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史之西门庆(06),
【第六章】 西门庆身下的李瓶儿早已饥渴难耐,奋力的使自己紧贴在西门庆身上。 西门庆呼吸声越发浓重,可当听到李瓶儿说出‘花子虚’三字时,头脑顿时 清醒几分。 「不行!!!不能这样!!!」 花子虚本就对他有恩,他又如何能够玷污他的妻子。 口中带着自责,西门庆咬牙挣脱出李瓶儿的怀抱,忍受着心中浓烈的欲望, 脚步踉跄的向正堂房门走去。 房门打开,一股寒风袭来,西门庆头脑顿时清醒几分,心中欲望也削弱几分。 李瓶儿表情痛苦的凝视着西门庆离去,身心中被空虚感占据,口中呢喃:「 不要走,不要。」 西门庆仓皇而逃,留下一副未完成的画像,和被撩起yuhuo的李瓶儿。 一路寒风拂面,西门庆欲望渐渐被吹散,留下的只有懊悔。 他不知今日为何这般没有自控力,险些将自己陷入不仁不义之中。 回到家中,西门庆一连数日都未曾出外作画换钱,他不敢面对花子虚,花子 虚对他不薄,他却险些玷污了他的妻子,所以躲在家中不敢乱出。 这日,天际阴霾,天空再次飘起了大片雪花。 西门庆残破的院落中响起‘格叽格叽’的响声,这是人踩在雪上发出的声音。 西门庆有些疑惑,他的家中少有来客,却不知是谁前来。 ‘叽呀’一声打开房门,西门庆面色陡然一变。 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花……花兄!」 房门口所站之人正是花子虚,只见花子虚面色比之数日之前更加苍白,身上 布满了雪花,手中紧紧握着一卷宣纸。 见西门庆开门,花子虚不言不语的凝视着西门庆。 「花兄,我~~~」 见及花子虚这般表情,西门庆知道花子虚铁定知晓了那日之事,口中正要解 释。 花子虚踉踉跄跄的走进西门庆的房中,在破旧的木椅上坐下,喘息了好大一 会,才凝视着西门庆失望的说道:「我把你当兄弟、知己看待,你为何这般对我?」 「……对不起!!!」 花子虚就算对他打骂,西门庆都会好受一些。 但花子虚并没,他所有的只是失望。 西门庆不知该如何说,心中尽是自责。 「我时日不多,所以想为瓶儿找个后路。合欢散我都给你们喝了,你却跑了!!!你说,你为何这样?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承受了多少痛苦吗?」 说着,花子虚几乎怒吼出来,面孔上滑过一滴滴泪珠,他真的不想他深爱的 李瓶儿,等他走后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所以他忍着刀割般的痛苦,让西门庆和李 瓶儿欢好,因为他看得出,西门庆是重情重义之人,等他走后,西门庆肯定会照 顾李瓶儿。 「你告诉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但他没想到,这一切他都白受了,就算喝过烈性春药,西门庆还是跑了,这 让他如何不愤怒。 「啊???」 听花子虚说完,西门庆才知晓为何那日自己那么没有自控力,原来都是春药 所谓。 一时之间,西门庆无话可说,也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不久,花子虚苦笑一声,声音沙哑低沉的说道:「出于道德礼行,我谢 谢你没有亏我。出于我个人私心,请你帮帮我好吗?」 「花兄……我。」 心中愧疚消散,但花子虚的请求却让他左右为难。 在花子虚令人心酸的眼神中,西门庆最终答应下来。 「好!好!好!今夜你去我家住,我在此处感受一下穷酸书生的生活,哈哈 哈~~~」 口中虽然大笑,西门庆知道,花子虚心中肯定如若刀割,谁人想让自己的女 人与他人欢好?入夜,寒风更为刺骨,西门庆走进花府,敲开了正堂之人。 一名婢女打开房门,见是西门庆,忙弯身行礼。 李瓶儿身着一件透明白纱长裙,坐在炉火旁边,一杯杯饮下温酒,见到来人 乃是西门庆,目中漏出羞恼之意。 「你们退下吧!」 李瓶儿屏退身边婢女后,一对儿妙目冷冷的盯着西门庆,樱口微张,端起清 酒一饮而下:「我李瓶儿竟如此差劲,吓得你落荒而逃。」 「嫂嫂美色足以倾城,小生一见倾心,只是小生实在无法做出对不起花兄之 事。所以……」 「倾城……」 西门庆还未说完,李瓶儿精美面颊漏出一抹自嘲:「可愿与我共饮一杯?」 闻言,西门庆忙上前坐在李瓶低矮茶几对面。 李瓶儿拿起酒壶,将一支玉杯斟满,推向西门庆,口中悠悠说道:「一切奴 家都知晓,皆是奴家夫君所为。奴家更知晓夫君为何这般做,奴家不想他走时还 带着牵挂,所以希望你同意。」 不等西门庆言语,李瓶儿再次说道:「你放心,就算你我二人有了夫妻之实 ,日后你依旧可以另寻佳人,我绝不会阻拦,花府钱财你也可随意取之。」 「嫂嫂,我……」 若是昨日,西门庆可顺理成章的和李瓶儿成就好事,但近日却有些尴尬。 至于花府钱财,西门庆不会索取一分,但李瓶儿他会替花子虚照顾,一切只 因知己二字。 见西门庆为难,李瓶儿面如桃花,露几分笑意,款款起身。 李瓶儿所穿长裙,乃是轻纱制成。 隐约之间可见婀娜胴体,特别是胸前两颗红点与黝黑的芳草之地,更是显露 出来。 见及这般情形,西门庆胸口起伏不定,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原始欲望,丹田更 是升起一股热气,阳具不由僵硬起来。 数息之间来到西门庆面前,抬腿跨坐在西门庆双腿之上。 伸手解开长裙,一对儿玉兔顿时在西门庆面前跳了出来。 见到西门庆盯着玉兔贪婪的双目,李瓶儿媚笑道:「想吃吗?」 艰难的吞了口唾液,西门庆不再顾虑什么,张口含住坚挺的红枣。 玉兔被含,李瓶儿欢愉的呻吟一声,一只手抱住西门庆的脑袋,一只手向下 探去。 阳具粗大充血,早已将长衫高高顶起。 李瓶儿玉手一把便握住了它,轻抚了一会儿,便解开西门庆的腰带,玉手滑 了进去。 一下下的taonong,阳具越加粗大,更有晶莹润滑的液体流出。 西门庆喘息如牛,双手用力揉虐着李瓶儿的玉兔。 片刻,李瓶儿轻轻推开西门庆,娇媚一笑,弯身低首,将西门庆粗大的阳具 含在口中上下taonong。 西门庆从未被人含过阳具,此时阳具被含,使得身体一颤,口中呻吟出声。 「等下奴家让你更爽。」 精美面颊痴痴一笑,李瓶儿含的更加卖力,直到西门庆阳具轻轻跳动,方才 停止。 起身再次跨坐西门庆腿上,玉手撩起长裙,将阳具对准yin水直流的芳草之地 ,翘臀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好大!」 一声长吟从樱口中发出,李瓶儿顿时媚眼如丝,紧紧抱住西门庆。 阳具入体,西门庆顿时感受到阳具被两片湿润的软rou紧紧咬住,心中说不出 的舒畅感。 李瓶儿过了数息,翘臀微微抬起又缓缓坐下,口中呻吟不止。 李瓶儿自从花子虚得顽疾以来,便再未被男人cao过,心中欲望自是不必多说。 此时只是抽插蜜洞数下,便有大量yin水流出。 西门庆双手紧紧抓住李瓶儿上下起伏的翘臀,一下下的助力。 一下下的抽插,李瓶儿忘情的呻吟,彷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二人。 「嗯……啊……好爽!」 柳腰后仰,娇首向着高空大声呻吟。 终于,李瓶儿感受到西门庆粗大的阳具微微颤抖,有了射精的征兆,她连忙 起身,将西门庆拉了起来。 之后便跪在蒲团之上,示意西门庆从后面插入。 毕竟她已有数年未曾感受到过这种欢愉,所以不想让西门庆这么快缴械投降。 西门庆明悟,伸手撩起李瓶儿的长裙,扶着粗大阳具对准蜜洞,一下插了进 去。 正堂中再次响起呻吟之声,和一股迷人的气息。 西门庆破旧的房屋之内,面色苍白的花子虚侧卧床榻,蜷缩着身子。 双手紧握着,口中不禁呢喃:「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何心中如此之痛?」 「难道你想让瓶儿以后孤苦伶仃受人欺凌吗?」 紧紧咬着牙关锁着眉头,花子虚双目流出两道血泪。 黑夜,对于欢愉之人,是短暂的,对于痛苦煎熬之人,确如度过一生。 竖日一早,李瓶儿闺房之内,西门庆二人紧紧相拥,李瓶儿醒来,见西门庆 阳具坚硬直挺,便妩媚一笑,抬腿坐在上面。 蜜洞再次被阳具充满,房间中撩人的呻吟声再次响起,直到西门庆射进蜜洞 之中,李瓶儿才满足的趴在西门庆身上。 冬日的旭阳并未带给人们温度,反而有着些许寒意。 西门庆双腿打颤的行走在街道之上,心中不由苦笑:「怪不得花兄会得顽疾 ,若是每日如此,我也会的顽疾。」 从昨夜开始,李瓶儿便不停索取,直到阳具硬不起才善罢甘休,今日清晨, 又是一次。 西门庆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一般。 不自觉间,西门庆回到破旧的房屋门前,想了想便抬手敲了数下房门。 但房内却无人应声,西门庆推门走了进去。 当进入房内的刹那,西门庆双目圆睁,冷汗淋漓的惊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