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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家兄长和娘家人做后盾,从未受过什么委屈,看过人脸色。这会儿,掌上明珠出了事儿,心中本就焦虑难安,尽量好着自家夫郎的脾气来,想着他发xiele这股子怒火,就能消停,再找个机会让女儿回来。哪里晓得,梅公竟如此铁石心肠,一点亲情也不念及。☆、第61章大娘子当即不再忍耐,直直对梅公‘讨伐’道:“女儿自生下来,你何时有教养过?都是我一把手带大,如今出了事儿,你自是一点也不心疼,全是想着如何保全你的那点颜面!这梅家若真容不下我和翩翩,我也不必再呆着受气,明儿我便收拾了回兄长家去。”“你……好!好!!你明儿就收拾东西回你兄长家去!!我这太师府庙太小,容不下你们母女!”梅公窝着一肚子的火,当初真是瞎了眼,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竟如何不分青红皂白,不知轻重,无理取闹!“回去就回去,这日子反正是没办儿过了!”大娘子抹了把眼泪,转身真的回房收拾起了东西。崔mama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只得看着大娘子收拾着包袱,不确定的反复问着:“大娘子,还是不要冲动行事呀,在这节骨眼上,您要是真的回去……后患无穷的呀!”大娘子好不委屈,收拾到一半,将东西撒手丢开,打发了催mama:“你出去瞧瞧,他过来了没有?他要是能来哄几句好听的话,我倒也作罢了。”“诶,好,老奴这便出去瞧瞧。”看着崔mama跑了出去,大娘子抻着脖子等了许久,等到脖子都酸了,也没有等到梅公过来。到直夜深了,崔mama只得又折了回来,小声说了句:“大娘子……”大娘子倚着床榻边,泪水也干了:“是不会来了?”崔mama:“老奴打发人去瞧了瞧,说是梅公歇下了。”听罢,大娘子cao起枕头丢了老远,心气难平:“好个梅天青!当初为了娶我,可是说尽了漂亮话,如今我人老珠黄,就把以前所有的誓言都忘了。”崔mama无奈叹了口气:“大娘子,这事儿千万不能硬碰硬,您要真的回公爵府,指不定那两个小妖精又该怎么造作了,特别是那苏小娘,大娘子可别忘了她当初可使尽了手段,才嫁了太师府。不怕她贱,就怕她浪,这又浪又贱的,大娘子就难拿得住了。”大娘子也不傻,听这话听出了弦外之音:“梅公今儿是不是又去了苏巧儿那贱婢那里?”崔mama埋着头,默声不再作答,过了许久,又半是安慰:“不过这苏小娘再浪,得的一双儿女,自是比不得大娘子这房的,这便是造化。”大娘子气得哭都哭不出来,冷静下来后,说道:“崔mama,你把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明儿去看看翩翩。”说罢,又想到什么,问道:“茉茉那丫头……”崔mama轻叹了口气:“今儿便找人发卖了。”大娘子听罢,心狠狠跳了下,若有所思:“这丫头跟翩翩感情深厚,若是知道……”崔mama撇嘴:“这也是她自找的,大娘子不必忧心,感情再深也是个贱婢,她若真是个称职的,这事儿就不该瞒到今天,害人害己。”“你这话说得也没有错。”大娘子摆了摆手:“我累了,先睡一会儿,明儿你早些叫我。”“是。”崔mama轻应了声,退出了内室。次日,天还未亮,大娘子提了食盒便去了后山的偏院,那里实在太偏僻,山里又清寒,大娘子走到一半路,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你说我养这个女儿,花了多少心血?从小可有亏待过一丝一毫?吃的穿的虽不说天下顶好,也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大娘子几乎泣不成声。崔mama也跟着红了眼眶:“大娘子莫急,总会有法子,再说现在只是暂时的,等到萧侯正娶那日,不就能从这里离开了吗?”大娘子冷哼了声:“这萧侯可不是个好惹的,也不知究竟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翩翩过去了也没好日子过。”大娘子不傻,之前本来想着女儿嫁到侯府顶高兴的,这会儿,出了这种事那萧侯还能不动声色,不是傻就是别有用心。可见这萧侯不是个简单人物,心机城府深得很。崔mama无奈:“大娘子不能这般想,二姐儿在侯府过得再怎么不尽人意,也比……比跟那低贱的商贾人要好。”大娘子听她提起,心里别提有多别扭,多难受:“我把女儿辛辛苦苦养到这么大,就便宜了这种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后山的别院,才将将推门进屋里,便听做工的婆子们在院子里嗑叨着。“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还当自己是什么太师府的嫡姑娘呢!也不看看自个儿做的那些个下贱事儿。”“是啊是啊,就是平常人家也做不出来的,不想这么轻贱sao浪,跟那种粗俗的爷儿苟合,还珠胎暗结呢!”“啧啧啧,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早被我给打死了!”“是啊,要真是个检点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事,这可还是知晓的,不知晓的还不知……”这些话实在难听至极,大娘子没能再听下去,怒斥了声:“住口!”听到怒斥,几个婆子猛的回头瞧去,见着是大娘子,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娘子……”大娘子向来不是好惹的,府中梅公都得忌惮两分,哪轮到这些个下贱的东西在背后嚼舌根子?“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非议太师府的嫡出姑娘?”大娘子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崔mama,去,给我打烂她们的嘴!”“是,大娘子。”崔嬷嬷找了块板子,冷冷的盯着跪在眼前的仨个老婆子,说道:“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活明白,二姐儿也是你们能在背后议论的?”“大娘子饶命!大娘子饶了老奴吧!”……大娘子连看也未再看一眼,将惨叫声抛在了脑后,提着食盒放轻了脚步去了屋里。此时节已经初冬,屋里冷冷清清的,竟然连碳火都没升。那道清瘦的人儿正倚在榻上缝制着什么,青葱十指冻得通红。才几日不见,身形越发单薄,却显得小腹更凸显了。大娘子看罢,心口仿佛针扎般的疼,没忍住叫出声来:“翩翩!”梅翩翩猛的顿住,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抬头看向来人,眼眶瞬间一热,丢下了手里的女红,飞奔向大娘子。“母亲!”大娘子轻抚着女儿消瘦苍白的小脸,哽咽着:“瞧你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受苦了。”梅翩翩摇了摇头:“女儿自知犯了不可挽回的错,做了不该做的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