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催眠孟宴臣在线阅读 - 8、颜射/后xue灌酒/高潮失禁崩溃/差点被路人发现的刺激

8、颜射/后xue灌酒/高潮失禁崩溃/差点被路人发现的刺激

    孟宴臣29岁,依然是个处男。

    他这个年纪,这种家世,说出去简直没人信,但是他身边熟识的朋友,都私下里趁他不在讨论过这个话题,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孟宴臣还没有结婚对象,那肯定还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

    是的,在这个时代,还有孟宴臣这种洁身自好到不可思议的人。当然,这跟他暗恋他meimei十几年也有关系。

    他不愿意碰任何人,自然任何人也没机会碰他。

    尽管他对身边的人没什么防备,但是国坤集团的体量摆在那里,想占孟宴臣便宜怕不是找死。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只要想想国坤,一秒之内就得掐灭自己的绮念。——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可这是梦。众所周知,梦里没有逻辑。

    孟宴臣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可以把领带解开吗?”他试探着。

    “你确定想看到我的脸?”男人低笑,“以及我的yinjing?你确定你看到之后还做的下去?”

    孟宴臣哽住了。他一直以为对方每次都在故意阻隔他的视线,怎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为他着想似的?

    “你这人多少有点精神洁癖,看不到的话,勉强还能说服自己;看到了多半就做不下去了吧?”男人振振有词,“你想,你自己的性器,你都很少碰,更何况其他男人的?又粗又长,又不好看,你肯定会觉得恶心吧?”

    “……”他竟无法反驳。

    好奇怪,这个人好像很了解他,从这种诡谲的角度说服了孟宴臣想扯下领带的心。

    他的确很不喜欢这种事,又累又脏又麻烦,关键是,根本不由他自己掌控。梦遗、晨勃、运动刺激……性器总会在生活的间隙里,自己产生反应,逼他浪费时间来处理后事。

    鉴于他对自己都是敷衍了事,更不能指望他对别人能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和殷勤的服务。

    好在,那双手是真的漂亮,赏心悦目。不情不愿地握住柱身和guitou的时候,粗硬的roubang立即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和手指,焦急得像甩尾巴的小狗,催促着孟宴臣继续。

    他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黑色的领带遮住了眉眼,什么也看不清,男人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好像比他还高一点,肌rou结实而强壮。

    孟宴臣在自己的社交圈搜寻了一遍,无果,抿着唇接着在心里做侧写。

    男人的音色很年轻,有点轻佻,没有用香水,凑的这么近,味道居然出奇的清新。

    矛盾的是,这人的性器却很可观,尺寸远超平均线,完全勃起的大小孟宴臣的手握着都觉得烫手,蹭得他差点拿不住。

    身材高壮,热情炽烈,胆大包天,熟练的愉悦犯,闻起来竟然是微甜的水果味?

    这是什么一言难尽的搭配?

    孟宴臣狐疑地暗忖:他会在梦里想象这种……性爱对象?

    太古怪了吧?他以为他是异性恋……

    “你是准备拖一夜吗?”男人忍不住了。他硬得不行了,躁动难耐,身下这个人还心不在焉地磨蹭,慢吞吞地揉来揉去。

    虽然孟宴臣的手清凉润泽,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了,但是太磨人了。要不是感觉到他走神得厉害,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无师自通的钓系。男人评价道。

    孟宴臣的手指收拢在一起,从性器根部开始抚摸按摩,动作太轻,软绵绵的,揉着guitou的力道不够,激起的快感若有若无,仿佛用羽毛sao刮着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痒得要命。

    “哦。”小孟总听到了,回应了,采取的措施就是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从敷衍变成了貌似认真的敷衍。

    跟广大摸鱼上班的社畜没什么区别。

    男人燥出了一身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yuhuo沸腾,却无法发泄。他怀里就是心心念念的孟宴臣,近在咫尺,分明能嗅到乌木沉香淡淡的后调。

    这香水一点也不出奇,可是用在孟宴臣身上,却融合了他自己的味道,幽淡冷寂,无端地让人联想到雨后的竹林和雪松。

    男人悄咪咪地贴近,欲罢不能地蹭动着孟宴臣的手,说好的让他主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拿他的手来自慰。

    不知是谁的呼吸凌乱不堪,意乱情迷,孟宴臣下意识向后退去,想要拉开距离,却无路可退。

    他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里,无措的双手环绕着火热的yinjing,被反复摩擦顶撞着,逐渐放弃了动作,任对方施为。

    “你让我想起我第一次买的飞机杯。”男人蹭得满头大汗,又舍不得孟宴臣的手,无奈地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手指,引导他动一动,“它固定在墙上,一动不动,全靠我自己。”

    “我没有一动不动。”孟宴臣一本正经地反驳。

    “哼,半斤八两。”男人挖苦着,腰胯快速地挺动,控制着孟宴臣的手撸动自己的roubang,喘着粗气,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恶意地调整guitou的方向,让那喷薄而出的白浊,林林洒洒地落在他脸上。

    半解的衬衫,蒙眼的领带,俊秀的面容,全都喷洒上了雪白的jingye。

    孟宴臣懵了一瞬,茫然地凝固了表情,像是猝不及防,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

    素来清心寡欲的人,被灼热的jingye射得乱七八糟,脏兮兮的,越发有一种被玷污的欲色诱惑。

    尤其是形状优美的唇瓣,只沾了一点jingye,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象,被他的唇舌包裹会是何等绝妙的滋味。

    这人折腾许久才射,孟宴臣的手腕都酸了,他等了等,稍微一动,满肚子酒水摇晃,膀胱疼得快裂了。

    这个梦怎么还不结束?他恹恹地想,浑身都不舒服。

    “三瓶威士忌,你还硬得起来吗?”男人发泄完,不安分的手转移到孟宴臣双腿之间,抓住他萎靡的性器,“我们来验证一下吧?”

    “别……”孟宴臣一激灵,急喘道,“我……”

    “你想尿尿了?”男人坏心眼道,“那就尿好了,想来肖亦骁不会介意换张沙发和地毯。”

    孟宴臣咬着唇,肚子胀痛得厉害,气恼道:“我介意。”

    男人好像很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顿时乐了,语气上扬:“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是一潭死水呢。”

    孟宴臣强忍着,无论对方怎么撩拨,死活不肯在这种地方排泄。

    “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男人再度硬起来的roubang贴在孟宴臣股间,分开他的双腿,向外弯折。“以你现在的状态,把你cao射应该很容易。”

    “你明明答应……”孟宴臣惊慌失色。

    “好天真啊,小孟总。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居然也信。”

    “混蛋!无耻!”

    “连骂人都不会,真可爱。”男人笑得更开心了,随手抄起没用完的酒,瓶口对准紧闭的xue口,硬生生碾开,把剩余的酒倒进去。

    火辣辣的刺激感来得凶猛又热烈,狭窄的rouxue不停瑟缩着,粉嫩嫩的软rou堪堪露出一点点,艰难地吞下热辣的酒液,充满处子的慌张感。

    男人看得血脉贲张,耐心地等瓶里空了,xue口吞不下过多的酒水,甚至还向外汩汩流淌时,才挺动胯下的rou刃,缓缓地插进去。

    巨大炽热的roubang强行怼开紧张收缩的肠道,借着酒水的润滑,噗呲插到了底。

    孟宴臣神智恍惚,冷汗涔涔,双手软软地落在身侧,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喂,孟宴臣?”男人停在温暖湿润的rouxue里,艰难地控制自己先不要动,忍着极致的舒爽,拍了拍怀里人的脸。

    有脚步声从走廊传来,由远及近,一步步来到了没有反锁的门外。

    “啊……”孟宴臣疼得喘不过气,窒息一般,几乎就要晕过去,却又被男人接下来的话强行拉回意识。

    “听,有人来了。你猜是对你图谋不轨的叶子小姑娘,恰好路过的宋焰小表妹,还是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的肖亦骁?”男人兴致勃勃地附在孟宴臣耳边,叼着他的耳垂,一边暧昧厮磨,一边分他的心。

    “如果被他们看见国坤集团的公子正在被人强jian,会怎么做呢?我猜,你应该不愿意被旁人看到吧?”

    孟宴臣勉勉强强恢复了些意识,因为这一切太过真实,在门外肖亦骁声音响起的霎那间,他忘记了这只是梦,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却把那粗长的巨物夹得更紧更深。

    “宴臣?你还醒着吗?”肖亦骁扬声问。

    “唔……”孟宴臣的肚子好像被捅穿了,酸涩胀痛,难以言表。他满脸羞耻和醉酒的红晕,却像男人所想的那样,选择一个人忍下来。

    “我、我没事……呜……”在他开口的瞬间,男人的roubang动了起来,退出半截,再用力插进去,磨着前列腺点cao进去,激起一阵奇异的快感。

    “十一点了,我给你找个代驾吧?沙发睡着不舒服。”肖亦骁关心道,“你在我这儿过夜,我都不放心。”

    孟宴臣被男人cao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稳不住,一开口全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浑浑噩噩的,听不清门外在说什么,只是紧张不安,怕肖亦骁推门而入,发现他现在狼狈的样子。

    “嗯……好……”他极力地忍耐着,压抑着低低喘气,尾音发颤,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他心慌意乱地被男人cao得腰软,酥酥麻麻的爽意从后xue窜向脊椎,越紧张越敏感,感觉到的刺激就越强烈,肚子涨得也就越难受。

    不过十几次插弄下来,孟宴臣就已经受不了了,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忍不住的颤音,听着近乎哽咽。

    湿漉漉的眼睫沁着泪光,洇透了眼睛上的领带,晕染开云朵似的痕迹,在暗色调的布料上不太起眼,好一会才被男人发现。

    “我可太喜欢看你哭了。”男人更用力地顶撞着他,压着孟宴臣颤抖的腿,弯成M形,手一伸,就可以握住他纤细的脚踝。

    更妙的是,那左脚的腕间,还系着一根红绳。

    那一抹勾魂摄魄的红色,缠缠绵绵,引人遐想,哪怕是孟宴臣衣着整齐的时候,只要想到他脚腕间系着这样一根红绳,都令人心旌神摇,浮想联翩,更何况是zuoai的时候。——比春药还要催情,还要诱惑。

    肖亦骁是什么时候走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被抓着脚腕cao了多久,只有激烈的、永无止境的快感和痛楚占据着他的感官。

    “呜……不、不要再……啊……”他崩溃地摇着头,濒死般挣扎着,终于在某一个临界点浑身痉挛,被迫达到了巅峰。

    可是被酒精麻痹的性器无法完全勃起,抖动了几下,膀胱里拥挤的液体,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冲破一切阻碍,全都流了出来。

    孟宴臣失神地呜咽着,所有意识都在失禁的耻辱里崩塌,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睡里。

    梦境的世界如同多米诺骨牌,接连倒塌溃散。

    男人意料之中,赶在最后那点时间射在了孟宴臣身体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扯下蒙眼的领带,塞进汁水横流的rouxue里。

    孟宴臣系着红绳的脚腕被掐出殷红的指印,触目惊心。眼尾绯红湿润,泪痕宛然,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带着乳白的jingye,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欺负过了,可怜巴巴,又活色生香。

    男人咽了咽口水,很想再来一次,可惜孟宴臣掉线了。

    他早就发现,一旦玩的太过火,超出孟宴臣承受范围,对方的意识就会直接溃散,退出这个场景,任他再怎么撩拨都不会再有反应。

    所以这场性爱,他一直用言语挑逗刺激,拖着孟宴臣做到最后。

    还算成功,小孟总的一血,真是美味极了,回味无穷。

    虽然不是现实,但跟现实也没两样了。没办法,毕竟在现实里,他不可能真的强jian国坤的少总。

    ——那可太刑了。

    下一场play玩什么呢?啊,有了,让小孟总自己在他jiejie面前,被xue里的jingye和领带折磨,再来个生日蛋糕人体盛宴吧。

    什么?孟宴臣的生日早就过了,他的朋友也不可能在他家这样对他?

    笑话,你跟梦境讲逻辑?没来个群p,都是怕孟宴臣受不了那个刺激半途下线。——吃醋的成分只占一点点,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