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H
鼎炉在魔气腾腾的虚空里飘了半日,好不容易被召回来,便瞧着魔君抱着那小姑娘进来,袖口还沾了蜿蜒的血迹。 许是它趴在窗棱存在感太足,似张非张的嘴还没说出话,就被塞进一颗臭得要命的妖丹,熏得它那铜头铁臂的鼎身都皱了起来。 为了让魔气方便钻入伤口,橘一身上的衣物已除得干干净净,寂临抱着她坐在王座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迅速愈合的伤口。 墨色眼睫垂了下来,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所到之处恢复了一片白净,却不见他的表情有任何喜色。直到浑身的伤口消失,那方才微弱不堪的胸口动静大了一些,才转而抬起眼,虚虚地朝那兀自鼓劲的鼎炉一望。 “如何?”沉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连带着那道叫人心悸的眼神。鼎炉抖了一抖,磨磨蹭蹭地将眼睛挪到前边来,却不敢直视殿上那人:“似乎...化不开...” 忽然,一人一炉都听到了那声动静,寂临怀里那少女终于睁开了眼睛,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打破了。 橘一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四肢冰凉,目光往下移了一寸,才发觉自己此时不着寸缕,“哇”地一声就要翻身起来,又被体内莫名的疼痛扎了一下,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停下了动作。 那人两缕黑发垂到她的胸口,招摇地蹭了一下,这才沉声命令道:“别动。” 橘一被他胸口嗡鸣的动静震得茫然,思索了一下,又把搭在一旁的手收回来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拼命地钻,好歹是遮住了一些。 不管了,抱着总比被看着好。 她此时脸颊发红,只埋了一半到他衣襟里,寂临垂了眼,就能瞧见那半张脸和纤细的侧颈,以及再往下的微微起伏。他的脸色忽然柔和了一些,将她往上托了一分,靠着她的耳朵玩味地问:“你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橘一闻言将那烧得发红的脸露了出来,只见头顶那人下巴一点,顺着他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了鼎炉嘴里的东西。 那颗发紫的妖丹在熊熊燃起的火里丝毫不见动静,甚至外圈的光晕都未减淡一分,但这色泽...橘一回忆起醒来前最后一刻见到的紫衣美人,痛感似乎又从眼睛里钻了进来,吓得她一抖,迅速把脸埋回了寂临怀里。 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这是妖怪吗?” 寂临任由她死死抱着,单手释出了一股暖洋洋的黑雾覆在她肩头,这才轻轻答了:“嗯。” 四周静了半晌,许久才听到她问下一句:“她怎么...怎么变出来那些东西的?” 那房子里的热闹气息那么真实,怎么变得出来呢? 橘一想不明白,又有点想哭。 做魔物的这些日子,除了同鼎炉说话,就是盼着见他,但门里出现的那些,仿佛是压在心底的幻想,一下就将现实戳破了。 寂临脸上的神色越发不分明,抚着她的手也没了动静,半晌才道:“无妨,她已经死了。” 橘一听闻这道声音又变得冷冰冰的,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他,那如霜明朗的脸上似乎镀了层银色,感知到她的目光也跟着低下了头来。 许是死里逃生,从利落的下颚线往上看,那双向来冷淡的眼也令她安心了许多,橘一怔怔地望着,忽地发现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是蓦然放大的脸,在她嘴上落了个轻轻柔柔的吻。 她并不觉得抗拒,却下意识地抿紧了嘴,直到那冰凉的齿不轻不重地啃了她一口,这才憋痛张开了唇,叫那早有预谋的舌滑了进去。被那胡搅蛮缠的舌追着舔弄了半天,她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才被好心放过。 寂临直起背,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满意地歪了头,单手靠在一旁。 橘一背后失了支撑,方才不知觉往上提的腰又软了,整个人歪歪扭扭地往他怀里倒,面上却故作镇定,一双眼睛飞快地扫了一周,找话道:“那妖丹...为何化不开呢?” 寂临拖着腮,在他俯身的那一刻,鼎炉的耳目便被封了,此时只剩那张大嘴动弹,努力去化那颗紫色妖丹。 “同你一样。” 橘一茫然,脑子里还没转过圈,就被突如其来的委屈占了上风,她很快转过头去,身子也坐了起来不再挨着他,若是身上有衣物,怕是恨不得逃回夜明珠里去。 寂临将她面上变化万千的表情收入眼底,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也蕴满了水雾,当即哑然失笑,强硬地将她转了过来对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她咬过我一口,体内也有我的血。” 橘一本来还倔着脸,听了这番话又僵硬起来,对方的神情称得上温柔,那如冰如霜的脸也柔和了起来,此时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叫人怪没台阶下的。 她纠结了半天,慢腾腾地把脸靠在了他肩头。 像是示好,又像是求和。 寂临听见那清脆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嘀咕:“为什么我还记得她呢?好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怎么偏偏就记得不好的事呢?当魔物真是奇怪。” 橘一那半缕残魂记不得事很正常,做了魔物还记不得,纯粹是寂临嫌麻烦。 起初叫她忘了那些,是烦她想起来便哭闹,但奇怪的是,就算她不知发生过那些情事,也不受控制地亲近他,一如此刻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耳旁。 自己似乎还有些享受。 寂临不客气地将那抹淡得离谱的歉意扔到一旁,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腰,轻柔地问:“你不想记得吗?”软软的脸颊擦过自己的,怀里的少女面上露出稍纵即逝的惊喜,又换成了苦色:“我能记得一点点吗?” “比如?” “门里的忘掉,别的记得!” 她雀跃道,终于恢复了先前神采奕奕的样子,仰头看着他。 “别的指什么?”寂临一面神色如常地问着,一面将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上移,冰凉的指尖揉着嫩rou,橘一尚在喜悦之中,此时又忽然扭捏起来,嘴张了好几次,这才小声地答了:“就是刚才的事。” 不知自己做人的时候是什么品行,但一到这魔君面前,自己就好像成了一个面团,任人搓圆搓扁,但碰上心里那点少女心思,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她忽然生自己的气,嘴也不自觉地嘟了起来,寂临闻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落在那触手可及的柔嫩粉点之前。 他沉思了半晌,忽然将那准备作恶的手放了下来,转而拖起她的臀,将她往上抬了一分,鼻尖正对着自己。 “那就记得。” 橘一只瞧见他勾起的嘴角,往后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他身上那玄色的衣袍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殿门也被风鼓一般重重关上,角落的鼎炉没有耳目,还在巴巴地啃着那颗妖丹,王座上的少女却被那动静吓得一抖,腿心趁机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顶住了。 她原想挣扎,但那温热的唇又实在叫人难以抗拒,眼前是放大的深刻眉眼,下面被抵在入口处不住滑动,橘一被迫支起腰来逃,胸口两团顺势被不受控制地压扁,两点被蹭得发红,带出一阵战栗。 不知被啃咬了多久,橘一只觉得腿间湿意泛滥,才被那人满意地放开了唇,落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的腰被寂临扶着往上推了一些,腿有些支撑不住,只好分开跪坐在那王座之上,却给那硬物趁机钻进去不少,xue口传来奇妙的触感,左边胸口那点又被他轻轻咬住,含着乳rou一齐进了那微凉的嘴里。 寂临的舌绕着圈,感受到那粉嫩一点挺立的姿态,这才拿舌尖去顶弄,橘一在他头顶呜咽,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好不容易脱离,另一边也被含住了。 撑不住了。 她在混沌中想,身子一滑便坐了下来,胸口被迫拉开距离,粉色的乳尖从寂临嘴里逃了出来,但身下硬长的东西被猛然一含,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涩。 只闻头顶的人愣了一刻,又低笑出声,在她发顶有些喘息地问:“这个也要记得吗?” 正努力往上抬着臀的少女溢出哭腔,哭哭啼啼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动作之轻,还不如寂临在她乳尖留下的痕迹。 在橘一看不见的角度,那双眼尾彻底弯了起来,落在背上的手像是哄着她一般,轻轻地拍着。 肩头的牙终于松了,橘一自认为报复得不错,正要去看他的脸色,滑在xue口的硬物却动了,在她花心慢慢悠悠地蹭了几下,猛然全势挤了进去。 她毫无心理准备,快感从尾椎攀爬上来,脖颈也高高仰起,寂临坏心眼地停住,别过头去含她脖子上的嫩rou,橘一脆弱的喉咙被他咬住,眼圈又红了起来,刚止住的哭声才闷出一句,就被那人按着腰猛地抽送起来。 臀侧的手捏得很死,推着灼热的坚硬在她体内动作,顶得她剧烈耸动起来,高高在上的魔君似乎还不满意,将她战栗的乳尖含住一侧用力吸吮,叫橘一只能贴近那发凉的身躯,根本无处可逃。 她只觉得自己身下热流一股一股地往外跑,却被那东西又顶了回去,寂临推着她前前后后,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叫人脸红的水声,橘一头脑昏沉之间,也顾不得这点羞耻心,颤着声音将脱力的手去捏他的臂:“慢...慢一点呀...” 不说倒好,那句话传到寂临耳朵,那推着她嫩白皮肤的手又回到了腰间,发力地按了下去。 她惊呼一声,终于是无所顾忌地哭出来了,哭腔中夹着半遮半掩地呻吟,寂临听着有些反常的燥,加快速度顶送起来,橘一只觉得快感见缝插针,从两人连得紧密无缝处传到四肢百骸,她有些崩溃地咬了下唇,呜呜咽咽地吞了半数喊叫下去,寂临将那咬得狠的嘴唇接了过来含在嘴里,眼睫似乎扇在她的皮肤之上:“这个也要记得吗?” 橘一的心怦然跳了起来,含着他的xue也紧跟着一缩,夹得寂临抽了半口气,又把那软舌惩罚一般地拖了过来,不轻不重地咬着。 那怀抱越来越紧,腰间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箍得橘一喘不过气,在高频率的抽插间她仿佛失了魂一般,嘴里却还是含糊答了:“要记得...” 魔君闻言,忽然聚拢了眉峰,扣住她恶狠狠地往下按了十几个来回,终于是将那绵密的热流逼了出来,流到那暗金的王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