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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话,把声音放大了数倍吼了出来。“......”叶迟弹了起来,冲到了老蒋和阎mama的面前道:“妈,我一个人值班可以的,你和老蒋就回去吧。”从刚才老蒋的表现与动作中,叶迟感到了一丝恐慌,有一种老蒋对自己所有的事都悉知的感觉油然而生。短暂的沉默后,秦广王将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孩子。”如果刚才是错觉,那么老蒋此时的表情已经佐证了叶迟心里所想。此时此刻,叶迟心里窜出来一种疯狂的想法,直接和阎mama坦白算了,要不然总被老蒋压一头,他会更加过分的。秦广王蒋心里也挺矛盾的,明明知道叶迟与江浪的事儿了,偏偏不肯在阎mama面前说。他心里存在着一丝希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歪回来,起初听到阎mama说叶迟交了个女朋友,他兴奋的简直快跳起来了。不过转眼一想,心里的鲜花瞬间凋零了,叶迟真是为了渗入敌后内部什么谎话都编的出来了!这一听就是假的啊!阎mama敏锐的瞥了一眼叶迟,总觉得这俩父子有什么瞒着自己,究竟是什么事情要瞒着老娘我呢?“那mama我先回去了。”阎mama摸了摸自己儿子冰凉的小手,又扯了扯他的领子。叶迟乖巧的点头,待到阎mama的背影远去了,这才叹了一口气。似乎阎mama比老蒋难搞!/今天的鬼不多,夜半就将鬼物统统都处理完毕。叶迟看了一眼手机,距离天明还有四个小时,他打量了一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阎王大殿。有点等不及想见到江浪了,还想把此时此刻的处境都告诉他。对于江浪没什么好隐瞒的。走到熟悉的街道口,叶迟忍不住多望了几眼自己家的阳台。阳台上挂着自己常穿的几件外套还有裤子,两双白鞋摆放在最靠右边的地方。由于地府常年没有光线,洗衣服一般都靠通风,条件挺艰难的。叶迟用拇指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迫不及待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跑。他把钥匙插进孔,里面的人早一秒打开了门,一直手揽过叶迟的细腰,两个人就这么进了门。一双有力的大掌扣住叶迟的脑袋,使他无法动弹,两个人皆是情到了深处,斯条慢理的吻愈发的野蛮了起来。靠在墙上的叶迟上衣被江浪娴熟的解开,思念逐渐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替代,这来自于人性的本真。“阿浪。”叶迟声音微颤,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眼前的江浪如同一盏黑夜中的明灯,即使guntang的摸不上手但是还是止不住的想要去靠近。猝不及防的刺痛感让叶迟浑身一震,江浪的牙撕咬开了自己的脖颈,他这是在发泄还是惩罚?亦或者二者都有。叶迟的手不由得收的更紧了,他试探般的在江浪的耳朵边上落下轻轻一吻。“如果你不守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句话江浪几乎是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出来的,与刚才的气势全然不同。这家伙,一只受伤的大魔王么?他一直守在门前面?不过也确实,江浪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要是真的走了,江浪确实很难找。“我不但守时,还提前一天来见你呢!”叶迟的这句话则是带着一点儿理直气壮,还夹杂着一点儿想逗江浪开心的诙谐感。江浪那双充满诱惑力的脸往后挪了挪,目光与叶迟相碰撞,周围火花四射。他一言不发,脸上一点儿情绪都没有,但是叶迟能感受到他此时此刻在生气。还有理了?江浪挤眉,心里不以为然。因为在他心里面对好消息有个定义,这个定义就是叶迟能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除了这个以外的都不能称之为好消息。“你说说看。”江浪眨了眨眼,装作自己兴趣真的很足的样子。他现在宛若一只雄狮,饲养员往笼子里扔了一块包裹着保鲜膜的rou,为了自己的肠胃以及进食的口感,他必须得斯条慢理的把保鲜膜给剥开再进行吞咽。很细心的雄狮了!身下的拳头紧握,青筋崩出。“判官说我将你拉下地府的这件事,他们不追究了,还有,我在努力尝试让我父母亲接受你。”叶迟坦然,把整件事概括了一下,只是他忘了从前与江浪说自己无父无母。江浪下意识回应:“父母?”“嗯。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说出来你不要太惊讶。”叶迟的声音糯糯的,江浪耐心的听着他讲。“地府第一殿阎王是我的父亲,除此之外我还有四个判官叔叔,九个阎王叔叔。不过你不用担心的,经常见面的就四个判官,其他几个阎王平常都在炼狱,很少出门的。”“......”一瞬间,江浪的接收讯号能力崩了。“所以,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和阎王爷做亲家?”江浪瞪大了眼珠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同时他还有点儿怕,毕竟他把阎王的儿子给撩弯了!“......”“好像大概是这样的,不过你相信我,我妈和老蒋特别好相处!”刚才涌起的冲动与感觉随着叶迟的好消息散的一干二净。兽心不死的江浪:我们能不能先干正经事再讲讲好消息?“……”“你不会是为了想逃开我,胡诌的吧?我可跟你说,这种事儿我上一次当那是给你面子,要上第二次那就是我傻逼!”江浪的怒意再次燃了起来,他对这件事半信半疑,主要叶迟上回干的事儿还热乎着呢。江浪终于松开了叶迟,他拧着眉又道:“你要是想跟我分手,就实话实说,我又不是个磨磨唧唧缠着你的女人。”说的很有怨妇的味道了。叶迟嘿嘿一笑,笑的有点儿痞,望着叶迟一筹莫展的那张脸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傻逼的。”“.......”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叶迟把外套脱掉,一身白色衬衫显露于眼前。衬衫的质感不是很好,能够隐隐约约的看见rou色的躯干,他平常在外面也这么豪爽的脱?江浪眉锋紧的不能再紧。“这件事是真的,我和你再解释一下。我父亲为了让我得到充分的锻炼以及让我早日得到金牌阴差的证让我去捉鬼,冯大师修改了我的记忆,接下来的事你都明白了。”叶迟拽着江浪的手做沙发上,屁股一靠近沙发身体条件反射般的以不可思议的动作摊在了沙发上。江浪还想皱眉,但是眉头已经没有空隙让他继续皱了,他松开了眉毛。带着将信将疑,他接腔:“姑且信一信你吧!”“......”什么叫姑且信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