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耳朵说它想认识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有摸到实体的条件,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看照片。”他鼻尖磨蹭到她下颌,声音好像张黑色的,把她套牢。

蒲桃艰难地维系能与他沟通的理智:“可你的事业主战场在山城。”

“我年初就有来蓉城再开间大店的规划,”他慢条斯理讲着话,也在不缓不急地用手打开她:“你的出现只是让这些提前。”

蒲桃双腿根本并不拢了,情不自禁溢出些低柔的,没有规律的声音,话语掺杂其间,断断续续:“也就是……说,嗯,我才是你的……事业工具人,嗯,是吗……”

程宿咬住她嘴唇。

……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次,过程有些疯狂,却也无比尽兴。

结束后,蒲桃贴在程宿怀里,不想说话,闭着眼假寐。

程宿的呼吸过于神奇,事前能催情,事后能助眠,她这会昏昏欲睡,巴适到极点。

程宿手插在她头发里,抚动着,见她好会不动,敛目轻问:“睡着了?”

蒲桃极轻地摇了摇头。

程宿笑了笑,在她额头印下吻。

蒲桃不满足,双目用力夹紧。

程宿吻了吻她眼皮。

蒲桃皱起鼻梁,他又去亲鼻子。

最后,她嘴嘟老高,他就去含住,吮嘬着,缓慢而缠绵,像要融化枚糖。

被他深吻,蒲桃体内如百蚁挠心,皮肤渐渐烫到无所适从起来,她终于舍得睁开眼,抗议:“我又要被你亲那个了。”

程宿看着她笑,眸子深幽幽的:“哪个。”

“当心我把你榨干。”她张牙舞爪假意恐吓,自己脸倒先红起来,而后抿住唇,似乎在躲避,怕场面再度失控。

程宿掐了下她脸:“出去吃饭吗?”

……

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两人齐去了西财后面的美食街。

程宿对此处轻车熟路,蒲桃猜道:“你不会是在西财念的大学吧?”

程宿将手里的烤脑花递给她:“才想到?”

“难怪你对蓉城这么熟,”蒲桃恍然大悟:“说不定比我都熟。”

程宿跟着她离开摊位:“你不是本地人?”

蒲桃点了下头:“我老家在绵成,大学考过来后才留在这的。”

她叹口气:“18岁之前都没离家过,所以很不喜欢车站告别的场景,很舍不得爸妈,现在又多了个你。”

她直想向程宿解释过安检时的情难自抑,眼泪掉成那样,是太夸张了,可这些都事出有因,因为她的脆弱,因为她很不喜欢与所爱之人别离。

程宿淡笑:“我该说荣幸吗?”

“嗯?”

“因为跟你父母样重要。”

“哪有,还差点的。”

“哦,白高兴了。”

蒲桃忍俊不禁。

两人找了家小店坐下,周围多为学生,置身其,难免蘸上些鲜活的青春气息。

老板娘端来两碗澄黄的炒冰。

蒲桃用小勺舀起来,含进嘴里,清甜凉爽。

她环顾四周问:“你以前也常来这吃么?”

“嗯,基本跟室友起,”程宿说:“今天去接你的那个人,就是我室友。”

“哇,你们关系这么好?”

“还行。”

蒲桃想起他之前提过的专业:“你以前学金融,现在怎么开书店了。”

“我毕业后在国金待过半年,后来不喜欢,就出来开店了,现在挂职在我室友公司当金融顾问。”

“啊?”

“我意思是,别胡思乱想了。就算我书店开不下去,多养两三口人也没问题。”程宿随意说着,补充:“外加只猫。”

蒲桃双手搭头,急急否认:“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收入……养活自己也没问题,绝不给你拖后腿……”

程宿有了笑意,“我知道。”

他双手搭到桌面,坐姿刻意正式了些:“说说你呢,我贸然过来,对你有影响吗,你原来有计划吗?”

既已开诚布公,蒲桃也不隐瞒:“我在存钱,想买间小公寓,我都搬家四次了,室友个不如个,真是受够租房的日子了。我打算存够首付就买,之后按揭。”

莫名被地图炮到,程宿蹙眉:“我也不如?”

“不包括你!”蒲桃忙转口:“你是我男朋友诶,我的亲人,我的爱人,岂能以室友二字草率概括。”

“哦……”程宿意味深长应了下,笑着问:“存多少钱了。”

蒲桃立马闭紧嘴巴,装聋作哑。

可程宿还在问:“多少。”

蒲桃搓了下脑门:“就不多不少。”

“具体数字呢。”

蒲桃为难,双手撑腮:“不好意思说。”

程宿前倾身体:“悄悄告诉我。”

蒲桃自知难逃问,左右看了眼,也凑过去跟他咬耳朵。

听完存款金额,程宿点了下头,正色:“还不错了,你才工作多久。”

“就是!”得到认可,蒲桃立即趾高气昂起来,挖出大口炒冰放嘴里:“我觉得我挺厉害的了。”

程宿安静片刻:“我准备在蓉城买间房,你来挑,等我收房后就过户给你,只写你的名字。”

他出口惊人,蒲桃下被呛到嗓子发齁,剧烈咳嗽起来。什么人啊,说起买房跟去菜市场买葱样。

程宿将装着清水的纸杯推过来,好整以暇:“不是免费,你就用你的存款付首付好了,剩余的按照你原计划分月还款。跟谁按揭不是按揭,我这里还不用利息。”

蒲桃双手圈着杯子,完全懵住:“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突然。”

程宿勾了下唇,嗓音圈出片镇定可信的气场:“我也是突然想到,突然决定,没有想用房子绑架你的念头……”

说着又敛了下眼,自相矛盾:“好吧,也许有这种念头,我承认,但绝不是全部。”

他重新看回来,面色平静:“我只是希望,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可以让你松弛些。”

“你有些要强,又不想麻烦人,所以我想这种方式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