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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这可就是大事了!”乔倩走上前一步,“父亲,您想想,如果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府里的人掳走,那便说明乔府的戒备完全不警严啊。”乔振东歪头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再者说,这都能掳走个这么大的婢女了,万一掳走了乔府里的某个主子……”乔倩暗示道。乔振东这时表情渐渐严肃,如果乔府这么轻易就能被掳走一个大活人,那将来安儿、剑儿的孩儿们……,岂不是危险?“这么光明正大的将乔府的婢女掳走,这可是不将咱们的乔府放在眼里啊!”乔倩又接着下了一剂猛料。这古代,下人这么没地位,不见了婢女,谁会去理会,基本上就是新拨一个新的婢女过去给你,谁给你浪费这个人力资源,不然信如也不敢这么嚣张,杀了那么多人还没事,还不都是因为婢女无地位的原因。也只能这样忽悠,不过不算忽悠吧,这都是事实好瓜。乔振东越想越气,竟敢无视乔府,谁给他们的胆子!!“长安,查!倩儿的婢女……”乔振东不知小翠的名字。“父亲,她叫小翠。”乔倩见乔振东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告知名字。“传令下去,搜乔府内的每个角落,将那什么小翠的婢女找出来。”乔振东洪亮的嗓音,响彻整个书房。“是,老爷!”长安听闻小翠不见了,惊讶过后,也是担忧,平常没少接触到二小姐的婢女。“等等,暗自搜,莫要惊动任何人,可知晓?”引起府里恐慌可就不好了,毕竟这都八字没一撇的事。“是,老爷。”长安这才退了出去。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又是接近2刻钟的时间,都已然是下午4点多了,乔倩在一旁坐着不舒服,站着累,又不敢躺着。正跟便宜爹爹大眼瞪小眼时,有人进来了,是长安!乔倩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往长安身后看,却见他的身后空无一人。乔倩就知道,小翠这回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回老爷,搜遍了整个乔府都未找到二小姐的丫鬟!”长安拱手叙说这次搜寻的结果。“果真叫人掳走了?”乔振东有些不可置信,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如此做这等恶事!!“小的还有一事禀告老爷,最后见到小翠的丫鬟说,小翠神色焦急的往乔府后门跑了出去,当时把守之人去如厕了。”第24章听到长安说的这些话,乔倩和乔振东两人对望了一眼,特别是乔倩,她敢百分百保证,这一定、绝对是信如掳走的小翠!乔倩思量了下,还是得跟自家便宜爹爹说说这事,毕竟原文中这信如本来就是个碎尸狂魔!“父亲女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父亲说……”乔倩假作欲言又止的模样。乔振东本就有些不解,这掳走什么不好,掳走个婢女?“但说无妨!”乔振东怕自家女儿一时接受不了从小到大的婢女没了,说话都有些变软,不敢再刺激她。“昨日女儿出街时碰见了信府信大小姐,女儿不仅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女儿的婢女小翠不下心撞了下信大小姐,却见她掉下来一物……”血腥味?一在闺女子如何身子会有血腥文?怕是自家女儿闻错了吧?“掉下何物?”乔振东又不解的问道。“女儿听小翠说,当时小翠正蹲下来想捡起那物,却被信如手快捡走了,小翠说虽然她未再次看清,但隐约没看错的话,掉下的一物正是一截带血的手指头!”乔振东和长安听到掉下的一物是手指头时,眼一下子睁得很大,一截带血的手指头?还是从一闺中女子身子掉下来的?“小翠还与女儿说,信如捡起那物时,看向她的眼神,是非常之狠毒和可怕的!”绝对是信如。乔振东倒吸一口冷气,这…这…,不是他不信,怎么也无法联想到这么秀气娇弱的人儿,居然会这般可怕?“这…会不会是倩儿你过于敏感?”乔振东质疑的问向乔倩。乔倩知道乔振东肯定会质疑的,要不是她看过原文,说给她听她也是不敢相信的。“父亲,您想想,一位大府中的闺女身上如何会有那么浓的血腥味?而且小翠从不会撒谎,又正巧昨日撞见这般事,今日小翠便不见了,您不觉得这一切也是太过于巧些了嘛?”乔倩都快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真想在现代,直接打电话报警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这样费劲。“倩儿,不是为父不信你,这信府可不是能随意搜的,万一信府大小姐是无辜之人,为父可是大大得罪了光禄寺卿!”乔振东皱起眉头,为了一位婢女,这般冒险,可属不值!乔倩原本明亮的双眸黯淡了下来,她忘记古代这阶级分明的规定,确实在他们眼里,为了一位婢女而去得罪相等地位的人,实属是件不可能的事!“为父给你找位名也唤小翠的去伺候你,可好?”乔振东怕自家女儿会伤心哭泣,前倾着身子柔声问她。“不必了,父亲,女儿再去找找看看吧。”乔倩也没生气,这换做她当家作主,也不可能会真的得罪权势之人。乔振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而后又转化为一声叹息,“去吧,为父安排几个家仆护着你。”让她死心也好。“谢父亲,乔倩先行退下了,父亲注意些休息。”乔倩行了礼告了安,便退了出书房。望着这昏黄暗淡的天色,乔倩第一次在这世界感到无助,说她圣母也好什么都好,文明社会成长的人,怎么样也做不到无视一个人的生命……可现在怎么办呢?她能怎么办?无权无势的,又不能去击鸣冤鼓,毕竟她身后的可是整个乔府。去,对不起乔府,不去,对不起小翠、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哎……乔倩神情受挫的坐到公园处的石椅上,思绪恍惚中……安王府叶洲大步的往里屋走去,走至书房内。“主子,密报。”一名黑衣人拿着一支小竹筒跪地递给叶洲。叶洲方拿着湿帕净手,将湿帕放至到安子手中,苍白而又节骨分明的大掌拿起竹筒,打开密报纸条看了看。随即又将纸条烧成灰烬,细小的火光中透露着叶洲阴森诡异的俊容。又一黑衣人闪了进来,“主子,有一事禀报!”“嗯。”叶洲又在净手,微垂着眼。“主子,乔府二小姐丫鬟失踪了,乔府并不打算帮忙去找,乔府二小姐独自一人在亭中,看上去情绪并不乐观。”叶洲擦拭着手的动作一顿,将帕子丢桌上,抬眼看向跪地的黑衣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