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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不多,但是越是惊艳的人,见一次便足以深刻脑中,“而且,上善家不是有个儿子,那小模样不就像极了画像上的人。”木朗西垣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三界谁还会长成那俊俏的模样。除了已经灰飞烟灭的上善家的大儿子,上善若水,但是有些事,不能道破:“是你多虑了。上善家早在那天火里都没了。上善家一贯自诩清高,岂能容忍自己成为他人□□之辱。从未听说上善家还有青山这个名讳的。画上若真是上善家的后人,还不愧对上善二字。”若画上的人真是上善若水,那朗月又是什么?难道那场天火并没有灭绝上善家,还留了两根苗。但是朗月现在被软禁在木朗府,那上善若水呢?当年被米氏老人带到逍遥岛的只有流水和朗月。流水又是谁?仅仅只是保护朗月的忠仆?那上善若水到哪儿去了?人间怎么会有他的画像?还是他就是?!但是他俩的容貌真是云泥之别。有些事越想越蹊跷。木朗西垣可以确定这些答案世上可能只有米氏老人能解答了。思虑至深,木朗西垣脑里又闪现了玄机的提醒“祸根未除,今日再现,还望以苍生为重,谨慎处之。”提到的“祸根”,是朗月还是上善若水,亦或是,流水?木朗西垣加快了脚步,预感若是不找出答案,这场混战的成败都难定夺。木朗建雄发现了木朗西垣有些急躁的心情,看来画上之人必有玄机,不然也不会让木朗西垣如此重视。既然木朗西垣不说,木朗建雄也不多问,只是跟着木朗西垣回到大帐。坐下后,木朗西垣一直眉目紧闭,思考着该怎么对付流水和朗月,先下手为强,都杀了,还是摸清楚,谁到底是谁,再做决定。大战在即,错杀两个凡人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若是故意谋杀了上善家的后人,那可不得了。暂不说上善家的旁系,就是金钰、土圭和冥火这三大家族就不得了。若是他们三家联手,以上善家为由反克木朗家,那木朗家的基业只有土崩瓦解的后果。真到了那样的地步,木朗西垣就是灰飞烟灭也没脸见列祖列宗。揉了揉太阳xue,木朗西垣觉得那两个□□太难搞定了,搞不好还得赔上整个木朗家。魔天都还没有处理好,又来一个祸患,木朗西垣不免有些心力绞碎:“建雄,跟来的可有死士?”木朗建雄自然知道木朗西垣是要交代特别的任务,而且还用到死士,看来问题不小。为了替兄分忧,木朗建雄单膝跪地,义不容辞,十分肯定的抱拳告诉木朗西垣:“建雄愿自荐,只要哥一声令下,定不辱使命。”木朗西垣摇了摇头:“你是随我出征的左膀右臂,你的出入多少人盯着。还是找个不起眼的,又忠心耿耿的,才不会漏了马脚。”“哥说言甚是,是弟愚钝了。”坐回椅子上的木朗建雄眉目一转,“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他死心塌地跟随我,平面里我俩也无甚交集,身手也是不错的。”“恩。”木朗西垣也不敢把话说明了,只是吩咐木朗建雄:“让他去趟逍遥岛,务必请米氏老人来一堂。势关成败,让他即刻启程,不能告知任何一个人。”木朗建雄领命离开。这时从大帐的窗帘里飘来一叶枯叶。木朗西垣左手一伸,枯叶打了几个旋落在他的手心,枯叶立马显现出几个字:家里一切安好。各边疆也无异象。木朗西垣的手一抖,字连同枯叶一同消失不见了。夜深了,流水和往常一样趁大家熟睡溜出大帐,找了个僻静的地便开始勤加苦练。虽然辛苦些,但是成绩斐然,也许是被正压的元神因为某些功力的影响有些泄漏,功夫突飞猛进。但是流水不敢高兴,因为元神的泄露就意味着自己不知哪一日凡身会压不住真身,真身一旦现世,那等待自己的将是水生火热。加之朗月还留在木朗府,自己一旦露馅,他的身份也藏不住了,他的处境将比自己更危险。所以流水今日只能减缓练习,只是熟读书籍,不敢有过多的领悟。现在,还不是他现世的时候。还有一日便将抵达战场,流水把最后一本书放进盒子里,心里有些忐忑。仅靠现在的功力,流水不敢保证自己能在战场上有所成就,但是不上战场又拿不到战勋,没有重归家族的资本。“怎么,又在思恋你那弟了?”绿野飞踪拍了下流水的肩头坐在他的旁边,近日,绿野飞踪以流水好兄弟的身份自居,“不要担心,我们明天就能和那魔天一战,打败了他就能凯旋而归。还用不到你弟的支援。”流水感慨了一句:“也不知道他的部队到哪儿?”“听说大军这几日还在大都盘桓。”绿野飞踪翘起脚,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听到“大都”二字,流水的眉头紧了一下又松了:“大都?可是人间最繁华的地方?”那个人间炼狱,流水此生都无法忘记,一辈子也不会再踏足的地方。有些事虽然被忘了,有些人虽然被扼杀在记忆里了,但是,有些痛,是无法被治愈的。“那是。人皇呆的地方可不是最繁华的地方。”绿野飞踪摇晃起自己的脚,眼角瞟着故作镇静的流水,优哉游哉的唠叨着自己的人间历练,“你可不知道,大都呀可比上界好玩多了。那楼,多得都记不住名字;那人,多得一不小心就会走散;那地方,我逛了几个月都没有走完;那些姑娘,啧啧。”绿野飞踪说得摇头摆脑、滔滔不绝,流水只是淡淡一笑:“不知现在的人皇是哪位了?”转而一想,曾在人间留有的那一段惨痛经历已经时过境迁,那楼,不知道被毁后是重建还是夷为平地;那人,早就作古,枯骨都不剩了。稍有抒怀的流水,说话也顺畅多了。“梁~梁~什么。”绿野飞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看上去自顾不暇却用余光发现了身边的流水的身体在听到“梁”这个字的时候有些颤抖。“不是姓秦。”不敢把自己晴天霹雳的神情泄露,流水稍微低了些头,紧紧地捏住拳头,不敢相信,声音都变得有些紧。“早换了。”绿野飞踪就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把手肘放在膝盖上,“现在这个人皇也不是什么好货,整天都在给他那死了几百年的祖先找人陪葬。虽说没陪成,但是被误杀的也不少。”被封存的过去、被抹去的记忆就好像被人把封条慢慢地撕开,那撕裂的声音像一道催命符追得流水直冒冷汗,身体有些瑟瑟发抖,:“什,什么祖先?”“我哪知道。只听说他的祖先看上了一个男的,结果人不在了,他就要求后人世世代代都得帮他找。大有找不到誓不罢休的感觉。看不出,还是个专情种。”在人间历练那会儿,绿野飞踪没少听到这些八卦,只是想不到,八卦源于生活,还就和真的一模一样。要不是从木朗修的口里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