得乌骓马沿路撤回,当然小翠也是醒 来,骑着另外一匹马随离。 走得不远,身后就传来了急促得马蹄声,正是那马统领调集大队兵马杀了回 来。 陈将军恼那狗东西欺负月儿,星目杀气流转,想冲杀个痛快,怎奈带着两个 娇娘们,多是不便,只好策马奔逃。 那马统领心有不甘,一路追赶,见追之不及,一把抢过身边侍卫的弓箭,弯 弓搭剪一射,这厮阴毒,自知射不中将军,却是射向那乌骓战马,马统领箭术非 比寻常,岂是普通士兵可比,这一箭奔若流星,势大力沉,眼看乌骓战马就要难 逃此劫,没有马当难逃脱,陈雄心里一阵急想,最终放下月儿,飞身落马踢飞来 箭,嘴里喊到:「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太子见将军飞身落马迎敌,心里担忧,一个着急却是忘了自己中了迷香武功 尽失,竟也跳下马来帮忙,眼看美人可能受伤,陈将军眼疾手快,运起轻功飞跃 而去,一把接着月儿,被这一拖累,一眨眼功夫,那两匹马儿与小翠已是绝尘而 去了,再难追上。 陈雄苦笑:「你这娘们怎生这般不听话。」 太子心下委屈,知道已是连累将军,流泪连声说道:「对不起,…贼…哎… 将军,你不用管我,且自行离去吧,他们不会杀害我的。」 陈雄次听到月儿真心叫自己将军,哈哈大笑:「爷是这种人吗?娘子, 你且安心,为夫保你安全…」 太子心里既感动,却又羞涩无比,暗道:「哼,谁是你家娘子?这将军真个 浪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于我。」 马统领见那对冤家卿卿我我,眼火爆烈,大喊:「杀那将军者赏银万两」, 便带领众侍卫冲杀过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侍卫们忘死搏杀确是麻烦,人数又众多,前赴后继的, 一路打打杀杀,陈雄与太子二人一路败退,竟被逼到悬崖。 陈雄看看身后高悬的山崖,又抬头望向苍天,开口笑骂道:「妈的,又是悬 崖,老子今生命冲了个破山?小时候跳过,现在又得跳,哎,命也。」 「娘子,可愿随夫君一跳。」 他望向太子月儿,微微一笑,山风吹拂他已是散乱的头发随风飞舞。 男子英武,月儿看得出神,也不计较娘子夫君的戏言,展颜笑道:「月儿誓 死相随」,那笑颜如花,倾国倾城。 陈雄默默抱起月儿,往山崖纵身一跳,风声悦耳,两人双眼相对,相望相知 ,时间彷如静止。 本以为难逃一死,但就在两人堕地瞬间,陈雄运起神功,扭身将月儿护于怀 里,一个踏地翻滚泄力,凭着绝世武学,终是平安度过,但保得月儿安稳,自己 却是摔断了右脚。 陈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气,心知虽暂时脱险,但伤了脚却难走远,等那官兵搜 来也是难逃一劫。 月儿冰雪聪明,自知此等形势,但也不便多想,只挂着将军那伤痛,找来木 棍为将军固定,想撕下裙摆捆绑,却是力气不够,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 肩,扯下那紫纱抹胸,邦在将军伤腿上。 此时却听将军叫道「月儿过来,给本将军亲一个。」 月儿恼羞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 陈雄故意板下脸:「又不听话?」 月儿心里暗愧,就是不听话才逼得如此地步,于是乖巧的凑上樱桃小嘴,主 动献上红唇,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陈雄大嘴盖上,舌头探进太子月儿檀口里,一阵搅动时度过一物。 月儿只觉口中一甜,随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 挣脱嘴巴纠缠,问道:「你给了何物于我?」 陈雄哈哈一笑说道:「毒药,最烈的穿肠毒药,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追兵一 来,必是死路一条,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陈雄本以为太子会大怒,谁知她却是一脸平静无波,轻轻说道:「月儿本就 与你生死相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将死去,家仇难保。 正是受委屈,须眉变巾帼,偏又喜欢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子,不觉清泪满面, 悲悲切切。 陈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调戏欺骗太子,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温柔说道:「傻 瓜,别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将军那舍得你死,给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药,让我 运功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 一番运功化药后,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尽复,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静静 地看着陈雄并不说话。 陈雄见状,以为太子终究要翻旧账了,不过也没后悔帮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这些日,本将军多有得罪了,要杀要刮,末将领命便是。」 其实将军却是误会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过后,忽然恢复一身本领,加上 忽然间觉得这男人好是顺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复,报仇雪恨,一时看他看得 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却误会了,此刻听他道歉领罪,很是开心,噗嗤一笑:「 谁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说罢,就弯腰背起陈雄,健步走去。 陈雄趴在娇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难堪起来,小妇人背将军,真个不协调。 最是让将军心痛的却是那光脚金莲,走在地上都淤青了。 想着那小脚丫,又让陈雄兴起邪火,大手从背后伸进太子那没了亵衣包裹的 胸脯处,抓住秀乳,捏捏揉揉,好是快活,腿都不觉得疼了。 可怜太子又要背这壮汉又要献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应激烈,胯下又是一片 湿润,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娇喘兮兮。 陈将军心下赞叹「我家娘子就是与众不同。」……一路走来,将军与太子终 是脱险而归,将军受伤,加上月儿也不便去军营,于是两人便进了玉凤苑内休养。 太子记挂将军伤情,回得厢房,匆匆洗漱一番,换上月白绸缎短束小衣,穿 上粉红绸缎女式睡裤,便马上赶来照顾将军。 此刻陈雄早已褪下战甲,全身赤裸躺于床上,太子取来温水,细心为将军洗 刷身躯,锦巾温柔地划过那肌rou菱角分明的胸膛,划过那结实的腰腹,刷着刷着 ,结果将军尚未躁动,自己却先春潮汹涌起来,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刷到将军 那胯下时,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着那巨物,竟是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 起来,小嘴儿嗬嗬直呼热气。 将军被太子撩拨得yin兴大发,阳物在那洁白无瑕的玉手里坚硬如铁,青根暴 怒。 「你这小yin娃,把本将军搞的好不难受,快快来帮爷消消火。」 太子那被调教了半个月的敏感躯体早就sao浪起来,感到后庭阵阵空虚,想到 将军舍身救自己,心里感动,也不再顾那羞耻,扭拧的脱下粉红亵裤,次主 动胯上将军腰腹,小手扶正那阳根,抵住xue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 太子那xue口窄小,没有润滑那拥得进那巨物,疼得直呲牙。 将军呵呵一笑,宠溺说道:「你这小傻瓜,怎能硬来,弄伤了怎么办,看好 了,下次你可要自己来。」 他边说,边两指捻起太子那白玉般的小花茎,凑上自己阳物,涂涂抹抹一番 ,那半硬的小花茎本就yin水淋淋,与将军巨物一摩擦,更加刺激得yin液潺潺流个 不停,直把将军阳根涂的闪闪发亮。 太子那试过如此yin荡,自己服侍将军,连那胯下小东西也服侍起来,羞得是 两眼迷离,小脸红霞密布,娇羞无限。 一番动作后,太子的xiaoxue终于把将军巨物坐吞了进入,一双洁白晶莹的玉手 俯撑住将军腰部,白腻浑圆的屁股上下摆动起来,只觉那xue道涨得酸软,阳根进 进出出,刮蹭xue道,受用得很,小嘴依依呀呀喘不过气来。 陈雄被那股道裹得舒服,大手也没闲着,探进太子月儿那月白绸缎小衣里, 抓住两个白腻秀乳,摸揉不停,两指夹住那粉色樱桃捏个痛快,好是舒爽。 到得动情处,太子更是运起玉女心经,控制xue道阵阵吸允抽搐,裹得将军差 点掉盔卸甲,还调皮嬉笑道:「将军可认识厉害?」 陈雄哈哈一笑,看着这yin荡娇娃又爱又怜,说道:「看为夫不制死你」 说着就运起神功,阳具变得guntang火热,把那娇娃爽得花茎抽搐,精水xiele又 泄。 两人阴阳调和,天作之合,一番尝试渐有心得,武功竟是有了增长,两人具 是惊喜连连,乐不思蜀。 月儿更加努力摆动腰肢把将军那阳根吞进吐出,却被插得头皮一麻下腹阵阵 抽搐,又是射出精水来,把将军腰腹湿得一塌煳涂,小花茎却被将军一把捏着调 笑:「娘子可被cao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sao水,都把为夫给淋湿了……」 月儿一脸紫红,羞得要死,终究是有些吃不消了,早已满口将军哥哥叫个不 停,此刻更是顾不得廉耻,哀求道:「月儿受不了啦,夫君给我……月儿不行了 …」 陈雄听得娇娃终是喊夫君求饶,火热阳具一挺,嘶吼着把精水送进太子身子 ,guntang得月儿又是一阵极乐抽搐,然后身子一软,摊在陈将军身上不再动弹分毫。 陈雄怜惜的抱着月儿,温柔抚摸,两人今天也是够累,不觉间阳具都没拔出 ,就以这个yin靡的姿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