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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吧,隐隐有些担忧。“是你妈说的吗?”我问少原。如果是他本人说,他一定会提前很多征求我意见,我这么想。“不知道,应该不是。不过有一个人,我一早告诉她了。”他说,“我不想瞒她,一直以来我都希望她可以少放注意力在我身上。”我稍稍想了下便问,“是乔悦?”他轻轻点头。“所以上次去泰国,是补偿吗?”我抬头望他。“补偿?”他亲了下我的唇,“不是,我又不欠她,最不欠她的人就是我了。我只是希望她尽量多的得到些幸福,但是看起来很难了。”“为什么?”我说。“因为她背负了很多的人希望,包括她自己的,他们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可是这个希望注定要落空,所以我很不想看到那一天。”他说。————————————————————人吃五谷杂粮,我病了。发了很高的烧,全身guntang无力,就想躺着什么也不动,嗜睡得很。好在阿财那聪明的孩子还会开门,去到对门搬救兵,救兵也刚好在家。挂盐水的时候,小知说差一点吓死她,最近禽流感很严重,还好只是普通感冒发烧。少原匆匆赶来,和小知点头打过照面,弯腰和我额头贴了下。“还是很高。”他说。“才刚打的点滴,哪有那么快退烧。”我说。“声音都哑成这样了。”他流露出担忧的神情。“我先回去吧。”小知站起来。“多谢你了。”少原说。小知笑笑,拿起包走了,少原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怎么了?”我说。他转头一笑,说,“没有。”验血结果是有个什么超明c反应蛋白偏高太多,还有个什么几个英文字母的东西也超标很多,医生让我留院观察几天,我觉得只是个发烧,不想住院,而且最近d岛光伏电站的事忙得很,就这么住院得落下多少工作。“安心在医院,其它什么都别管。”他下令。我没多大事却在医院住了五天,他每天都来,夜里也陪`睡,我只是小事而已,倒把他累得瘦一圈。好几次睡睡醒醒,看到他,有时候在工作,有时候睡在旁边,有时候不在,可能是去接电话,就想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有人扶持着一起走,日子应该也会好过许多,想想自己又实在幸运,遇见的都是不错的人,上一个没有好好珍惜,这一个可不能随便错过了。苏扬找的系统集成合作方是我老东家,一起谈合作的是秦雪孩子的大伯,我以前的顶头上司梁总,大家之前就相处得挺好的,重新合作都觉得既意外又愉快,我又开始经常出入老公司,同事有聚会还会叫上我,有时间我也会去,梁总为了让我方便还给我特意留了办公桌。麦可下来考察,看到我意外的表情都隐藏不好了。我主动和他打招呼,“麦总,好久不见。”梁总在旁边解释我为什么会在,麦可笑得挺勉强,但还是伸出手,“好久不见。”“还和天泽在一起吧。”我就着握手的姿势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笑得很愉悦。他的脸色变换的很好看,我很满意。我和他说自己公司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有空一起出来喝一杯,走了。我觉得自己有点小人得志,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他做的事实在太不光明,他单想着捍卫自己的爱情,他怎么不想想别人的感受。我喜欢这种小人得志的感觉。下班回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我门口走来走去,一抬头看到我,马上慌慌张张迎上来。“云飞,这次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了,一定要想办法,他被抓走了……”她抓得我手痛,不同以往的惊慌让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十分的严重。“进去再说,说清楚点。”我转身去开门。她说他藏毒,被警察带走两天了,一直不敢和我说,现在听说因为份量多到有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也有可能是死刑,才急得要命。“他一定是冤枉的,他不会干这种事,一定是冤枉的,……。”她眼泪鼻涕,絮絮叨叨。发生这么大的事一时我都愣住了。那人平时吃喝嫖赌,只是小打小闹,真到藏毒,而且量那么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谁要去冤枉他。”我怒,“他自己作死,死了清净。”“云飞,你一定要救他。”她颤抖着说。“我怎么救?我哪来那么大本事。”我看着她,她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她唯唯诺诺地开口了,“能不能…找少原那孩子帮忙?”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之前她那么坚决说自己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现在出事了,她让我找他帮忙。我忍不住笑了。“胜清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你不愿意,我找少原说。”她急了。“你凭什么找他说?”我怒视她。“我…我欠他太多…”她放声哭出来,“我不能看着他死。”我冷眼看她,渐渐地,她哭得我心烦意乱。也不知道多久,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很生硬地递给了她。她擦了下眼泪鼻涕,哽咽说道,“这件事,放在我心里二十几年了。”她说以前之所以不跟我说是怕我彻底的看不起她,我却在心里想还有什么比你不离开他更让我看不起的。燕胜清比我妈大五岁,他们虽然邻村而居,可是在我妈十七岁之前他们都不认识。我妈十岁那年,一场台风给当地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外公外婆和燕胜清的父母,她十岁开始就开始自己养活自己,十七岁的女孩子多数会幻想爱情,心里会有一个白马王子的印象,她说她也有,可是艰苦的生活让她更趋于现实。燕胜清当时是村里的一位语文老师,给他介绍对象的人很多,可是他却对我妈情有独钟。这并不奇怪,我妈年轻的时候长得相当的好看,家里还有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她说那时候打她主意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条件好的没有人愿意真的娶她,条件不好的她也不愿意嫁,最后十九岁的时候嫁给燕胜清,主要是觉得他人老实对她又好,而且当老师还是不错的职业。她二十岁那年出现了一个改变了她的一生的人,那人就是我生父。她说起我亲生父亲的时候,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眼睛里的光彩让我觉得她是真的爱过那个男人。她说那个男人出自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神经科的医生,我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谁家也是差不多这样,但一时没想起来。她说他长得很好看,明明是一看就觉得是个坏男人,可那时候年轻,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