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侯爷和离否(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子,对柔姨娘这母女俩都视而不见。

柔姨娘母女俩在后院就算自生自灭。

吃穿用度上倒是从来没有被苛待过,但柔姨娘没有家人,这侯府成了家,也成了牢笼。

下人们也多是那捧高踩低的,见着母女俩也不受宠,没人撑腰,明里暗里的也没少为难。

柔姨娘当年是个唱戏的,当时进府孤身一人,身边也没个自己的丫鬟婆子,伺候的下人见主子没前途,又捞不着油水,日子一久,难免心生怨气。

这伺候李心月的婆子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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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弄人,这柔姨娘是个苦命的,月儿更是让人心疼。

林芝兰想到这一切,微微叹口气,伸手摸了摸月儿的小脑袋。

李心月一直被她姨娘教导,她没了爹,祖母又不喜,在侯府要隐忍,要缩着脖子做人,不能惹事儿。

李心月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护着。

小姑娘顿时觉得林芝兰像个菩萨,不,像个侠女,像娘亲给她讲的故事里的侠女。

小姑娘大眼睛里满是崇拜和感激。

“傻了?”林芝兰看着小姑娘傻乎乎看着自己,笑着摸摸她的小脸,“给嫂嫂看看,婆子掐了你哪里?疼不疼?”

有人撑腰,小姑娘不再那么怕,伸出小手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胳膊。

林芝兰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林芝兰抓住李心月那还带着婴儿肥的白嫩小胳膊,就见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掐痕!

一看那深浅不一的颜色,就知道有新掐的,还有些变了色的是旧伤。

林芝兰气得直发抖!声音都带了颤:“都是婆子掐的?”

不说什么下人主子的,单说这么一个四五岁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就能狠的下心下得去手?

“她为何掐你?你姨娘呢?”林芝兰怕吓到李心月,尽力憋着怒火。

“姨娘病了,我不能让姨娘cao心,我要懂事!我想给姨娘捡点儿桃花,让姨娘高兴,病快点好!崔mama不让我乱跑!”李心月年岁小,但话说得挺明白。

小姑娘懂事乖巧,林芝兰听得心疼不已,伸手把小姑娘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没事,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嫂嫂,嫂嫂帮你收拾他!”

林芝兰知道自己一不管家,二自己也刚进府,尚处在奋力挣扎求生存的时期,这柔姨娘母女俩又是侯府忌讳一般的存在,明哲保身,自己不应该贸贸然多管闲事。

可心里那股血性,却由不得她理智思考。

看着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姑娘被欺负成这样,林芝兰只觉得怒不可揭!

如果不是她做主子的要端庄,要体统,不能自己动手,她恨不得冲上去连蹬带踹狠揍那婆子一顿才能解气。

林芝兰血性上头,打定主意要为李心月出头。

但不能在这,要去柔姨娘的院子,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来个杀一儆百!

她不是和侯爷“恩爱”嘛,那她就要借着恩爱的名头,刷一顿侯夫人的威风!

林芝兰把李心月放在地上,站起身,牵着李心月的手。

“走,月儿,嫂嫂送你回去!”

“嫂嫂,花!”小姑娘扯了扯林芝兰的手,看向掉了一地的桃花。

“地上的不新鲜了,咱不要!夏朱,抱着她上树!”林芝兰小手一挥指挥夏朱。

她林芝兰以后她就要宠着月儿这可爱的小姑娘。

夏朱应是,弯腰抱起李心月,飞跑两步,在两棵桃树树干上踩了两脚,眨眼就站到了树杈上。

李心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心心念念的桃花已经触手可得。

小姑娘笑了,伸手费力的扳着桃花枝,可力气不够,晃得本就要落了的桃花飘散一地,也没掰下来一枝。

夏朱看小姑娘胆子还挺大,没说跟那一般小姑娘似的吓得尖叫,夏朱那冷漠脸上嘴角勾了勾,伸手咔嚓咔嚓,连着掰下来几枝桃花递到小姑娘怀里。

“谢谢jiejie!”李心月抱着桃花笑着道谢。

“我叫夏朱,月儿小姐叫我夏朱!”夏朱那张冷漠脸上的冰化了。

夏朱几个旋转,抱着李心月安然落地。

“多谢嫂嫂!多谢夏朱!”李心月乖巧开口,再次道谢。

“嗯,月儿乖!”林芝兰牵着李心月的手往前走,“夏朱厉害吧,你要是想学武,嫂嫂让给夏朱教你!你学吗?”

“嫂嫂,我可以学吗?”李心月大眼睛亮亮的,满是惊喜,“我想学会上树,以后我就可以自己给我姨娘折桃花了!”

林芝兰听得又好笑又心酸。

“成,嫂子让夏朱教你上树。”林芝兰笑着摇了摇小姑娘的手,让她带路往前走。

☆、第24章明天入V!

而在林芝兰牵着李心月,带着丫鬟气壮山河,往柔姨娘的院子开拔的时候,李幽林和老夫人都得到了信儿。

“倒是个心软的!”听完南风汇报,李幽林一挑眉,“随她去!”

逝者已逝,时过境迁,林芝兰的亲爹亲娘已然去世多年,李幽林早就已经释怀。

他那庶妹,月儿,他自打从边关回来,在府里倒是见过几次,小姑娘长得标致,乖乖巧巧惹人喜爱。

但,那么小的一个小团子,每次见他都怯生生的,他不知该怎么对她。

如果是个混账小子倒简单了,他可以随手拎起来往空中丢那么几下,可一个小姑娘,他还真就为难了。

但再怎么说,月儿是他李幽林的meimei,安国侯府唯一的小姐,不得宠归不得宠,还轮不到刁奴欺到头上。

后宅的事儿他不管,平日里没有留意那母女俩,他并不知道有这等事情。

今儿因着林芝兰,得知了月儿被刁奴打,哪怕林芝兰不出手,他也要收拾那刁奴。

如今林芝兰愿意出手,毕竟后宅之事,又是他父亲的姨娘,好过他去管。

再说,他也想看看那女人能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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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永安院里,老夫人听完一愣,半晌才叹口气问道:“那狗奴才当真、掐了那丫头?”

“是!”林mama站在一边也跟着叹口气,但没多言。

谁也摸不清老夫人对那母女俩的态度。

说不喜,吃穿用度从来不曾苛待,年节的该有的份例从来不少。

说喜欢,却又从来不见柔姨娘,那月儿小姐,逢年过节过来请安,也是远远看上一眼就打发了。

“哎!”老夫人又重重叹口气,“造孽啊!”

“可要派个人过去看看?”林mama试探着问。

“不用!且看着!”老夫人摆摆手,“我老了,谁知道还能活几年,这侯府,也要个刚强点儿的人撑起来!”

老夫人把“刚强”二字咬得很重,随即又重重叹口气,靠在榻上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