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七年之痒在线阅读 - 【七年之痒】(13-17)

【七年之痒】(13-17)

    第13章发现

    我和妻子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妻子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妻子才慢慢翻转过身子,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当看到自她xiaoxue内退出的roubang依然挺立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微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还有一丝的惊讶。

    妻子伸手taonong着我的roubang,感受着传入她手中的火热,温柔地说:“老公,你真棒!”

    我上前一步,把依然挺立的roubang凑在她的脸旁,妻子顺从地含进了嘴里舔弄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我起身分开妻子双腿,挺着roubang便要往她的yindao里插,妻子却拿手握住我正要进攻的roubang说:“老公,你……你抱我去卧室吧,我怕把女儿吵醒。”

    我把roubang插入妻子yin水泛滥的xiaoxue内,两手抄起她的两条大腿,还好妻子并不是很重,脚下微一运劲就站了起来。妻子见我把她抱起,连忙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对rufang正好在我眼前,樱桃大小的rutou被挤到了中间,我张嘴就含住了一颗。

    妻子被我抱着往卧室走去,而下面则任由我的roubang肆意抽插,她只是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就这样一步三晃的来到卧室,关好门,我站在床边,把妻子轻轻放在床上,roubang却依然插在她的体内。妻子仰着头,两手扳着双腿,门户大开,准备迎接我再一次的征伐。

    眼前的景像yin靡至极:一个丰满的少妇赤裸的躺在床上,弓背曲腿,将一个女人最神秘、最重要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挺身而上。

    我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不敢去瞧妻子的模样,生怕一步小心就会想起她和黄毛在一起的样子。

    “噗呲!噗呲!”

    下身机械性的做着抽送动作,由於妻子刚刚达到了一次高潮,身体仍处在十分敏感的状态,些微的动作就会带给她无限的刺激,没几下,她已经又是娇喘连连了。

    “嗯……老……老公……你……今天……好……嗯……好棒……嗯哼……”

    听着从妻子嘴里喊出的yin声浪语,我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大脑,胯下的roubang欲要破洞而出般狂插猛捣,没有语言,有的只是人类最原始的慾望。难道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

    “啊……老公……我……又……来了……啊……”

    妻子猛地抓住我扶着她两腿的手腕,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肌肤,全身紧绷、呼吸急促,yindao内再一次有规律的抽搐起来。

    我吃痛下又猛力抽插了几下,就像沉寂很久的火山终於找到了突破口,浓稠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啊!”

    一声低吼像要将积聚在我心头的忧郁全部释放。

    我和妻子紧紧搂抱在一起,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妻子已经起床不知去了哪里,我看了下闹钟,已经八点半多,今天是周末,等下直接去医院就行。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我坐起身子准备穿衣,却发现那一套家居服不见了,昨天……好像脱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在衣橱又拿了一件衣服匆匆穿上,急忙开门出来,客厅里没人,女儿应该去了舞蹈班,沙发上也空无一物。

    “小惠,小惠?”

    “哎!我在洗衣服呐!你起来啦?”

    洗衣服?我听了心里一颤,该不会是洗了吧?

    “哦,嗯,那个……那个……”

    我慢慢往洗手间走去:“我的那套家居服你洗了吗?”

    我走到洗手间门口,刚好看到妻子拿着我那身家居服要往洗衣机里放,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等等,你……你把这衣服先给我,我有东西……忘在口袋里了。”

    说完就上前要拿衣服。

    妻子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把衣服往怀里揽了揽,脸上狡黠的一笑,说:“里边有什麽呀?这麽紧张。”

    我心里紧张,忙解释说:“没什麽,就公司的一个文件,顺手放兜里了。”

    妻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真的吗?那我看看。”

    “别……”

    没等我说完,妻子的手已经插进了口袋里,随後又慢慢拿出来。

    妻子看着手中掏出的那件已经被揉成一团的黑色内裤,抬头一脸错愕的望着我,旋即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了愤怒,拿起内裤就向我扔来,嘴里还骂着:“你个混蛋,竟然把别的女人的东西都带回家里来了!”

    我用手接住砸在我脸上又掉下来的那条内裤,几天来的压抑和愤怒如火焰般的燃烧起来,我把内裤在手里抖了抖,愤怒的说:“你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妻子看到我的反应明显一愣,不明白被发现小秘密的我为什麽还这样理直气壮。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忍下去,索性两手把那条内裤撑开,一条蕾丝半透明的丁字小裤展现在妻子的眼前:“你看清楚了,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妻子看了一下,脸上的迷茫渐渐被恐惧和惊慌替代,她一定是认出了这条内裤,继而又想到了内裤背後的事情。

    我站在那里,手中依旧拎着这条内裤,如一个胜利者一样望着被我打败的妻子:“认出来是谁的了吗?”

    “你……你在……在哪……找到的?”

    妻子说话都已经有些哆嗦。

    “你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

    我拿着内裤的右手重重往洗衣机上一拍,转身就朝客厅走去。

    妻子被我这一拍好像回了魂一样,身体猛地一震,看到我要走,两手立马用力地抓住我:“老公,对不起,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左右挣脱不过,只能任由妻子抱着我的背站在那里:“还解释什麽!我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背着我出去偷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老公……”

    “解释?还有什麽好解释的,你们在那小院的一切我全都看到了,这内裤就是在那里捡的。”

    妻子听我说完,紧紧抱着我的手慢慢没了力气,表情呆滞:“你……你都看到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挣脱开妻子的环抱,快步走到客厅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浑身也好像瞬间没了力气。

    过了好久,我点上支烟狠狠抽了一口,才开口说:“事情发展到今天,也没什麽好说的了。现在父亲还在医院,我不想他老人家再受什麽刺激,一切等他出院再说。”

    我说完就去卧室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准备妥当正要出门。妻子见我要走,急忙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哭着说:“老公,对不起!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刘强逼我的啊!对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反问:“刘强?就是那个黄毛吧!逼你的?我怎麽没看出来?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

    说完,我抬头望着天花板,眼中泪光闪烁,强忍着不让它掉出来,我又接着说:“这段时间我们先分开吧,我去医院照顾爸爸。”

    说完我就摔门而去。

    自从发现妻子出轨以来,我也曾预想过今天这种场面,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做任何一个决定都是那样的艰难。

    出了门,眼里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我这是怎麽了?已经好久没流过眼泪了。伤心吗?是的,感觉就好像我生命中某个很重要的东西没有了,那种痛是深入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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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起因

    匆匆下了楼,我开车直奔医院,一路上浑浑噩噩,还差点闯了红灯。

    病房里母亲正在喂父亲吃早点,见我这麽早过来有些惊讶,问我:“这麽早过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

    “不用,今天周末,公司里也没什麽事。”

    母亲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神情专注地将勺子里的米粥吹凉了又喂给父亲,一切显得那麽的平淡和自然,两位老人共同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已融为一体。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面却想起了妻子,曾经我们也有过白头到老的约定,可现在她却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个家。

    一上午的时间,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全部挂断;接着她又发来十几条短信,都是“我错了,对不起,听我解释”等等。我索性关机不去管它,现在我满脑子是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心情去思考我们之间的事情。

    中午吃过饭就把母亲劝回家去休息,陪着父亲聊了会天,他也睡着了,百无聊赖下打开报纸随便看着,一个怯怯的声音自报纸後面传来:“老公……”

    我颤抖着手缓缓放下报纸,脸上强自装着镇定:“你怎麽来了?”

    妻子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站在我面前,她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父亲,小声说:“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也小声说:“谈什麽?还有什麽好谈的。”

    妻子面露难色,又看了看父亲,说:“我们出去谈吧,别吵醒咱爸。”

    我脸上露出不耐,折好没看几页的报纸又看了看父亲,见他睡得很沉,便轻轻迈步出了病房。妻子放下保温桶,跟在我身後也出了病房。

    两人在楼下的花园里慢慢地走着,我在前她在後,谁都没有先开口。

    走到一处水池旁,见左右无人,我转过身说:“有什麽事就在这说吧!”

    妻子扶着水池的栏杆,望着远处的凉亭,淡淡的说:“曾经,我们也幻想着有那麽一天,我们能像他们那样,恩爱甜蜜,白头到老。”

    不知道这时候她为什麽会说这些,我顺着妻子的目光望去,水池对面的凉亭里,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一起,老先生拿着一个剥开皮的香蕉正要喂给坐他旁边的那位老太太,老太太身上穿着病员服,表情甜蜜。

    这和我早上看到母亲给父亲喂粥是何其相像,同样是迟暮的老人,拥有着同样的温馨和甜蜜。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父母是经常吵架的,有时因为我,有时因为父亲的工作。

    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那时候通讯还不方便,母亲在家担惊受怕,就央求他调动工作或乾脆辞掉,父亲不肯,两人就会大吵一通。那时候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可现在他们已经共同走过了三十多年。

    “老公,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满怀期望的神情,我轻哼一声说:“原谅?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让我怎麽原谅你。”

    “我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刘强逼我的。”

    “那混蛋是怎麽逼你的?这麽长时间你怎麽不早告诉我呢?如果不是那条内裤被我发现,你是不是还会瞒着我?”

    我越说越气,最後快要咆哮起来。

    妻子掩面而泣:“不是的,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的,可是我害怕你知道後就不要我了。老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看着妻子哀求的表情,我愤怒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问道:“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妻子过了好一会才抽泣着说:“今年刚过完年你就出差了,晓晓去了她奶奶家,我在家左右闲着没事做,就约萍萍出去逛街,本来打算去KTV唱歌,萍萍却说两人唱歌没意思,就带我去了锦江酒店十一楼的舞厅。”

    锦江酒店?听着怎麽这麽耳熟。我问她:“你就是在那认识他的?”

    妻子点点头,继续说:“我以前根本就没去过那种地方,那次是跟着萍萍次去,被萍萍拉着坐在了位子上,喝了点酒之後心里就慢慢地放开了,觉得反正是出来玩的,太拘谨了就没什麽意思了,只要不触碰自己的底线就行。”

    底线?我轻哼一声,你还有什麽底线。

    妻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说:“萍萍拉我去跳舞,我没去,就自己坐在那里喝酒,这时候刘强过来和我搭讪,一开始我没有搭理他,他就在那缠着我不走,後来萍萍跳舞回来和他打了招呼,我才知道他俩是认识的。萍萍悄悄对我说刘强是道上的,在这看场子,来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

    後来我们就一起喝酒,刘强一个劲的劝我喝,萍萍也在旁起哄,我想反正回家也没事,不知不觉的就多喝了几杯。这时候有人向萍萍邀舞,她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去了,就剩下我和刘强,他又一个劲的向我劝酒,我实在躲不开,就藉口去了卫生间。

    那天可能喝了太多的酒,头晕得厉害,走路都晃得不行,坚持着进了卫生间就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在卫生间休息了一会我才出来,刘强告诉我说萍萍有事先离开一会,我听後就有些生气,要走也不喊我一起,就给萍萍打了个电话,舞厅太吵也听不清楚,只听到她说有事,先走。我想就等她一会,她要是不来我就自己回家。

    刘强还在旁边坐着,他又给我倒了杯酒,说已经埋完单,就剩这一点,不喝就浪费了。我刚在卫生间吐完,身上清醒了不少,就接过酒杯一仰而进。”

    妻子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我疑惑的问:“就这些了?那他又是怎麽逼你的?”

    “他……他拍了我的照片,还有视频。”

    妻子低着头,两手紧紧攥在一起。

    “怎麽拍的?照片和视频在哪?”

    “我坐在那里等着萍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

    我紧张的问:“怎麽了?”

    “我却发现我睡在了床上,衣服已经被人……脱光了。”

    妻子说完就捂着脸痛哭起来,我看着有些心疼,很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可她後来所做的事情却又深深的刺激着我,让我不能轻易地原谅她。

    哭了一会妻子才又接着说:“我当时害怕极了,坐在床上就哭了,刘强这时候从洗手间出来,我一看是他,就跳起来要和他拼命,可是我哪有他力气大,三两下就被他按在了床上。我挣脱不开,就张嘴咬了他的胳膊,这一下终於让他松了手。

    我大叫着要去警察局告他强jian,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害怕,还说你去吧,到时候会让我身败名裂。说完他就拿出了手机,把刚才……刚才强jian我的视频放给我看。还说这些视频和照片说不准哪天就会流传到网上,只要我不去报案,过几天他就会还给我。

    我这时是真的害怕了,要是这些东西传到了网上,我以後可怎麽见人啊?警察局我也不敢去,如果传到咱爸的耳朵里,他在那里还抬得起头来吗?老公,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原来是这样。我听完後很是气愤,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黄毛算帐,这个混蛋!“那你怎麽不告诉我?”

    “你当时又不在家,而且我……我怕告诉了你,你一冲动去找他,他是黑社会的,你怎麽能打得过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女儿以後要怎麽活啊?”

    “你打算瞒我到什麽时候?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对我说吧?”

    妻子哭泣着只知道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照片和视频现在还在黄毛那里吗?”

    妻子摇摇头说:“他已经给我了,就是那次你……你捡到内裤之後。”

    “东西呢?”

    “我……我已经全部删掉了。”

    “这麽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黄毛逼你的了?”

    妻子用力地点着头:“是的是的,老公,你要相信我。”

    “那次之後他就没有再找过你?”

    “没有,打那以後我们就没再见过面。老公,你千万别去找他,我真的害怕你出事。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吧,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妻子殷切的望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妻子,嘴角上翘冷哼一声:“李慧,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妻子很疑惑,怎麽也想不到我会这样说:“我……我没有骗你,老公,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不明白那黄毛有哪里好的,竟能让你这样维护他。既然这样,那就等父亲出院後,我们就把手续办了吧!”

    “老公,你……你说什麽啊?你要相信我,老公……”

    “够了!”

    我大吼一声:“你说你们没再见过面,那我问你,前天晚上在客厅里的男人是谁?李慧,枉我们夫妻一场,这些年我们算是白过了,你都把别的男人引到自己家里来了。”

    妻子听完我说後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

    “你不要再到医院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等父亲出了院我会找你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对了,照顾好晓晓。”

    我回头看了看她,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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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岳父岳母

    匆匆逃离了水池边,我躲到了一处僻静的墙角,决堤的泪水哗哗流下来,再也止不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泪水并不代表我懦弱,七年的夫妻如今竟到了现在这般田地,怎能不让我心痛?曾经我们也相互深爱过,也有过海誓山盟,只是婚後越来越平淡的生活让我们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与甜蜜,以至於两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晚上睡觉前大概还能说上几句话。

    家,对我们来说倒更像一间旅馆。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还爱着她,可看着越来越大的女儿,我就劝自己,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会经历,你不能改变它,那就要去努力的适应它。

    当幸福在手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幸福的存在,现在当幸福离我而去时,我才知道它是多麽的珍贵。

    偷偷的哭了一阵,心里记挂着父亲,我去洗漱间抹了把脸就又回到病房。

    父亲已经醒了,见我回来就问:“小惠来过啦?”

    我“嗯”了一声,把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她有事先走了,这是她给您煲的汤。”

    ……

    整个周末妻子没有再来,甚至电话也没有打来过,大概是被我拆穿了谎言,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吧!

    两天的时间让我想了很多事情,如果她能够毫不隐瞒的对我坦白,我想我大概会原谅她,毕竟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可是她故意遮遮掩掩,处处的维护那黄毛,让我心里酸酸的,我已经彻底死心,如果还有什麽放不下的,就只有我的女儿了。

    星期一,收拢好心情我开车去上班,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妻子虽然就要没有了,但我的父母还需要我的照料,我不能只为我自己而活。

    刚一回到公司就被老刘喊了去:“总公司来人了,昨天到的,听说是为了这次工程招标的事情,马上还要开个会,都是各部门的主要领导参加,你就不用去了。”

    我“哦”了一声,说:“以往比较大的工程,上面也会派人来的,也就是走个过场。”

    老刘也点点头:“叫下边的人都注意点,每到这时候,我们采购部门就处在风口浪尖,别出了什麽岔子。”

    我应了声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打电话跟下面的同事招呼了一下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一上午都没见着老刘的人影,也不知这会议开的怎麽样了。直到临下班老刘才回来,我急忙迎上去想问问情况,可他却对我摆摆手,自办公室里拿了手提包就出来,走到我身旁说:“别问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中午还要陪领导,部里面你照看着。”

    我点点头,目送他远去,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了。

    中午下班去了医院,看着父亲的气色渐渐好起来,我和母亲都很高兴,陪着二老吃完饭又聊了会天,不知道老刘要陪领导到什麽时候,我下午又回到公司。

    心里想着事情也无心工作,正坐那发呆的时候,好久不见的眼镜兄来了。

    起身让座,我给他倒了杯茶,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姓李:“好久不见了,李经理,今天来有什麽事吗?”

    眼镜李笑咪咪的谢过,说:“呵呵,前几天我来过,你不在,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老爷子出了事情,我也不方便去医院探望,这不,今天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谢谢,父亲前几天出了车祸,好在没什麽大碍。”

    “没事就好,”

    眼镜说着从兜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茶几上,薄薄的没装什麽东西的样子:“我也不方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免得有心人说闲话。这里是五万块,一点心意,给老爷子买些营养品。”

    “不行不行,快收起来。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就不用了。”

    “张经理,张兄,这是我做晚辈的孝敬老爷子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这……”

    “好了好了,你再推辞就太见外了。”

    “好吧,那我就谢谢你了。”

    接过眼镜送来的牛皮纸信封,我看也没看就放进了抽屉里面。

    看我收下了东西,眼镜又说:“张经理,听说你们总公司来人了?”

    我诧异的看着眼镜,这家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个东成公司真不简单呐!

    我点点头笑了笑,说:“嗯,昨天到的。你的消息倒也灵通。”

    眼镜也笑了笑说:“呵呵,他们这时候来是不是为了招标的事情啊?”

    “只是一个方面,也就是走走过场。”

    “那……我们公司投标的事……还有没有把握?”

    “这个……我也说不准,按照惯例应该没有大问题,再说具体的决策我也插不上话呀!”

    眼镜沉思了一会,站起身说:“那好,招标的事情还希望张经理多关照,该照顾的地方也请你多伸把手,我就先告辞了。”

    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这又吃又拿的怎麽着也得表示表示。我也跟着站起来,握着眼镜的手说:“你放心,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

    送走了眼镜,我坐回办公桌後拆开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存款通知单,面值五万元。

    细细的把这事考虑了一遍,看来东成公司对这次招标是势在必得,目前公司领导中意的投标公司东成也在其中,可是总公司来人又对这次的工程招标增添了变数,只有等老刘回来问问他今天会议的情况再说了。

    一直到下午下班,也没等到老刘回来,所有的公司领导今天好像集体放假,可把下面的员工乐坏了。

    我收拾好东西,把眼镜下午送的那张银行卡照例锁在了抽屉内,急忙开车赶到医院。

    进了病房我就一愣,岳父岳母来了,正坐在病床前和父母聊着天,父亲住院的事情我没有对他们说过,本来是打算说一声的,可父亲不让,说是一点小事不要搞得人尽皆知,我这才作罢。

    听到开门声,几个老人一齐转过头看着我,我赶忙说:“爸,妈,你们怎麽来了?”

    岳母责难道:“还说呢!你爸出这麽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要不是我们想晓晓,昨天给小惠打了电话,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看着岳母严肃愠怒的表情,我打心眼里打怵,也不知怎麽的,自打结婚前次见岳母,我心里就对她有些惧怕,这可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