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第一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1

分卷阅读271

    ,想那么多干嘛。

明明心头亢奋的要命,容恒还是缓缓闭上眼,做出一副已经沉沉睡着的样子。

手扯着苏清的衣角。

眼看容恒呼吸均匀,已经睡着,苏清无力翻了个白眼。

果然世道有轮回,她占了原主的身子原主的爹娘,现在,该还债了。

起身欲要越过容恒,下地去另一张床榻上睡,才动作,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容恒死死的抓住。

呃……

苏清白了容恒一眼。

什么毛病!

假寐中的容恒,心头漾起小得意。

就在容恒以为,今夜能光明正大抱着媳妇睡的时候,眯起一条缝隙的眼睛就见苏清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把匕首。

手起刀落。

嚓……

苏清的衣服被她自己割断,收起匕首,苏清麻溜翻身下地。

徒留容恒抓着留在掌心的布料,凌乱在床榻上。

这也行!

……

夜深人静,容恒的府邸,一片静谧。

这个世上,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比如此时此刻的镇国公,就阴沉着脸坐在书房,惆怅的彻夜难眠。

长公主居然不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他不过被圈禁几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些年,靠着长公主,他拉拢了不少朝中势力。

现在,长公主一夜之间倒台,又是以这样的方式倒台,对他来说,简直是措手不及的一击。

那些依附于长公主的人,此时因着杜淮中和威远军的缘故,都巴不得与长公主撇的干干净净的。

与长公主撇清,便是与他撇清。

大皇子和五皇子,更是利用这个机会,狠狠拉拢了不少人。

还有忠勇伯……

被刑部关押在死牢,也不知他到底都招了什么。

刑部尚书那个老东西,一向油盐不进。

镇国公沉沉叹了口气,胸口憋闷的难受。

不行,绝不能让忠勇伯再活下去。

死死一捏拳,镇国公招了死士,“想办法把忠勇伯杀了。”

第二百八是一章无眠

死士领命,转头消失在暗夜之中。

镇国公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

杜淮中虽然活着,可杜淮中对当年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只要忠勇伯一死,当年的事,就算是彻底没人知道了。

可……

有关长公主和苗疆之间的事,太后只一口咬定说什么都不清楚。

他却有种强烈的直觉,太后一定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镇国公百思不得其解。

心腹小厮端了夜宵进来,“大人,喝碗燕窝粥吧。”

镇国公揉着眉心的动作一顿,抬眸狠狠瞪了小厮一眼。

昨日,他头顶带着一只小鸡就进宫了!

为什么没有人提醒他!

别人没注意也就罢了,为什么他的心腹小厮不提醒他!

害得他在宫里丢了那么大的人!

堂堂镇国公,头顶顶着一只鸡走来走去,像什么话!

要是之前那个心腹,一定不会闹出这种事!

想及此,镇国公越发怀念那个被杖毙的心腹小厮,也就越发恨苏清恨的咬牙切齿。

要不是苏清,他怎么会被圈禁!

要不是苏清,他最好用的小厮,怎么会被杖毙!

被镇国公狠狠一瞪,小厮心虚的低头,弱弱道“大人,礼部尚书家的嫡女,议定了亲事,管家让奴才问您一声,该送多少贺礼过去!”

礼部尚书正心头盛怒,没好气的道“这么点事,也要问我,你是做什么的!”

小厮……

这事,以前都是夫人做主。

如今夫人病了,管家才让奴才问您。

管家都拿不定主意,奴才如何知道啊!

心里委屈,小厮也不敢表露,只低低道“奴才知道了。”

镇国公心烦意乱,一摆手,“你下去吧,我静一静。”

小厮领命,沉默离开。

镇国公头抵靠在椅背上,兀自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

北燕的使臣,怎么还不到……

镇国公忧愁的难眠,礼部尚书也忧愁的睡不着。

他基本已经看清,徐伯勤就是个人渣无疑。

可他的女儿,一向心高气傲,如今却要死要活非徐伯勤不嫁。

闹出福云的事,他是打算取消两人的婚事。

女儿却说,如果婚事取消,她便投湖自尽。

明明才见面的人,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到这种地步。

问她,又什么都不说,只一口咬定,生是徐伯勤的人,死是徐伯勤的鬼!

夫人心疼女儿,也动摇了心思,还劝他,只要他看着点徐伯勤,徐伯勤不敢像对福云那般对他的女儿。

哎!

女大不中留啊!

罢了!

一个已经坏了名声的女儿,便是他强迫了她的婚事,也嫁不到什么好门第了。

这个时候,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深宫里的太后。

眉眼微阖,太后斜靠在个松香靠枕上。

自从长公主出事,她便再未合过眼,熬得满目红血丝,看起来狰狞可怖。

容嬷嬷立在太后身侧,轻轻的替她揉着太阳xue。

“娘娘,您多少睡会吧。”

太后摇头,叹息一声,“哀家睡不着,哀家一闭上眼,便是当年熹贵妃被杖毙那一幕。”

顿了一瞬,太后猛地坐起身,满目惊恐,看着容嬷嬷,“你说,会不会是她的魂魄来找哀家了。”

容嬷嬷忙道“多少年了,早就魂飞魄散了,便是找,也是头七那会,哪能是现在,再说,她找也找不到您这里,当年杖毙她的,是先帝。”

太后紧紧抓住容嬷嬷的手,“可她宫里的蛊虫,是哀家……”

容嬷嬷拍拍太后的后背,轻轻安抚道“娘娘,不会的,便是报仇,那蛊虫是奴婢放进去的,她找的人也是奴婢。”

太后眼眸低垂,一脸的不安,才默了一瞬,又抬眸看向容嬷嬷,“皇上,他……会不会知道什么了?自从长公主出事,他便没有来看过哀家。”

容嬷嬷劝慰,“娘娘放心,奴婢可以肯定,长公主什么都没有说,陛下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她死前什么都没说?”这问题,这几天,太后反反复复的问。

容嬷嬷一遍遍的解释,“奴婢确定,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奴婢就触动了她体内的蛊虫。”

太后满目惊惧,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哀家,还是太后,唯一的太后。”

容嬷嬷轻轻拍着太后的后背,“您是太后,陛下的生母。”

室内,又陷入一片死寂。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在容嬷嬷以为太后睡着的一瞬,太后忽的又坐直起来,死死抓着容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