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穿成北静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要入宫,而不是嫁给他人,没法辩驳说是北静王府不厚道在先……只是碍于陛下,大多数人只会在私底下嘀咕一下,不会轻易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

然而萧韵十分清楚:这个势力的名声说什么她也不能沾上,因此她在来到京城之后立马选择向吴家投诚:吴贵妃有子有宠,她再自信,也没想过入宫即得盛宠,稳稳力压吴贵妃一头。因此在给吴家,其实是写给吴贵妃的投诚信上,她很是放低了身价,只求吴贵妃吃rou,能给她留碗汤就好,而她任由吴贵妃驱策。

这封信毫无疑问很有效果,她希望在入宫前能见北静王一面,可不就在吴贵妃的促成下做到了?不然凭她一个四品外官的女儿,还不能随意左右一个时常能接待达官贵人,背后亦有大靠山的银楼掌柜,尤其是这回还是让人家开罪北静王府。

萧韵的计划是:余情未了,无可奈何。余情未了的是北静王,而无可奈何的当然是她了。

然而惊鸿一瞥过后,出了银楼坐上马车,萧韵的心少说也凉了一半:明明几年前,那会儿的北静王世子还相当喜欢她,前前后后送了她许多东西,这次……怎么就好似没见过她似的!

北静王天资聪慧没错,却也相当单纯相当仁厚!

水溶此时若是知道萧韵的疑惑,只会暗笑这姑娘还是太年轻:本尊的演技还在他这个工作将近十年的半老油条之上!水溶比较服气的地方,随便举个例子,基本上所有接触过本尊的美人,包括男美人女美人,他们几乎都觉得本尊很喜欢他们。

实际上本尊挺喜欢美人的外表,而这份喜欢……一点都不走心,真的一点都没有。

却说水溶与meimei一起回府,两个meimei依旧气呼呼的,水溶则没事儿人一样。

他亲自把两个meimei交给太妃,并郑重请太妃给meimei们讲讲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太妃听了水溶的要求,表情有点微妙,“我本来想她们大点儿再细细教给她们。”话音刚落,太妃就在两个女儿的额头上挨个儿戳了一下,“萧大姑娘没比你们大几岁,这心机你们完全比不得。”

这话有点跑偏了喂。

水溶想了想,干脆道,“我的意思是小小年纪总想着玩弄人心,把同龄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身为郡主,”他有自信他一直能地位稳固,“meimei们嫁了人只要行阳谋就足够了,这也是一个真正上位者该做的,阴谋诡计完全可以交给擅长的人来做。”

太妃自是听得明白水溶的言外之意……她不是没担忧过一旦皇帝与王爷几番过招,不胜不败,或者是自家小有吃亏乃至于……会不会把她的女儿也送一个或者干脆全送出去……到那个时候联姻都算好的。

如今看来,王爷完全没这个想法。太妃在欣慰之余忽然想起小女儿对王爷那个十分俊俏的幕僚有些不同……起码是遇到就要多瞧两眼。

太妃瞬间头疼。

回到书房,水溶看着外间码放整齐的自家酿烈酒,直接用商城里买了几样玻璃仪器——今晚他就试试蒸馏烈酒,能整出含水量百分之多少的酒精。

含水量他也能从商场里买个现成的仪器,如果只是暂时使用,花费更低。

忙活了一晚上,水溶十分满意:百分之九十以上纯度的酒精妥了!

几天后,又是大朝会的日子。

话说皇帝自然知道水溶在几天前与萧韵“偶遇”,甚至他连吴贵妃提供方便都心里有数。不过他都知道又如何?一直以来皇帝都非常享受这种‘我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我什么都不说,只静静看你们表演”的感觉。

以前水溶不知道皇帝有这么个爱好,如今观察了皇帝许久,有本尊回忆录加系统备忘录以及他自己的理解,他终于发现自家跟皇帝还是有那么点共同之处的,都挺喜欢默默吃瓜看热闹。

只不过现在水溶与皇帝都在等着吃对方的瓜:皇帝想看萧韵怎么算计水溶,水溶想知道萧韵怎么忽悠皇帝……

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默契了一下,一个侧头一个抬头,君臣四目对望,都对对方微微一笑。

下了朝,水溶无需进衙门坐班,虽然他目前在兵部挂了个虚衔。他直接回府,却在距离自家约莫一里地的时候,被一个劲儿狂闪的小图标刷弹幕提醒了:有高人在观察你……

这个说法一看就很不寻常。这世上配得上“高人”二字的,本来就非常少,能让小图标称呼为高人的……水溶忽然福至心灵,“是不是一个癞头和尚和一个跛足道人?”

这会儿他都不知道昔日马道婆试着算计他,小图标随手就收拾了,甚至觉得那种程度的试探和攻击完全没必要特地告知自己的宿主。

因为这世上神神叨叨,在神佛前祈愿,希望北静王不得好死的……总是有的。马道婆那回也只比这些人的手段稍微强上一点,但总结一下,他们这些手段显然都毫无效果,心愿也完全不能达成。

小图标回应道:“他们没恶意,我适度反击……”片刻后他就再次刷了屏,“怎么就走了?!怎么直接离开京城了?四字真言我才放出了一个。”

水溶颇为无语:你咋还觉得意犹未尽了?他又问:“四字真言?什么意思?”

小图标唰地弹出四个金光大字:唯物主义。

水溶沉默片刻,才心悦诚服道,“他们再厉害,都还是打不过。”

那一僧一道离京,显见是完成任务,急流勇退。而宝玉很快痊愈,直接上门向水溶道谢。

据宝玉说,若非王爷提醒,他还不知要多喝多少苦汁子。

对此水溶哪会居功?要谢你也去谢那一僧一道。

宝玉又道:“我病得蹊跷,家里一通折腾,也没折腾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我屋里有丫头手脚不甚干净……”说到这里,宝玉难掩沮丧。

这种时候水溶觉得自己笑而不语就行了:他对十二衩总是比较有耐心……等等,为什么我总是下意识地把宝玉也跟十二衩摆在一处说,甚至态度也多有相似?

却说宝玉来到北静王府,把憋了好些天的体己话说完,心里舒坦不少,然而回到家迎接他的……却是来自他爹的一顿暴揍。

水溶知道此事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还知道这回又是忠顺王长史官上门讨个说法,要求宝玉告知蒋玉菡的下落。

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蒋玉菡在水溶那儿搬砖都搬了快两个月,忠顺王没道理不知道蒋玉菡下落,偏生忠顺王又不来找他……非得为难宝玉,这逻辑不是很顺……

难不成为难宝玉,宝玉就会上门哭诉求他放了蒋玉菡?

忠顺王若真是这等打算,好好说就成了,又何必挑拨逼迫贾政出手收拾宝玉一顿?

水溶想了想,还是觉得忠顺王这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