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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秦小姐。”秦郁绝犹豫了下,回握:“久仰大名。”两人并肩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谢何臣声音温润:“这次邀请秦小姐前来,纯粹是我的私心。二弟于我同亲生兄弟没什么区别,虽然理解秦小姐的苦楚,但作为兄长,还是不希望弟弟往后的日子太过辛苦。”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斟词酌句后才说出口,旁人听上去,真像是一位负责认真的好兄长。秦郁绝却懒得同他演戏,只是笑了声,依旧保持距离:“嗯,我明白。”“就是这间。”谢何臣抬手,轻轻搭在她的后背上,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起进去吧?”手掌贴至秦郁绝背部裸露的肌肤,带着些冰冷的温度,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僵直。明明是合乎礼数的一个动作,却让她浑身上下莫名的紧绷。她转头,终于认真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谢何臣眉眼含笑,看上去依旧是那个风度万千的谦和贵公子,修养和举止都让人挑不出半点错。秦郁绝抿唇,不留痕迹地挪了下步子,错开他的手。觉察到她的排斥,谢何臣轻笑一声,收回手,面上却没半点尴尬,反倒大方回应:“失礼。”说完,侧过身体,让她先进。秦郁绝没有推辞,迈步走进了包间。谢何臣抬眼,望向秦郁绝的背影,稍弯的唇角渐渐隐去笑意。他眸色一沉,玩味地盯着她骨感分明的后背,以及那对精致而又漂亮的蝴蝶骨,然后缓慢地摩挲着拇指上的戒指。接着,走了进去。包间内,周衍早已入座。除了他之外,周父周母全都到了,甚至还有周氏的一些高管。见秦郁绝进来,这位小公子摆出一副倨傲的表情,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玩着手上的杯子,轻嗤一声,转过头。有谢厌迟护着又怎么样,人家谢氏的正统继承人在这儿,就算再怎么嚣张,最后还不是得服软跑过来求和。不仅仅是他,秦郁绝能感觉得出,在座的人对自己态度有多轻慢。谢何臣这正统继承人回来,所有人都默认,谢厌迟一定是得听自己这位哥哥话的。毕竟二少和大少中间差着的位置,就决定了谢氏到底应该属于谁。现在人家大少都主动递来了橄榄枝,那么周氏就更不必顾忌秦郁绝这个二少女友的身份。更何况毕竟是娱乐圈里的人,保不准哪天玩腻了也说不准。“我听说回国之前,郁郁同贵公子有些误会。”谢何臣首先发了话,“年轻人之间的玩闹,总不能一直互相记恨着,今天这场饭局我做东,不知道各位给不给我个面子?”“谢大少这句话说的。”周父笑了起来,连忙拍着马屁,“应该是我们多谢您给我个面子。”边说着边摸起一旁的杯子,但拿起来之后,才发现是空的。他看了下空空如也的高脚杯,眼睛一转儿,落到了一旁的秦郁绝身上。他细窄的眼眯成一条缝,笑着说:“秦小姐,酒搁在您那边,介意帮我倒杯酒吗?”“我也要。”周衍立刻顺杆往上爬,将杯子往前一推,然后昂了昂下巴,气焰依旧嚣张,“麻烦了。”饭局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谁都知道,这是在不动声色地拿秦郁绝开涮,替自己找回点颜面。倒酒原本是服务员该做的事情,更何况侍者还站在不远处的地方注意着这边有没有吩咐。但他们却刻意喊了秦郁绝的名字。明显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和位置。秦郁绝转头看了眼离自己半米远的酒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平静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准备起身。而就在这时,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从门外传来——“面子还挺大。”谢厌迟抱着胳膊靠着门框,懒洋洋地偏过头朝着周氏那群人的方向望去,将眼一眯:“让谁给你们倒酒呢?”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一群人全都怔住。周衍下意识地坐直,习惯似的赶快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谢何臣动作有片刻的停顿,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场饭局,并没有通知谢厌迟。“这么听他们的话?”谢厌迟直起身走进来,在秦郁绝面前停下,弓起食指蹭了下她的鼻子,然后笑了声:“我都没舍得吩咐你做事,谁允许你看这些人眼色的?”“这些人”三个字,把周氏一行人内涵的明明白白。当即,周父脸上的表情就不太好了。“谢先生,我们只是看秦小姐的位置方便,你这话……”“我也挺方便的,要不然我来给各位倒?”谢厌迟吊儿郎当地走到酒瓶旁,拿起其中一瓶,放在手中抛了抛,然后拔开瓶塞,慢悠悠地问,“刚才要帮忙倒酒的,举个手?”周围鸦雀无声。就算谢何臣回来了,人人都在猜测谢氏可能要发生大变故,但在尘埃落定之前,还没有人真的敢在谢厌迟面前动手动脚。“二弟,你先坐下。”谢何臣突地开口,声音平稳,“这场饭局是我做东,难道是准备连我这个大哥的面子都不给了吗?”“您这话说的,怎么可能不给?”谢厌迟笑了声,语气听不出半点异样,他走到秦郁绝旁边,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抬手将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没一句多余的话,但谁都能看得出他的维护。谢何臣转头:“小迟他是这样的性格,并没有恶意,大家不必介怀。既然来都来了,那么这次饭局之后,之前的误会都一笔勾销……”“纠正一下。”谢厌迟朗声开口,偏过头看着谢何臣,眼眸中笑意收敛,“不是误会。”谢何臣回望着他,在许久的沉默后,低笑一声,然后看向秦郁绝:“这件事,得由秦小姐做决定,是不是误会,由她说了算。”听上去义正言辞。但和威胁毫无差别。从刚才开始,秦郁绝一直没有发声。直到这一刻,才抬起眼,看向谢厌迟。谢厌迟垂眸望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没人能逼你原谅。”秦郁绝闭了闭眼,缓解了下眼眶的酸涩,然后偏过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准备开口说话。而就在这时,谢厌迟突地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