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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男子松开捏着楚予宁下巴的手,白皙的脸上还留下了红红的指印。说是稀粥不如说是盐水饭,楚予宁肚子饿的发疼都吃不下,被失去耐心的男子强压着喝了几口,男子见他实在吃不下了才仰头自己一口喝完了。一切收拾妥当,男子俯身开始解楚予宁腿上的绳子,这个人要放自己走吗楚予宁紧张得心悬了起来,随即又跌落了谷底!男子将绳子解下后又系在了楚予宁身后捆着的手上,像牵着牲畜一般,甚至还扯了扯示意楚予宁跟上。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啦啦啦,加上省略的,我也算上粗长了吧?嘿嘿(?﹃??)第2章真恶心苍茫绵延的山脉在云雾笼罩之下蜿蜒到远方,目之所及全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在楚予宁眼中却是绝望的绿。他手上还系着绳索,像牲畜一般被牵着走在曲折的山路上,在这座山上只有两户人家,男人站在另一户人家院口不动了。这个院落看起来更为整洁,院子角落还平整的杂粮,另一角用竹条围了鸡舍,屋檐角落挂着红灯笼,虽然落了灰但看着也喜庆许多。“咦哦咦哦!”男子朝院中大叫。“来啦来啦!”院子里传来了妇人一连串的应答声,一个围着脏兮兮围腰的农村中年妇女笑着出门迎接。妇女一见到楚予宁目光里就透着满意,男子对着妇女一通比划,又指着楚予宁啊啊啊的说着什么。这妇女和男子明显相识,楚予宁不敢贸然说什么,只能用央求的眼神看着她。妇女视而不见,绕了圈的打量着楚予宁,越看越是满意赞赏,她开口问道:“吴家的,三婶问句不该问的,你多大啦月红是几号”“什么月红”楚予宁的心咯噔一下,冷着脸道:“我一个雌子哪有什么月红你们被人骗了都不知道最好赶紧放我回去,我不会追究你们的。”“装什么傻你当我人老眼瞎,雄雌子都分不清,只等一个月过去,还怕你能编”自称三婶的妇女也不介意,也扯出一个冷笑,“吴家的,大俊这孩子我看着长大,除了嘴上不利索,人老实又能干,村里好多姑娘等着嫁呢,现在花了大价钱把你弄过来,你得好好伺候着,早点让他生个大胖小子才美。”这哪是嘴上有点毛病,压根是个哑巴,楚予宁垂这眼皮站在那咬牙一声不吭,只有起伏不定的胸腔能看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妇女也不介意又拉了吴大俊走远几步,拉着吴大俊压低声音说着什么,吴大俊弯着腰听得不住点头,不时啊啊的附和。楚予宁被上下打量着,只觉得心下泛呕。————————————————————————————————在这里耽误了一会,吴大俊又扯着楚予宁上路了,山里地广人稀,翻了两座山头才出现大片大片的田地,远远看见有三两个汉子扛着锄头在地里耕种。吴大俊把绳子系在了山腰的一棵大树上,拍了拍楚予宁的脑袋转身往山下的田地走去。那些农夫抬头和吴大俊打了招呼,吴大俊还遥遥指了指楚予宁,又指了指下身……楚予宁躲到树后,隔绝了那些戏谑的目光,被缚于身后双手拼命挣扎想摆脱桎梏,忙活许久,他手腕都磨破了皮也才松活了一点点,楚予宁清亮的眸子泛起一丝喜色,突然他双腿微微夹紧,不好……一日的光景很快过去,天色暗了下来,耕作的汉子也都陆续四散回家了,只有吴大俊又换了一块地忙碌着。早上那一点稀粥早就消化的一干二净,楚予宁的肚子已经饿得震天响,可比起肚子里的“空城计”,更急迫的是下腹一股快喷涌而出的尿意。楚予宁咬牙道,他依靠着树干坐着,身后被捆着的手捏成拳状,指甲深深陷进rou里,一丝痛感让楚予宁爆炸般的尿意得以缓解,他忍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人都走完了,这才开口:“喂,我想上厕所!”他声音不大,在只有蝉鸣鸟叫的山里却传的极远,远处劳动的男人放好了农具,向楚予宁大步走来,走到跟前又盯着楚予宁看,还“啊啊啊”的指手画脚不知道说什么。“闭嘴!”楚予宁对吴大俊怒目而是,恶声恶气道:“快帮我脱裤子,我要撒尿!”下一秒他就被吴大俊就被打横抱起,裤子唰的被扯到腿弯,然后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扒下,在月光下袒露了下身,对方调整了姿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了。“放开啊啊!滚啊!”楚予宁只觉热血轰的涌上头,他猛地挣扎起来,想翻身下去,被吴大俊用上臂牢牢夹着肩膀不能动弹,修长白皙的双腿也被一双被泥土沾染的铁钳大手强行捏住分开……————————————————————略去羞耻py500字————————————————————身后的‘酷刑’不知何时结束了,楚予宁又被抱着回了吴家扔回了床上,强喂下稀粥后,吴大俊长手一揽,将人抱着睡下了,不多时,便传来了鼾声。黑暗中,楚予宁咬牙,脸上的肌rou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他死死盯着蚊帐顶的目光仿佛要择人而噬,他一点点转动着手腕,用力的反复拽着绳索,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一个咂嘴都能让他静待许久。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一堆绳索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楚予宁踮着脚捏着烛台走近了床边,高举起的手间不住的有鲜血淌下,他也毫不在意,看准了地方猛地落下烛台。“砰!砰!砰!”连敲三下,吴大俊一开始闷哼了一声就没了动静,被砸得凹了小半个脑袋下去,很快有暗色液体从乱蓬蓬的头发下在枕头上蔓延开来。楚予宁喘息着跌坐在地上,一切归于平静,他本来想先找到出去的路,可惜今晚的事让他无法忍耐了,现在吴大俊一死,他也没了回旋的余地。吴大俊的失踪恐怕明天就会被日出而作的同伴发觉,而到时,人生路不熟的楚予宁恐怕刚走出几里就会被抓回来,如果不动手,没有抑制剂,发情期将至的他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楚予宁漫无边际的想着很久,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咬牙认下,摸索着想从地上爬起。这时从床上竟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万籁俱静的夜晚,楚予宁心跳如雷,他呆坐在地上侧耳听了半响,真的是从床上传来,只觉得杀人时都没这么紧张。楚予宁咬牙站了起来慢慢接近床边,撩起了沾着血迹的蚊帐。“呼呼……”床上的人喘息着,额头上的伤口不断的有rou芽生长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来自这来,伤口在rou眼可见的恢复中。楚予宁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