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阿里布达年代记+祭(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rourou了吗?那就是这朵屄姊姊的花瓣,大哥哥

    要妳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

    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

    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

    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yinchun,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

    劲。

    对于已经尝过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

    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

    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所

    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

    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

    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yin荡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

    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仿佛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

    炙,两种巨大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rou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

    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

    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

    解。

    「作得好,这就是屄姊姊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我拿出一团

    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地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

    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屄姊姊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

    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

    「谢屄姊姊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复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

    孩才将yin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

    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

    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象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rou松弛,

    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rou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

    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

    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

    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

    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仿佛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

    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仿佛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姊姊的rou玩具,化

    身成为一朵盛放yin靡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

    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波波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

    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

    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rou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

    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

    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

    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yin蜜来。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

    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

    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

    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rou上戳戳揉揉,才只一会儿功

    夫,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下来,看那玉臀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

    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rou,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仿佛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

    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

    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

    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粘稠的yin蜜,也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

    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rou茎送进湿

    溽牝户里,开始快速抽插,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

    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剎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

    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尝到成熟rou欲滋味、正享

    受着高潮愉悦的雌兽娇喘……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

    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

    ;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

    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

    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rou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

    亮晶晶的黏液。少女的玉户被yinjing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

    卷入翻出,混浊的粘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

    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rou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

    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

    直到把yinnang里最后一滴jingye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

    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象不到的。

    即使yuhuo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胴体,

    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

    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

    面孔再有接触。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

    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拋

    甩玉臀,要我把nongnong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

    裂开一条小缝,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暴

    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

    止不住地渗出yin蜜……

    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rou体,已经不再是七天

    前那个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

    比例扔几十条yin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yin液,持续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

    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床睡觉休息。

    这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

    近,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yin虫,将她逗

    得情欲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yuhuo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

    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

    糊不清。

    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

    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慰来稍解yuhuo。

    问题是,她肯吗?

    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姊姊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

    充分的抚弄技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

    动起手来。更何况,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

    为「屄姊姊」的yin艳rou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这朵rou花淌不出蜜汁,那么

    我就让那个倒霉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yin荡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

    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yin

    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屄姊姊」的花蜜为何越

    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

    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yin,享受yin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

    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

    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yuhuo弄疯的崩溃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大半

    身体被yin虫覆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熟睡,rou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个人不许用手,而

    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屄姊姊」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

    一定不能漏掉。结果,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yin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

    还很淘气地把yin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

    少女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

    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

    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

    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rou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

    纳着我雄性的象征。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

    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rufang、搓揉阴蒂,追求

    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yin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rou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

    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

    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潮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

    形容的安全感,享受灵欲极至。但是羽虹……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