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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不下去蛋生那游戏了——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游戏,而可以称得上是十分残酷的训练了。眼见蛋生最近瘦了好多,羽毛都没有以前亮了,乔以桐和蛋生商量道:“蛋生,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厉害,你不是一般的斑鸠,我很为你骄傲。虽然不知道你最近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训练,但是你不必太过为难自己,知道吗?你放心,我早就说过了不会嫌弃你的。不用为了打不过金乌就这样……”乔以桐在看到蛋生飞得更快时默默闭嘴了。他不应该刺激蛋生的自尊心的,只能给它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了。于是,本来就鲜果琼浆不是一般多的凤鸣楼,现在更是多出了许多补品。这一日,又到了去讲经阁上课的日子,乔以桐不太情愿地早起来到讲经阁,却意外地看见了许多的学生。原来是那些原本离开的弟子们,听说了上次的事情,都宁愿推翻自己原来说过的话也要重新回来上课。他们本来忐忑地看着乔以桐,以为他就算不会把他们赶出去,也会出言嘲讽。没想到他还是如寻常一般态度,仿佛没有看见教室内凭空多出来的几个人,这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而有些更加高级的核心弟子,他们本来不用听课的,也都慕名而来,看看乔以桐是怎么教授学生的。事实上,乔以桐真的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但是他对自己很有自信,遇事从不慌乱。只是淡定道:“我们今日,先不谈经书,先来修身养性一下。”弟子们闻言都极有兴趣地抬头:“这次会去灵兽园吗?”乔以桐笑道:“你也不怕被灵兽们咬伤?”那弟子嘿嘿一笑,乔以桐道:“书法自来是修身养性之必备,‘书’乃君子所需修习的六艺之一也。上次我们记录树影,也勉强是画了些画,这次便练习一下书法。”弟子们只道乔以桐必有深意,不疑有他,乖乖研墨开写。乔以桐一挥衣袖,每人书桌上就多了一份字帖,乔以桐解释道:“此乃凡间书法大家之真迹,你们照着临摹就好。”书法大家的真迹,在凡间可谓是无价之,但在修真界却一文不值,也只有乔以桐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才会收集这些东西。可也亏得他有修真者的身份,才能收集这么多真迹。大家照着临摹了起来,一时间满室静谧,唯留书墨之香。乔以桐走下讲台,去看弟子们的书法。被他看到的人都十分不好意思地遮着自己的纸张。这样难怪,修真之人素来不看重凡间书生们重视的东西,通常情况下,他们只要能读经书,会写字就行了。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修真者们,文化素养并不高。毕竟,谁没事不去修炼,反而会去练习无用的书法呢。便是连乔以桐,也是小时被人教导着一直练习,才会有书法这个爱好的。在这些弟子里面乔以桐唯一熟悉的就是肖秦了,所以他转着转着就来到了肖秦的位置上。不少弟子们看到了都表示羡慕嫉妒恨。虽说大家的字都丑,但是丑成肖秦这个样子的也实在是少有。乔以桐看着那歪七扭八狗爬似的字,感觉到自己的长期以来受到书法大家们作品的熏陶而形成的审美受到了玷污,忍不住道:“肖秦,你握笔和运笔的姿势都不对,是这样。”他拿起一只笔,在肖秦的宣纸上做示范:“不要握的那么用劲,放松。”他垂下的发丝轻轻划过肖秦的脖颈和耳畔处,引起肖秦一阵战栗,红了一大片,哪里还能放松?乔以桐专注于肖秦的字,竟然没有发现,只是道:“你要放松一些,随和一些。”肖秦压低声音:“已经很放松了!”乔以桐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僵硬的手指,道:“你有吗?”肖秦忍无可忍,凑到乔以桐耳朵旁边说道:“不要你管,你离我远点!”乔以桐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就笑了。肖秦看到他这招牌性的完美笑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果然,下一秒乔以桐就离开了他的课桌,而是来到讲台上,微笑道:“我从肖秦的身上,发现了大家运笔都有一些问题,我来为大家示范一下。”他说着,一张宣纸漂浮到他身前,乔以桐手持毛笔,蘸饱了墨,写下四个大字,如游龙飞凤——“上善若水”。大家都鼓掌叫好,然而肖秦见到后,却忽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愤怒道:“乔以桐,你不能这样侮辱我!”叶蓉奇怪地看着他:“肖木头,你怎么了,快坐下!你发什么神经!”肖秦沉默不语,只是起伏的胸膛显示了他的愤怒。“怎么侮辱你了?”大家纷纷奇怪道,“乔师兄不过说了一下你运笔有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小气?”肖秦指着宣纸道:“这还不叫侮辱?”“上善若水啊,怎么了?”叶蓉一脸疑惑。乔以桐纯良无辜地关心道:“肖秦,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肖秦看了他半晌,又看着纸上大大的“肖秦最笨”四个字,几次想要发作,但是有苦说不出,只好愤怒地坐下来,用杀人的心一遍遍地临摹上善若水。时间很快过去,乔以桐一一点评了众人的作品,最后总结道:“世间万物无一不被天道包含其中,也就无一不显示着天道。伏羲能从河图中看出天道,从而创立八卦;以此类推,我们自然也可以从书法中揣摩天道,在字形的构架中发现规律的真谛,从而对修为有所益进。只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在于投入程度如何?你若你身饲道,你又何尝不为道?”众人纷纷似有所悟地点点头。乔以桐宣布下课以后,走了没多远,就被肖秦拦在一处隐蔽无人的角落。乔以桐来了兴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挑眉看向他:“小师弟不知有何事?”肖秦最受不了他这种表情,冷硬道:“别装了,你应该知道。”“哦?”凤栖梧十五“你为何要那样写?”肖秦道。“写就写咯,反正只有你一个人看见了,你虽然是我的至交好友,但是我们现在还在化玉帛为干戈期,”乔以桐并没有放在心上,懒洋洋道,“你要我离你远点,总不能你叫远我立刻就远吧,那样多没面子啊……”“乔以桐,”肖秦忽然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乔以桐何许人也,怎么会怕肖秦盯住眼睛所施加的压力,闻言轻飘飘道:“你恼羞成怒,一言不和就讨厌别人,非君子所为啊。”肖秦看着乔以桐混不在意的脸色,终于明白,说到底,乔以桐还在状况之外,还把这次谈话当成以前一样玩笑般的气话。自从他进入风云渡,与乔以桐偶然相识。他们之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