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火影】【鸣佐】百鸡cao演在线阅读 - cao他,cao死他!把他cao成rou便器,cao痴呆,cao瘫痪!

cao他,cao死他!把他cao成rou便器,cao痴呆,cao瘫痪!

      漩涡鸣人对无人向自己打招呼的事实很不习惯。从童年到立业,他走到哪里都是一片热闹,哪怕真的无人吱声,他都会想方设法制作出噪音来。而现在情况不同了。他不是人们熟悉的那个才刚摘下护目镜不久的热情到甚至可称为聒噪的男孩,而是一个胡子拉碴的满脸阴沉的四十多岁的陌生男人,路过的人们不会莫名其妙对一个陌生人打招呼,他作为被视为陌生人的一方现在也没有心思处理人际关系。

    这当口,一声嘀咕从后面传来:“刚才那个男人肩上扛的不是佐助吗?”话题打开,便有人跟着凑了过去:“你是说那个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本届生吗?那个宇智波?”“对啊,不信你看。”然而,他手指着的方向却空无一人,只有几片象征着此地很空荡的绿叶在飘拂着。

    “奇怪,我刚才分明看到他被一个从没见到过的男人扛在肩上的……”

    而当事人宇智波佐助却始终一言不发。

    之前,鸣人一直默认了他丢小东西留下求救讯息的动作,也默认了他的所有挣扎和叱骂,但人的忍耐心终归是有极限的,在佐助已经没有小什物可供抛掷于是打算撕衣服布料的时候,鸣人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一拳打晕了他。这就是他不能向认出他的路人出声求救的原因。

    我打了佐助,鸣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心情简直糟透了,以至于一路上都摆出十分阴郁暴躁的脸色。他妈的,我居然揍了佐助一拳!问题是佐助是无辜的!

    他越想越暴躁,不知不觉已走错了路。他其实是想回家的,因为他几十年来没有搬过家,所以即便穿越了回去,家也肯定还在那儿。现在他走到了另一条道路上。

    他抬头望去,四周一片死寂,环境幽闭黑暗。这里是小树林。

    他把佐助放到草地上。

    在端详着佐助的容颜时,他忽然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打的不是佐助,我没有打他。我不是这个时间线上的人,我的佐助已经死了,所以我刚才打的不是我的那个佐助,并且,这个时间线应该也有一个鸣人,也就是过去的我,此时和佐助还是队友关系,他才是和面前这个佐助对应的鸣人,所以打佐助的人是他,不是我,我没有打佐助。

    唉,我亲爱的小佐助,你好可怜!那个人敢如此虐待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教训他的……

    他捧着佐助的脸,像啄木鸟似的飞快而有力地亲吻着,那舌头也如同要扯掉一层皮一般卖力地舔舐。佐助隐隐感觉到脸上皮肤十分不适,总有一种被胡子渣不断摩擦的粗糙感,又似乎有一张嘴唇在自己脸上到处游走,亲得他痒,于是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鸣人那张几乎已和自己零距离相贴的脸,那条在他脸上不断舔弄的舌头,他瞬间从朦朦胧胧的状态中惊醒,大喊一声“滚开”,然后把鸣人推搡到一边,随后二话不说,拔腿便跑。

    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也没有意识到周围的环境早已从村中小径转变为了幽闭森林,加上又是心慌意乱,步伐踉跄,没跑两下就被绊倒了。

    他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跌坐在地上。

    抬头一看,那些高耸入云且将四周环绕起来的树木,就像一双双笔直地伸向蓝天的手。百双千双的手围拢在一起,将天空遮蔽得只剩下一小块浅灰色的圆。他就像一只井底之蛙,呆呆地瞪着双眼,看向那块井口大的天空。四周井壁是如此的黧黑而漫长。

    如此压抑的环境、陌生的遭遇和绝望的境地,以及之前就几番领教过了的十足绝对的实力差距,对佐助的心态产生了剧烈的影响。而一个人一旦心态崩溃了,不再冷静从容,就再也不可能逃离困局。

    鸣人从阴影处走出。

    佐助双眼涣散地望向他。

    他身形高大,一米八往上,单薄的衣服遮盖不住发达的胸肌和背肌,除此以外,他的裤子档口顶起来很高一个丘,这似乎暴露了此刻他心中那些yin邪的心思,不过,他的姿势十分悠闲自得,并不像急着要zuoai的样子。他潇洒地倚在树上,目光懒散地看着佐助。

    “你找得到路吗?”他用堪称温柔的语气询问道,“知道怎么走出去吗?不知道吧?我知道。我以前很爱到这里来藏东西,和那些朋友玩谁先找到这些东西的恶作剧游戏。”

    佐助咬着下唇,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他一步一步向佐助走近,每走一步就说上一句,言行都十分有序从容。

    “知道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吗?因为我走错路了。知道为什么走错路了吗?因为我刚才在想事情。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关于你。”

    “我不认识你,也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那你对谁感兴趣?嗯?”说到这里,鸣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认识漩涡鸣人吗?”

    听到鸣人的名字从这人口中道出,佐助更加慌了,但他竭力装出冷静的模样,强迫自己静下来梳理这其中的关系。

    佐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回答认识,会不会间接害了鸣人?他是不是打算加害鸣人?那就不回答吧?可老实说,佐助不认为自己的撒谎本领可以瞒过这个一看就阅历丰富的老男人,因此他犹豫不决。更何况,他不想和这个老男人说话,所以便一直抿着嘴唇,目光忽闪,既不直视,也不直言。不过,这副心虚的模样已经把答案暴露给了鸣人。

    看来我没有猜错,鸣人想,我确实是直接回到了过去,这时候应该是刚和佐助组成小队不久。紧接着这个推断,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佐助已经叛逃了,那么他失踪的问题不会引起太多争议,但现在佐助还是木叶村的一员,加上第七班所有人都无时无刻不关心着他,所以他的消失肯定会迅速引起人们的警觉。我必须要解决掉所有妨碍我得到佐助的因素,他想。

    于是,他猛地捏住佐助的下巴,强行把佐助的脸拗向自己。因为身高差距过大,他不得不夸张地弯腰驼背,才能和佐助贴近距离,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得俯视着佐助。佐助被完全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中。

    “你干什么!”佐助被他捏得下巴痛,几番试图挣脱都未果。

    “佐助,我爱你,你无法想象我有多爱你。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因为我现在情况很特殊……”

    “谁管你啊!你放开我!”

    “我不方便对你多解释,但我相信日后你也会慢慢爱上我的,所以我要带着你……”

    佐助要被这个一直自说自话的怪人给气死了。

    他直接低头咬鸣人的手,几乎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被咬的人应该大叫一声,然后松手。天真的佐助也以为会是这样的结果。然而,即使他咬呀咬,甚至咬得自己下颏都疼起来了,鸣人也没有松手。他松口了。看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他抬起头来看向鸣人。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里写着愤怒。他开始害怕了。

    “我……”

    不等他说完,鸣人直接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然后一巴掌把掀翻在地。

    佐助惊叫一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打得眼前一黑,脑瓜子都嗡嗡的,整个人瞬间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尤其是那一巴掌,直接扇得他头晕耳鸣,就像旁边飞着好多只吵闹的苍蝇一样。佐助半晌后才缓过神来。他趴在地上,看到自己下巴附近的枯叶上沾着血,便摸向了自己的脸。他的嘴角在流血,估计是打在肚子上的那一拳都伤到他内脏了。不仅如此,鼻子也热热的,多半也在流鼻血。

    佐助被彻底打懵了。

    好难受。好狼狈。好丢脸。他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啊?佐助什么也不知道……

    “你真当我不会生气是吗?”鸣人抓住他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一边朝着他吼一边晃他,“拒绝我,我忍了,偷偷留求救信号,我也忍了,你还想要怎样?你觉得我会因为爱你所以一直放纵你是不是?是不是?啊?就是因为之前几十年都一直在放纵你,迁就你,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已经长了教训,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就是因为过去太宠你了,才会这样!我发现了,你缺的不是宠爱,是管教!”

    佐助两眼无神地看着他,似乎接受了自己无力反抗的事实。

    男人不顾佐助的哭喊,一把抓住他的腰,直接从腰部开始狂野地撕扯他的衣服。他刚开始还能在地上扭动几下以示挣扎,没多久就因为身体愈发不适且使不上力气而停下来了。他想要摆脱压上来的男人,奈何体型相差太大,反抗完全无效。男人肌rou横实,那因为撩起袖子而露出来的麒麟臂看上去比他的大腿还要粗好多。接着,他看到了男人拉开裤链,从中掏出了一根远超他认知范围的巨无霸jiba。

    他领会过被冷落,被刺伤,被折磨,本以为不会再有超出这以上的痛苦,直到此刻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厄运:被强jian。

    在这关头,他想起了鸣人,想起了那个总爱把我爱你挂在嘴边的吊车尾。从来都对自己的独立自强与心高气傲感到满意的佐助,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样堪称懦弱的想法:

    鸣人,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你不知道我遇害了吗?你总是大张旗鼓地说怎么怎么爱我,现在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了,你却始终不出现?你到底在哪儿?你理解不了我一路上留下的那些线索吗?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你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了。

    与他的眼泪一同暴露出来的,还有他那年幼的裸体。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目露凶光。他战战兢兢地蜷起来,让头和膝盖贴在一起,把自己缩得像只小虾米。他以为这样就能达到一种不会被看光的自欺欺人的效果。

    他的肌肤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蜷缩的姿势让他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颗有缺口的珍珠。

    鸣人把他翻过来,直勾勾地看他的下体。小男孩才发育没多久,鸡鸡小得像一株才刚冒头的幼笋苗,相比起来,鸣人的jiba就是一根茁壮粗砺的惊天巨笋。

    鸣人很恶趣味地弹了一下他的小鸡鸡,看到这颗幼笋像一团软棉花似的弹跳了两下,然后又老老实实地缩回原来的位置,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知道鸣人在笑什么。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

    佐助彻底崩溃了。

    羞辱佐助能让鸣人获得快感。因为鸣人觉得上辈子佐助通过各种吊着他或者欺骗他感情的手段羞辱了他几十年,以至于让他不得不走上杀人证道的路,所以他应该反其道而行之,这次由他来羞辱佐助了。这是报仇,也是改错。

    鸣人本来想让佐助给他喉交,但他忽然想到,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cao过屁股呢,只有以往那些个压抑的夜晚在梦中cao过佐助,所以他还是童子鸡。第一次还是得caoxue才有纪念意义。想到这儿,他被自己感动了:谁能为爱人保持童子鸡几十年?分明拥有极强的性欲却为了爱人强压度日,靠效果甚微的手yin和梦遗来排泄过量的jingye,这样痛苦的生活一过就是近半个世纪。谁能做到这种地步?只有我!佐助拒绝了这份堪称伟大的爱,就应该付出代价,就该死!

    他伸手就要抓佐助。佐助还在反抗。他直接一把抓住佐助的头发向后扯,扯得佐助头皮奇痛,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他一手抓着头发,将佐助摁在自己面前,趴在地上,一手握着大jiba去扇佐助的耳光。

    男人的jiba粗得比过棒球棍,红色与蓝色的筋脉夸张地突起,像心脏一般生机勃勃地鼓动着,纷杂繁复的模样仿佛是一张地图。阴毛密乱如鸟巢,睾丸长重似秤砣。当海绵体安静不动时,从侧面看,整根jiba就像是一个婴儿趴在那里。佐助人都被吓傻了。大jiba扇过来时,脸上就如同挨了一记大沙包,没几下就把他打得满脸通红。他就像不倒翁玩偶似的,身体随着jiba的拍打而左右晃荡。

    鸣人很喜欢这样。强悍的大黑rou使劲儿地击打着漂亮男孩的白嫩脸蛋,不管是触觉还是视觉都让他感到身心愉悦。jiba挨上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时,别提有多舒服了。

    鸣人激动得两眼充血,眼白发红。他每一根黑rou上的青筋都在激跃,每一寸象征着邪yin与精垢的皱褶都在拱动,睾丸忍耐不了想解放自己,喷洒殆尽,海绵体按捺不住想永生扎根于那片幼嫩的沃土,在里面为所欲为地放肆。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一定要强jian他!cao他,cao死他!把他cao成rou便器,cao痴呆,cao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