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边城片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

「老子不管了!今晚、今晚你给我还钱!」

一听还钱,守根说话声音顿时小了许多,「那个……你知道这两年我们家……」

「没银子还是不是?那行,那就拿人来抵!」三刀索性摆出恶霸嘴脸。

守根立刻下床穿鞋。

「你往哪裏逃!」

守根抓著鞋子抬起头,只见男人凶神恶煞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面色通红,热气腾腾。

招招手,拍拍身边床板,「过来。」

男人犹豫了一眨眼,立刻在他身边坐下。

叹口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老婆收收心了。」守根拍拍他的大腿,低低地说。

三刀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收回去。

「我就要你。」

「你想让全城的人都笑话你吗?」

「谁敢笑话我?让他站出来看看!」

守根无语,流氓的思维果然不能同一般人语。

「你不怕人笑,我怕。上次我二娘给我找的婚事,是你暗中使坏是不是?」

「你二娘又给你拉亲?!什麼时候?我怎麼不知道?」三刀勃然大怒。

「你就装吧。」守根嗤鼻,「说正经的,舒家铺子二掌柜被人吊在东城门外,真的跟你没关系?」

「你问这个干什麼?那二掌柜你认识?」三刀怕守根冻著,把身后的被子扯过来裹到他身上。

守根抖开被子,把身边大块头也包了进来。

三刀脸色立刻从寒冬腊月进入阳春三月,乐滋滋地伸臂揽住他根子哥的腰,被守根一肘子无情地捣开。再接再厉,这次不管守根怎麼用手肘顶他,他坚决不松手。

守根挣了几下,没劲了。

三刀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混合著自己精的液的味道,也不知哪裏受到刺激,鼠蹊部像是有什麼在窜一样,撩得他心猿意马,那手自然就不规矩起来。

「真跟你没关就好。我怕这件事舒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们细查起来……」守根忍著怒气,把那只大大的毛手推开。

大毛手继续扒上来。

「哥,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三刀大喘了一口,像是得到什麼许可一样,抱住守根就往床上压。

「你干什麼?」

「哥,今晚这麼冷,你就在这儿睡吧。」

「你脱我的衣服干什麼?」

「根子,我想你这麼多年了,今晚你就从了我吧……」男人的呼吸变重,动作也变得毛毛躁躁、没轻没重。

守根气急。这家夥今晚怎麼了?怎麼这麼死缠不休?

「滚!放开我!听见没有?」

「哥,给我吧,给我吧……」

「嗤啦」,守根衣服被扯破。

「三刀,别这样。你想要就去找女人,别拿我充数。」

「拿你充数?」三刀表情立时变得狰狞万分,撑起上半身吼道:「何守根,你他娘的还有没有良心竟然说出这种话!好!老子今晚就拿你充数了!」

说完就往他身上一骑,伸手就去撕他衣服。

「三刀!放肆!」守根急得浑身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流氓想来真的!

「放你娘的肆!老子今晚不上了你,我就跟你姓!」手指摸到身下胸膛裏的那点柔软,下意识地用指尖捏住搔了搔。

「舒三刀!」

「嘿,哥,我帮你吸出来。」一颗大脑袋低下,伸出舌尖就舔。

守根身体一震,「三刀你别开这种玩笑!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如果没做那场春梦也就罢了,偏偏他做这梦,梦中人还就在他怀裏。这种隔靴挠痒越挠越痒的状况,逼得他都快疯了!

用舌尖舔不够,张嘴就把那块全部含了进去。用劲一吸。

守根当即发出一声怪异的呻的吟。

三刀竟然兴奋到浑身颤抖。扣押住守根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舌头在那逐渐变得硬质的rou粒上来回刷,刷完这边赶快又换另一边。

「舒三刀,我警告你!如果你真敢乱来,小心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男人抬起头,双眼通红。「不做就不做!你以为老子想跟你做朋友?老子只想用XXcao的你!」嘴用不上,就改用手指去提拉揉弄。

「舒三刀——!」

屋外寒风依旧凛冽,天暗得诡异。

片马的寒冬真正来临了。

边城片马第七章

守根裹著棉袄,顶著大清早的清寒,大踏步向家中赶。

路上有熟人看见他,想打招呼的,举起手又放下。因为守根的气势太可怕,那脸上明显的怒火可以烧熟一锅粥。

也许就因为这份可怕的气势,路人并没有人注意到守根穿了一条看起来不太适合的裤子。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会太在意。家裏穷嘛,裤子互相穿那是常有的事。

守根快要气炸了。

其实你真要问他气什麼,他也回答不出。

总之,他就是气。气到三刀后来放开他,他还大吼: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个月!欠你的银子我一个子儿不差地都还给你!

吼出这句话时他完全没想到他要怎麼在两个月中筹到一百……不对,五百两银子。月利两分,太狠了,幸亏没说利滚利,否则他只有撞墙的份。

死流氓!有种你一辈子别来找我!否则见你一次砍你一次!

刚推开大门。

「守根!你终於回来了!」二娘侍妆见到他,立刻眼中含泪急迎了上来。

一听二娘声音悲戚,守根心中一震,连忙迎上去问道:「二娘,怎麼了?」

「守根!根子!你终於回来了,你终於……」二娘哭了出来。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守根心知不妙,收敛好自身情绪,立刻追问。

「爹呢?小妹呢?还有我娘呢?」

「夫人带著清韵在屋裏,老爷他……」二娘哽咽,不住抽泣。

「二娘,你别急,慢慢说。爹怎麼了?」守根一边问,一边扶著二娘往家裏走。

二房侍妆擦著眼泪,边走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何家老三耀祖不知为何在城西一家酒铺与人发生争执,很多人都看见他们吵架最后耀祖被那人赶出酒铺的场面。结果不久后那与耀祖吵架的男子被人发现死在榆荚巷裏,头上还被人砍了两刀。

「死的那人是谁?」守根问。

他二娘回答:「听说是红灯笼赌场的二当家,就是在城西专门放高利贷的那个高剥皮。」

说著就又哭了出来,「这都是造了什麼孽哦!我的儿啊,你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