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回 为鬼为蜮心狠手辣,如酥如酪分甘绝少(路人yin辱,排队吃奶,rou渣)

第二十六回 为鬼为蜮心狠手辣,如酥如酪分甘绝少(路人yin辱,排队吃奶,rou渣)

    

第二十六回 为鬼为蜮心狠手辣,如酥如酪分甘绝少(路人yin辱,排队吃奶,rou渣)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衣衫不整的絮娘自马上抬了下来。

    絮娘自是不依,乌油油的长发散落在颊边,衬得一张沾满泪水的脸越发柔美可怜,娇弱的身子胡乱扭动着,半边衣襟散开,白生生的乳儿若隐若现。

    不知是谁的手放肆抚摸着娇嫩的后颈,发出惊讶的赞叹,谁的手伸进裙底,在纤细的小腿上流连不已,下流地褪去了她的罗袜。

    絮娘哭得很厉害,透过泪水看见七八张写满了yin秽与贪婪的面孔,环顾了一圈,方才在人群后头找到庄飞羽的身形。

    他负手而立,眼神冷得像冰,透出种令她打从心底里害怕的狠戾与阴毒。

    一晃神间,她被一群对她来说还算陌生的男人抬进客栈。

    庄飞羽似是早有预谋,着人提前清了场,一楼的大堂冷冷清清,光线昏暗,隐约能辨识出十几套桌椅,呈方阵整齐地排列开来。

    个子高瘦的捕快抱着絮娘的上半身,将她放在正中间那张桌子上,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亲吻柔嫩香滑的脸。

    絮娘无力地闪躲着,口中的帕子被取出,抽噎了两声,发出柔弱的求饶声:“诸位大哥,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我不是你们大嫂,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受不得这等欺辱……”

    众人以方桌为中心围在一起,像在分吃难得的美味一般,因着知道她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为了多得些趣味,索性取来匕首,割断她腕间绳索。

    甫一获得自由,絮娘便慌慌张张地推开不住舔舐她脸儿的瘦高个,拢紧衣襟藏住诱人春色,因着一条腿被林鸿云紧紧拉着,抽不回来,又羞又气,在男人的大掌中软软蹬了几下,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这样……”

    “嫂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林鸿云私底下有着恋足的怪癖,手拿浸满精水的罗袜,隔着裤裆不断揉搓勃发的阳物,另一手抬高了她的赤足,毫不避忌地伸长了舌头,在莹润如珍珠的脚趾缝中留下黏糊糊的口水,“方才大哥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们并非存心为难你,不过是奉命行事。”

    “就是。”李成掀起半边裙子,将整个脑袋钻进去瞧了瞧,不多时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再说,嫂子是什么样的sao浪身子,我们大家都瞧在眼里,平日里也没少想着你撸jiba。好不容易得了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定然要打起精神尽心伺候,不让你爽透了不算完,这怎么能叫‘欺辱’呢?”

    絮娘不住摇头,珠泪飞溅,梨花带雨,因着认清了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只得强撑着挣开林鸿云,翻身往下跳。

    她还没跳下去,便被几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拦住,瘦高个挨了软绵绵的一巴掌,也不生气,捧着纤小的玉手亲了几口,刚长出来的粗硬胡茬扎得肌肤又红又痒。

    蔽体的衫子被他们七手八脚夺去,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再往下是两只玉手再怎么拼命也遮挡不住的嫩乳,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身,精致可爱的肚脐。

    絮娘无助地跪坐在冰冷的桌上,面前堵着两个高大的男人,鼻尖几乎贴上精壮有力的胸膛,下巴被人捏着掐着,几条热乎乎黏答答的舌头亲吻着娇艳的脸、含着白嫩的耳垂、舔着修长的颈项,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林鸿云将半只玉足尽数裹进口中,饥渴地舔吃着,发出令她害怕的吞咽声,李成则大胆地抚摸着沾满精水的腿心,指腹不住搔刮敏感的肌肤,一点一点往更隐秘处推进。

    热闹的哄笑声、激动的谈论声不停歇地灌进絮娘耳朵,她的思绪变得昏昏沉沉。

    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进一步打开。

    两团又圆又白的玉兔跳入众人眼帘,在此起彼伏的惊叹声里,絮娘找回一线清明,急喘一声,叫道:“不要!”

    她吃力地睁圆泪水模糊的杏眼,看见庄飞羽加入了这场荒唐的战局,将一切推向更加失控的方向。

    他大马金刀坐在长凳上,牵制着絮娘的双手,将她从背后紧紧抱在怀里。

    絮娘被迫坐在桌面上,胸脯被他的手臂勒着托着,显得越发挺拔,两颗淡粉色的乳珠微微挺立,似是在期待着男人的疼爱。

    絮娘羞愤欲死,大哭着道:“不要……你们不要看……”

    这么嫩、这么美的一对奶子,怎么可能不看?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随哭泣不住颤抖的玉乳,不断吞咽口水。

    有急色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叹道:“天爷!这也太大了吧?比青楼里的姐儿还要带劲!要不是大哥大方,咱们哪能有这眼福?”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庄飞羽轻撇薄唇,笑骂着招呼众人上前,“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的苦,寻这小贱人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累,庄某不是悭吝苛刻之人,有我一口rou吃,绝不叫大伙儿饿着。”

    他掐住一颗乳珠,置于指腹间温柔地摩擦着,时不时揉捏一把乳晕,在絮娘的哭泣声里,挤出一线细细的奶水,笑道:“这样吧,你们按着资历排队,一人喝三口奶,算是我这做大哥的一点儿心意。丑话说在前头,因着僧多粥少,不许争抢,不许多喝。”

    众捕快们连声赞他仗义,忙不迭排好队,一个一个爬到絮娘身上喝奶。

    絮娘被庄飞羽制住,一时动弹不得,咬着牙承受面生男人的轻薄,被对方叼住奶子狠嘬时,羞耻得浑身发抖。

    几个字从哭哑了的喉咙里逸了出来,带着彻底的失望与恨意:“庄飞羽……你不是人……”

    庄飞羽轻笑一声,说道:“絮娘,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

    “蒋序舟刚死的时候,我对你不够好吗?真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对阿淳和阿姝也视如己出,但凡你们想要的,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他亲昵地贴向絮娘满是冷汗的香肩,看着伏在她胸口的男人一脸痴迷,喝完了奶依然舍不得下去,偷偷摸摸地用指腹磨蹭渐渐硬起来的乳珠,阳物自裤裆里冒出个脑袋,在光洁如玉的小腿上乱蹭。

    那男人心虚地抬起头,和他对视时,眼底闪过明显的慌乱。

    庄飞羽笑吟吟地道:“喜欢摸就多摸几把,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男人闻言大喜,两只黝黑的手掌结结实实覆在絮娘胸前,大力抓揉起来,眼看着娇嫩的乳rou像水豆腐一般自指缝里流溢出来,爱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后面排队的人发出抗议之声,念及待会儿自己也能多占些便宜,这才勉强按捺下来。

    絮娘被今日接二连三的侮辱折磨得面色惨白,浑身僵冷。

    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哑着嗓子问他:“欺我骗我,让宋大人假借你的身份jian污我,也是对我好吗?”

    “我说了要与你做正经夫妻,夫妻一体,你若真心爱我敬我,为我做些牺牲,又有什么了不得?”庄飞羽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絮娘自己,“你非要自讨苦吃,以卵击石,我也没法子,少不得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她总是不听话,还胆大包天打算逃跑,须得好好立立规矩。

    他在县衙混迹已久,什么脏的黑的使不出来?自有一万种法子折碎她的骨头,打破她的幻想,教她彻底屈服。

    早该这样的。

    从一开始,就不该费尽心思哄她骗她,养出一身娇气,养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忤逆于他。

    他冷眼看着衣不蔽体的美人在又一个男人的揉弄下泪盈于睫,不住颤抖,看着她那一对yin荡的奶子逐渐印满大小与深浅全不相同的指印,出现了好几处清晰的咬痕。

    这样又蠢又浪、出身低微、性子像面团一样软和的寡妇,有哪一点配得上他?

    他既有手段,又擅钻营,总有一天,能够借着东风青云直上,出人头地,撞上众人皆想象不到的大造化。

    他为极短暂的几个瞬间,曾有过的挣扎而感到耻辱。

    他打从心眼里看不起絮娘,更看不起动了心的自己。

    他要借此机会彻底弄脏她,断了自己不该有的念想。

    他要尽快回到他的正轨上去。

    玩物就是玩物,贱货就是贱货。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们泄欲,没有第二种用途。

    庄飞羽在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