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仙长哥哥上钩了吗在线阅读 - 8炉鼎生性yin荡,应该每日受罚(契约/鞭打/蛋是吊炒)

8炉鼎生性yin荡,应该每日受罚(契约/鞭打/蛋是吊炒)

    增进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进入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种软媚的声调,说:“求仙长收下贱奴做炉鼎,贱奴愿意侍奉仙长修炼。”

    姜若山低笑一声:“你说说,炉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炉鼎……炉鼎应该供仙长修炼使用,请仙长使用阴xue,吸取灵力,供仙长取乐……”

    “错了,”姜若山打断她,“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为何要用炉鼎取乐?”

    婵婵明白过来,立即改口:“是,贱奴知错。炉鼎不该随意发情,勾引仙长,搅扰仙长的道心。”她只是这样说着,大腿都要无意识地用力夹一夹,姜若山注意到了,忍不住又笑:“话虽如此,你忍得住吗?”

    那自然是忍不住的。婵婵心里想着,低下头:“求仙长管教。”于是姜若山这才取出一份灵契来,粗略地扫了一眼,挥手让卷轴飞到她面前:“自己看。天道乐善,不说你的惩罚,你就自己说吧。”这是剧情自带的素材,姜若山没有改,婵婵在攻略里是见过的,也为之心痒了很久,此时终于亲身体会到这个环节的刺激,想了想,边念边编:

    “炉鼎生性yin荡,需要时时克制,应当每日受罚。”

    还挺聪明,会把日常任务也算进来。

    “炉鼎的阴xue供仙长使用,不该用身体勾引仙长,否则应当严惩。后xue该受鞭罚,嘴、嘴xue该受掌掴,还有……sao奶子该被挂上重物爬行,直至炉鼎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为止。炉鼎是否勾引,全由仙长决断。”

    姜若山仿佛已经要被她勾引了,吞咽一下:“还有呢?”

    “炉鼎身份低贱,应当常常跪行、用贱称、侍奉仙长日用。倘若违抗仙长的命令,一定是炉鼎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罚炉鼎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奉剑啊,这个好,”姜若山忽然想起什么,从乾坤袋里找出一柄剑来,正是花魁大会之前他重金买来的,当时他才只有十级出头,剑也只是十五级的剑,这两天经验值飞涨,已然用不上了,这剑买来确实是一时冲动,不过如今,还有妙用,“买这柄剑就在买下你之前,它是你身价十倍不止,只是品级太差,赏你了,以后有错,就捧这个。”

    原来他那天没钱,就因为这个。婵婵有些无语,没表现出来,双手接过,高高举着,应了声是,再恭恭敬敬地收好。

    契约既定,卷轴尾部浮现出两个人的名字,姜若山在“姜”字下按了指印,卷轴上有微微的电流通过,将他的指纹刻印下来。轮到婵婵,则是要用乳尖和xue口盖印,她捧着奶子往卷轴上摁,被电得叫出声来,再到另一侧,显然害怕得多,好一会儿才按上去;相比之下,xiaoxue往上蹭时则果断得多,也是呜咽了一声,听起来不像疼,是爽到了。

    “每日受罚,该罚你什么,”姜若山又问她,然而不等她回答,先在系统琳琅满目的日常任务选项里做了决定,“不如就鞭子吧,一百下。”

    这样的日常虽然可以不做,但上线不完成,是要倒扣经验值的,婵婵也不希望太难办,见他选了个自己不讨厌的,当即点头同意,又听他问:“喜欢抽哪里,不喜欢抽哪里?”

    她答得很快,显然还有些喜好被迁就的高兴:“贱奴喜欢被抽小逼,不喜欢抽奶子。”

    “嗯,日后没犯错不受罚的时候可以不用贱称,随便你,”姜若山下一句话让她蓦然塌下肩膀,“每天抽奶子和逼各五十下,记住了吗?”

    “……是,婵婵记住了。”

    姜若山舒舒服服坐下来,一副看戏的姿态:“现在开始吧。”

    这样的日常任务由系统控制,不必他亲自动手,很快,婵婵就在他面前被看不见的绳索吊了起来,双手绑在背后,挺着胸,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成M形。鞭子悬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先抽在奶子上。

    随着她的尖叫,一道红痕很快浮现在雪白的乳rou上,丰满挺翘的乳球被抽得直颤。婵婵难受得扭来扭去,只觉得奶子又痛又胀,可是怎么也不可能躲开系统施加的惩罚,只能任由鞭子抽出一道又一道红痕。抽到乳尖的时候,更是让她仰着头大声叫出来,可怜的乳粒本来就硬得发疼,被抽了几鞭,更是红肿得厉害,乃至破皮流血。

    五十鞭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然而,大张的腿间,那个yin荡的xue口还是翕张地流了水。等到鞭子抽上去,水就流得更凶了。婵婵不喜欢被抽奶子,是因为疼痛之余那种难以描述也无法缓解的肿胀感,就算有细微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然而抽在rouxue上就大不相同了,虽然此时她不能自己伸手拨开rou唇,然而系统精准的控制下,鞭梢恰到好处地掠过rou缝,没入rou缝中央。

    横着抽,就会在剥开湿滑软rou的同时让粉嫩的rou唇迅速地肿胀起来;斜着抽,是让可怜的软rou向外翻卷;而竖着抽,鞭子便正好可以深入xue口,抽进娇嫩又yin荡的sao洞里去,鞭子落下时,还会照料到rouxue上方的yinhe,将那个小小的rou粒抽得红肿突起,没法缩回软rou的包裹里去,只能一阵又一阵痉挛,让她疯狂地高潮,甚至喷水。

    她叫起来也好听,一听就是爽得狠了,带着舒服至极的慨叹,还有一点被迫反复攀上高潮时软绵绵的求饶意味,然而明知道不会被放过,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被放过,并没有真正的求饶,只是一叠声的嗯啊浪叫。虽然心甘情愿地做了一个低贱的炉鼎,然而她爽起来的样子,分明昭告着某种万事尽在掌握的高傲。

    这样的态度,从各种意义上说,似乎都……太诱人了一点,让他既觉得欣赏和着迷,又不可抑制地产生些许恣意玩弄的欲望。姜若山眯着眼,欣赏眼前yin靡的景象,缓缓地抬起手,食指抹掉了一滴飞溅到了他脸颊上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