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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色特务(20)

    2020年5月4日yin色特务(20)白婉宁睁开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整个空间很暗,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挂在天花板的灯泛着微弱的光,看不清阴影下是否摆放着其他物品。

    应该是个地下室!白婉宁初步判断。

    同时,熟悉而又浓郁的炷香更是让她确信地下室的主人是温鼎。

    她在搜查温鼎房屋的时候从未找到过地下室的入口,这让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身处何地,不由得对自己和惠姨的命运感到担忧。

    更糟糕的是,她们的手脚都拴了锁链,衣物也被扒光,浑身赤裸,温鼎的想法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白婉宁心中没有慌张,倒是有几分娇羞。

    贺玉惠也缓缓醒了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后,俏脸一红,怒骂道:“这温鼎果然有问题,八九不离十就是一个日本特务了。他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想…”

    贺玉惠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知道自己很可能会遭到温鼎的猥亵。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死抵抗。

    她努力拽动着锁链,试图将其拔断。

    只是她的内力被封印,全身乏力,实力与常人无异。

    只到手腕被锁链压疼,贺玉惠才停了下来。

    “这次是我鲁莽了,想着温鼎很有可能是杀死信国的凶手,就仓促地订下了计划。”

    贺玉惠后悔地说道。

    “惠姨,你别自责了。这封匿名信本身就有蹊跷,很可能就是引我们上钩的圈套。”

    白婉宁安慰道。

    “对,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找机会逃出去。”

    贺玉惠不愧是久居高层,立刻就冷静下来。

    即便遇到了最坏情况,她相信贺忠泽也能在自己卧室书桌的暗格中找到留下的书信,根据线索找到这里。

    就在此时,地下室的暗门被突然打开,那个将她们囚禁于此的男人走了进来。

    温鼎身穿居家睡袍,敞着胸膛,软趴趴的yinjing在睡袍下一晃一晃的。

    他手上的油灯散着微光,这让二女看清男人的丑陋面孔,也让她们看见了温鼎身后紧随的女人。

    女人是传统的日本女性打扮。

    身穿白色和服,精致的暗红色花边可以看出制造的昂贵。

    乌黑的秀发讲究地攀在头上,一根长长的发簪插在其中将头发固定。

    小巧的木屐碰撞着地板发出“嗒嗒嗒”

    的清脆声响。

    白婉宁与贺玉惠看清了女人的样貌,不约而同地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白婉宁轻声吐出了两个字:“mama…”

    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眼神里充满着震惊与疑问。

    而贺玉惠在震惊之余已经思考了许多,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她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判断。

    她抿着嘴,眼帘缓缓下垂,思索着逃脱计划。

    “mama,是你吗?这几年你都在干什么啊!”

    白婉宁再次问道,她看向女人的眼睛,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

    可惜的是,女人的眼神毫无波动,平静地看着二女。

    女人与白婉宁的外貌有八分相似,在岁月的洗礼下显得尊贵典雅,在白色和服的包裹下更是凸显出她的前凸后翘。

    温鼎拍了拍女人的肥臀,笑道:“介绍介绍自己!”

    女人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妾身名叫武田韵兰,是千弘大人的性奴。”

    这个声音白婉宁和贺玉惠实在太熟悉了,正是李韵兰的声音。

    时过三年,她的容颜依旧。

    “嗯?你已经是我过门的女人了,我要求过的,你要以我的女人自称。”

    温鼎不满意地纠正道。

    武田韵兰眼神里的平静有了波动,停顿了一下才回应道:“妾身是千弘大人的女人。”

    武田韵兰的发言与态度让二女一时没有想不明白,她们看着这个宛若他人的李韵兰,话语卡在嘴里说不出来。

    温鼎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贺玉惠面前,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贴近她的脸缓缓说道:“那我也从新介绍我自己,我的真名叫武田千弘,说起来,我和你们是真的很有缘份呢,三年前的烟土桉就是我一手cao办的。”

    男人口中的烟味和臭味让贺玉惠干咳了两声,她死死地盯着眼前洋洋得意的男人,双手疯狂地往温鼎的方向拽去,却又被锁链固定在空中。

    温鼎好不介意女人凶狠的眼神,他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蛋,继续说道:“之后需要精力的事情可多了,我劝你不要把精力都放在生气上面。嗯…不愧是能当上情报局副处的女强人,就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听着温鼎的调侃,贺玉惠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她一遍深呼吸着,一边闭上眼睛不在理睬男人。

    坐在一旁的白婉宁神情复杂地看着温鼎,无情的现实打破了她为自己编造的谎言。

    温鼎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参与三年前烟土桉的日本特务,更是杀害自己父亲,夺走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

    复仇的心理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就此将温鼎千刀万剐。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种无力感。

    她想象到复仇成功后温鼎死亡的场景,那种感觉就如同活生生的将自己的心扣出了一块。

    他从进入地下室后就从未看过自己一眼,之前他说过的最后一次机会再一次被自己浪费,自己已经背叛了他两次,他是不是已经对我失望了?在如此恶劣危险的环境下,醋意与慌乱冒了出来,白婉宁竟胡思乱想。

    温鼎的行动将白婉宁拉了回来。

    在贺玉惠闭上眼的时候,他捧着贺玉惠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嘴唇亲吻在贺玉惠的香唇上。

    贺玉惠吓得睁开了眼睛,她愤恨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孔。

    她为了贺信国守寡三年,也决定自己一直独立地活下去。

    自己多年的守身如玉竟被杀死丈夫的凶手毁掉了。

    贺玉惠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一向沉稳冷静的她在温鼎面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的双唇缓缓张开,准备趁男人不备狠狠地咬一口男人的嘴唇给他一个教训。

    可是,温鼎已经感受到女人面部肌rou的变化,手指掐住女人的脸颊,使得女人无法合拢牙齿。

    他的舌头趁机撬开女人的双唇,伸进女人的口内。

    温鼎吸吮着贺玉惠甜美的唾液,油腻的舌头在口腔内到处打转。

    不顾对方感受的舌吻让贺玉惠泛恶心,时不时还要干呕几下,大量的口水囤积在下口腔内。

    由于口腔肌rou被温鼎锁住,多余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直到玩腻了,温鼎才抽出了舌头。

    看着眼前男人得意的模样,贺玉惠立刻明白他就是在折磨欺负自己。

    贺玉惠的狼狈相已经无法挽回,在晚辈面前,她又一次闭上眼睛维护自己的形象。

    此时,武田韵兰已经将地下室的吊灯全部点亮,二女才看清地下室的全貌。

    地下室比想象中要大上不少,成长方形,高三米,给人一种澹澹的压迫感。

    地下室的左侧是长长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形状各异的物品,有刑具,有类似yinjing的胶状物体,还有一些她们不认识的金属制品。

    二女看着眼里,已经能大概猜出这些物品的用处,俏脸已经红了。

    右侧是几个通往房间的房门和倚着的床垫。

    温鼎走到右侧,摇动着链接锁链的机关,锁着贺玉惠双手的锁链被缓缓向上拉直,贺玉惠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提了起来,整个人如一个立着的“一”字。

    贺玉惠对自己体毛的管理不太严格,只有四肢的体毛认真拔去,少许的腋毛与浓密的阴毛没有整理。

    贺玉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顿时站立不安。

    她浑圆的巨乳在没有束胸下比常日穿着军服显得更加巨大,垂在胸前拉成了横向椭圆形,厚重感满满。

    温鼎也从未见过拥有如此巨乳的女人,遭受不住巨乳的诱惑,第一时间玩弄起女人的巨乳。

    他仔细比划了一下,发现单单一只rufang就已经比他脑袋还要大上几分,两只手才勉强将rufang捧住。

    他贪婪地一手一个rufang,手指就如同放在泥沙里一般陷了进去,奇妙的是,rufang又如水球般柔软。

    两只手托住rufang的底部往上颠了颠,rufang夸张地晃动着。

    贺玉惠脸颊已经羞耻得泛红,她成为情报局副座后就一直呆在后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如此窘境。

    她狠狠地瞪着温鼎,温鼎似乎毫无察觉,沉迷于她的巨乳上。

    贺玉惠从小就发育过快,还是少女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可以和成熟女性相比较的rufang。

    再加上生下贺沐夕和贺忠泽姐弟俩后二次发育,rufang的重量与大小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练武,平日里必须用白布束胸。

    在华夏的传统审美里,女人以丁香乳为美。

    贺玉惠无疑是个异类,身为女人的她在心底里对自己的巨乳是有些不自在的。

    看着男人痴迷的眼神,贺玉惠心中的某处有些许松动了。

    守寡三年从未经历过性爱的贺玉惠身体十分敏感,在温鼎熟练的扭捏下,私处已经泛出了yin水。

    她的双腿扭扭捏捏着,试图隐瞒自己身体的异样。

    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仇人和准儿媳妇面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