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我没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g呢?”叶思存挂在李月松身上,蹭来蹭去,“咱家还不是什么都你说了算?如果我不爱你,我这么任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呢?”

“你有一件事就没听我的。”李月松抓住机会。

“什么事情?”

“谁上谁下的事情。”

叶思存明白他这是趁火打劫,可是打劫又怎样呢?他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只要叶思存有。

“那我用嘴给你戴。”叶思存说着走进卧室。

叶思存离开李月松的这十年里,没有交过女朋友,但确实交过男朋友。在自己刚毕业,来到北京闯荡的时候。那段不想回忆起的时光。

那是叶思存第一次做受,也是第一次□□。以至于后来叶思存对□□有生理上的厌恶。好长一段时间不敢跟人有近身接触。直到看了心理医生才能坦然对待,当初容宣一点点克服叶思存的心理障碍,所以叶思存对容宣有种心理上的依赖感,如果当初容宣不是已婚人士,叶思存和容宣的关系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么单纯了。

不过不论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过程怎样,总算是熬过来了。叶思存比以前更坚强,也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更会在得到之后,倍加珍惜。

虽然叶思存比以前更加坚强,但是他一点都不感谢当初虐待他的人。叶思存并不觉得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让叶思存变得坚强,而是叶思存本来就坚强,所以熬过了那段痛苦的时光。

还好还好,终于等到了李月松。

床上两个人像饿坏了的小奶猫,在彼此身上找寻着最能填补自己饥饿的位置。衣衫半解,叶思存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安全套的盒子。

叶思存用牙齿撕开包装,双唇捏着柔软的小圆圈,微微一笑,舌尖顶住中心位置。看着叶思存嘴角一扬,李月松只觉得下身紧的不行。叶思存抽掉李月松的腰带丢在一边,把包裹着李月松身体的衣物一股脑扯掉,握住弹跳出来的温热,舌尖在顶端打着转。

舌尖接触到李月松的一刹那,李月松压抑不住,哼出了声。叶思存得意一笑,先用双唇推着橡胶圈下滑,顶端深入叶思存的口腔,触到柔软的黏膜,李月松有些站不稳。叶思存微微一笑,扶着李月松的腰,让他躺下来。

已经戴上了一半。叶思存舌尖推着圆环的周围,舌尖环绕着□□,一圈又一圈。李月松的喘息越发粗重。橡胶圈不断向下,也越来越细。叶思存索性舌尖继续向下,吸吮着两颗圆润,李月松对此很敏感,手指插入叶思存的发丝,难耐地享受着,推也不是压也不是。

叶思存放过李月松,往上,舔着李月松的耳垂,低声道:“戴好了。”

李月松抓过主动权,亲吻着叶思存的身体,甚至有些虔诚,叶思存感受着李月松的温柔,低语道:“你放心来就行。”

李月松小心用手指做着扩张,缓慢增加手指的数量,根据叶思存的喘息,找寻他的敏感点。叶思存感受着那手指的活动,一进一出,让叶思存的肌rou都放松下来。越发让叶思存不满足,想要更深更饱满的深入。

李月松吻着叶思存的后颈,一路向下,在舌尖划过脊骨,在最关键的位置打着圈,迟迟不入。叶思存急切地用手去找寻李月松的腰,李月松捏着叶思存的手腕,去扶自己的挺立。叶思存向后靠近李月松,吮吸他,挑逗他,终于李月松忍不住挺身。

“啊……”叶思存喊出声。甜美中夹带着丝丝痛楚,声音都变了调。李月松感受到叶思存的热切,奋力动作,起初叶思存还跪着,活动了一会儿,直接被李月松压在身下,前身被李月松握在手里,摩擦着他的手心和身下的床单。后身被李月松紧紧填满。

几个回合之后,终于在叶思存浑身瘫软的情况下,李月松放出了最后一次,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喘气。

李月松把束缚着自己的套扯下来,丢进垃圾桶,戴上眼镜去擦下身。看到叶思存一动不动,也去帮叶思存擦。李月松分开叶思存的双腿,看到了大腿内侧的疤痕。那个小小的,拇指一节大小的伤疤。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疤?”

第19章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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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叶思存条件反射捂住自己的伤疤。

见叶思存这么紧张,李月松有点失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玩情趣玩出来的?”语气中有压抑的不满。

如果不如实告诉李月松,李月松只会往更坏的方面想,自己的脑内小剧场说不定会让叶思存变成一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所以叶思存还是直接说了的好。

“我跟你说一件事。”叶思存说。

“这样的开头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李月松坐在床边。

叶思存从身后抱住李月松,下巴垫在李月松肩膀上,认真道:“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不希望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让我慢慢说好吗?”

“如果是关于你以前的情人和床上爱好,就不要跟我说了,我也不想听。”李月松躲开叶思存,去穿内裤。

这件事确实关乎叶思存以前的情人和床上爱好,李月松这么一说,叶思存却不知道还该不该说了。如果李月松说他和前妻在床上的事情,叶思存也不想听。

李月松去冲澡,冲完了就躺在床上,背对着叶思存。李月松不开心就真的是认真地不开心,一句话不说,让叶思存去猜。叶思存钻到李月松身边,用被子和自己裹住李月松。玩笑道:“睡了我就不理我了?真是个拔rou无情的主儿。”

李月松不说话,叶思存的鼻息一冷一热吐在李月松的后颈。叶思存知道李月松没睡着,明白自己如果不说清楚,李月松肯定好几个晚上睡不着,于是平静道:“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一个人很寂寞,很无助,刚好有个朋友的朋友喜欢我,一来二去,我们就好上了。起初他对我很好,还带我去见他的父母。那时候我从来没享受过有名分的感觉,一下子就沦陷了。恋人自然会有□□的时候……”

李月松想要离开,叶思存紧紧抱住他说:“我也不知道他有性虐待的癖好。他把我铐起来,打我,硬上。还在我身上烫上了字。锁骨这里有一块,大腿内侧有一块。他爽完了就走了。我还被捆着。只能勉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急救人员赶到的时候,我的腿大敞着拷在桌子腿上。他们帮我穿上衣服,把我搬上担架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又重新涌上来,叶思存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可以了。”李月松阻止叶思存继续说下去。

“但是我想着,我还没有回报我的爸妈,没有看着我meimei长大,没有跟你表白,有好多事情还没做。而且我很想报仇,那份报复的欲望让我想活下去。我一个人在医院,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