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保镖[强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能毁了不要,老子才明白,你原来喜欢咱楚爷这种……”

楚珣应声道:“金哥,对我的小情儿客气点。”

他嘴上说得轻浮,心里突然一紧,怎么了……

金百胜仰脖哈哈哈笑了两声:“提萨拉给他做套下药都收不服他。”

楚珣喉咙不适,嘴角一抽:“什么意思?”

他一手伸到床单下,攥住传武的胳膊,整个人恍惚,被某个念头震惊了!没熬过刑的卧底那不是真正牛掰的卧底,他早该想到。霍传武悄悄挣开他的手,强硬的面孔下情绪压抑,隐忍……

楚珣直到这天,才从金老板口中得知真相。

“韩天”肩负任务半路插身于女匪身侧,提萨拉狡猾多疑,怎么可能信任一个新来的并纳为心腹?

韩天杀人越货没手软过,为提萨拉立下不小功劳。除此之外,女子身旁的亲信都需要交纳一个“投名状”——提萨拉以控制男人身体为手段控制他们的忠心。

在提萨拉匪帮内部,每一回做活儿得手收兵回到庄园,手下战将都会得到人rou奖赏:她让妓女们赤着身子跪趴成一排,一群强悍的男子蒙上眼睛,从后面骑上去轮换着干那些妓女,以此寻欢作乐,看谁干得时间最长,金枪不倒。而她真正赏识看上眼的男子,一定纳入房帏勾到床上,留在身边享用。

韩天是她部下一个异类,从归顺第一天起,绝不沾女色男色,看都不看一眼。

提萨拉也看上韩天,十分欣赏。这人办事利索身手强悍,脾气冷硬沉默寡言,越是冷酷禁欲的男人,越能激起有些人近乎变态的征服欲。

几次勾引不成,提萨拉在酒里下药……

韩天被吊挂在墙上,铁锁禁锢手脚。他强行抵御药物的作用,肌rou绷紧颤动,下体皮肤快要涨破,被药力挑逗坚如铁石,红肿难忍。

提萨拉阅男人无数,也有她病态的傲慢,她就是要看眼前这人被药物折磨得无从排解欲泄不能,然后跪在地上,舔她脚趾,求着她宠幸。

女人说:“求我,求我干了你。”

韩天咬着下唇,双眼模糊呆滞。

女人用最残忍的手法挑逗,看着这个无敌强悍的男人浑身汗如雨下肌rou痉挛咬破了嘴角胸腔里发出一阵阵痛楚的沉吟,竟然就是不松口,不肯就范……

女人说:“你开口求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欲仙欲死。”

韩天的脸被汗水浸透,睫毛挂满汗珠,头缓缓低下去,闭上眼,一个字都不说。

这场香艳的“酷刑”,据说连续进行三天三夜,韩天被人一次又一次强行灌进药物,像死过一回,或者根本生不如死。不停歇地持续勃起得不到缓解,是极端痛苦的折磨,快折腾废了。这人仰面裸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闭着眼,提萨拉将匕首抵着这人的脸,不从就在你脸上划个十字,废你一只眼,让你这张英俊完美的脸以后没法见人。

韩天死也不从。

后来,被逼得急了,这人面不改色拿过刀,划花了自己的脸,“从此不再见人”。

韩天恰恰因为这次毁容反抗,反而深得提萨拉的欣赏与信任。这女人以前也挖出潜伏帮派中的内鬼,俱是温顺听话无令不遵的谄媚小人,像韩天这类性情孤傲脾气古怪、为保贞cao命都不要的榆木脑袋,无论如何不像费尽心思打入内部的卧底……女人就这样信了这个来投靠她的男人。

一道深刻的刀疤从鼻子一侧横贯右脸连到耳根,割皮断rou,血流满面。

霍传武是用刀自己毁了自己的脸,下手从容,不带一丝怜悯,仿佛他割破的这张脸只是一副“没有用了”的皮囊,内心冰封,今生今世不用再见人。

那天一行人从小屋撤出时,楚珣与他的保镖林俊用视线一扫,暗暗对视。

他也看得出林俊神情痛楚,隐忍不发,只低声叮嘱一句:“外面很乱,楚总注意安全。”

林俊在楚珣身边这么多年,何等聪明一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

所有人都看明白也听明白了,“韩天”对别人宁愿毁掉一张脸宁死不屈,却心甘情愿趴伏在楚公子身下,凭楚珣为所欲为。林俊甚至不需要再问楚珣,这个叫“韩天”的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他即使认不清那张成熟的脸,也总归记得十多年前一天,一个男孩发疯似的冲进火车站,追着视野里逐渐远去的火车,蹲在地上痛哭……

第四十四章决战山巅

最后一个闲杂人影从门口消失,门板重新扣上,楚珣神情呆滞敞着双腿坐在床上,就那一瞬间,眼眶内沿拼命扼制的泪水哗得流出来,流了满脸,流到脖子上,压抑十多年的情绪,泛滥爆发。

楚珣四顾,抽着,翻身一把搂住身旁的人。

霍传武面孔冷硬,平静,面无表情地挣开他,下床,拎起衣裤,往厕所走。这人一动弹,眉头就紧紧皱起来,臀部肌rou随走路的步态而纠结。而且,楚珣看到二武后面好像出血了。

楚珣心都抽疼了,眼前这人是他的心肝儿。

楚珣从床上跳下来,胯下红润润粉唧唧的小二爷刚刚滋润过,这时缩回原先安然乖巧的形态,仍然万分留恋那滋味。他红着眼睛想拉住人,“二武……”

霍传武一瘸一拐走进洗手间,硬撑着。

楚珣顶着门,急促道:“我帮你弄出来。”

霍传武不看他的眼睛:“不用。”

楚珣说:“你不好弄。”

霍传武声音冷淡:“我自己可以。”

楚珣被厕所门板撞到鼻梁……

楚珣在屋里撕心裂肺地团团转了好几圈儿,难受极了,酸楚之中却又夹杂几分甜美的知觉,这种甜美随即转化为滔滔不绝的心疼吞没胸腔。

疯子似的转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晃鸟儿,楚珣抓起衣裤胡乱套上,把好不容易还了阳的小宝贝藏好。传武还没出来。

他拍门,情急之下从兜里掏出他的磨指甲刀,其实是一把灵便的开锁器,把门锁捣开,闯进去。

霍传武裸着身子在里面,脸色倔犟通红,手肘顶开楚珣,不让他帮忙。

楚珣刚才为掩护情报,怕被人察觉,一指头进去,把东西顶得太深,顶到里面去了。那地儿自己用手弄不出来,传武一身汗又洇出来,后背挂满水珠。

楚珣一把抱住对方后腰,狭窄的洗手间里呼吸局促,身体互相蹭着。楚珣低声说:“乖,我帮你拿出来,你自个儿会弄疼……”

霍传武弓着背伏在洗手池前,把脸深埋,不让楚珣看到表情。楚珣从身后温柔地搂住人,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探到最深的地方。他感得到传武身子里那地方在他指尖抽搐战栗。那地儿,大约就是这人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高潮点……

楚珣有片刻心神恍惚,视线贪婪描画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