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八 潮涌(玉簪入茎/白纱洗屄/为什么不敢看我)
二人折腾了一夜有余,待到女孩给他清理完身体,郁秋已经昏昏欲睡的把头倚在她肩膀上,腹腔里的液体终于被允许释放出来,他足尖绷紧,女xue却还在无意识地随着里头的灵液一齐潮吹着,女孩心间又软又热,贴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睡吧。” 把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人抱到塌上,洛遥盯着床上的睡美人看了半晌,脑子里才后知后觉的翻涌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要说这趟出行全无收获也并不然,起码今后她和郁秋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伴侣关系了,也省的让人一天天的想着跑路;但要说这场风险极大的故地重游给他们带来了什么……她想起自己离开幻境时捡到的那本卷轴,一时轻眯了眯眼,从戒中取了出来上下打量。 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问天琴”三个大字,她耐着性子一点点翻看着,卷轴里的记载很潦草,只大概列出了成琴的材料从何而来,时不时夹杂着一些鬼画符似的东西,到整卷秘籍被她翻了个遍,洛遥也没看出半点所以然来,她无奈地捏了捏山根,想来这物是她去运转那阴阳阵法时不慎跟着她一同掉落出来的,那秘境里所谓的仙人疯疯癫癫,怕也是气数将尽,一时顾不得这些,才让她捡了个漏。 不过说起灵根…… 她迟疑地运转了一下丹田四周的灵力,和炉鼎身双修之后她就似乎再没有了那种久久不进的晦涩感,灵根处似乎迟滞地萌发了新生之意,就连所谓千年一遇的、极难修成的玄灵根,在和郁秋水乳相交之后都很快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也难怪含元宗的人总念着这得天独厚的顶级炉鼎不忘了。 她倒没有郁秋那般脱力的疲惫感,双修完成之后磅礴的灵力不仅让她修为更进一步,也在改善着她的体质,让她神清气爽,和贡献身体来转化灵力的炉鼎不同,她是受益的一方,洛遥抿着唇瓣,微微敛下眼睫,在天光乍泄之前俯下身子用双唇贴了贴郁秋的额心。 他们这一趟出行没有通知除了唐鹤以外的任何人,但接到她私下消息的暗桩还是于前几天在房里的暗格处留下了关于师娘行踪的线索,洛遥用指尖拨动勾勒了几下,无形的符咒就被解开了禁制,她从暗格里取出只有谷内人才能看得懂的密文,细细研读起来。 信上详细说明了师娘是如何单方面断去了联系,她先前和暗桩有约定过十五天报一次平安的往来,可自从一月前,含元宗内部似乎因为丢了人的事引起了一次大动乱,她就开始没了消息。 师娘潜入含元本就是为了彻查炉鼎的事,洛遥摸着下颔思忖着,刚好自己带走了郁秋,她就失联了,要说其间没有相关,她也是不信的。 上边记载着师娘最后一次留下给他们的口信是自己要随着含元宗的人到鹰翔谷里去,现如今师娘音讯全无,她不敢抱以最坏的想法,只能在地图上默默圈找了那处山谷,想着要怎么避开上六宗铺天盖地的耳目溜进去。 ……还不能把郁秋一个人留在外头。 她又反复翻看了几遍,确认没有遗漏才将那封信纸用烛火点燃一点点烧了,纸页被烫得焦黄翻皱,洛遥放空地看向那点烛照,心里默默排除掉一个个或是有风险或是实行难度太高的法子,末了被火光烫了一下指尖,才猛地抽回手来,悠悠叹了口气。 - 郁秋半带迷茫的睁了眼,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腹部发烫的地方,丹田处翻滚的灵力生机勃勃,似乎将他一身修为又精进了不少,虽然是从头修炼,但炉鼎身的境界突破不必渡过天劫,只是粗略估测一番,也能感受到现在自己的修为有了不少长进,他撑起些身子,这一觉他似乎睡到了傍晚,住宅里安静一片,只有从房门外透进来些许亮光。 他轻轻蹙眉,好半天意识才回笼,想起来这是哪里,而他和洛遥昨晚已经……几乎算是确定了关系。 腿间残留着些黏腻的膏体,想来是女孩见他那处肿得厉害,给他上了药……他心里不禁失笑,颇有些可惜自己没醒着,不然就能看到洛遥红着脸眼神乱飘的小表情了。 随意就着身上披着的亵衣推门下了楼,膳房里亮着夜明珠的光芒,从门口看去,能见到女孩正盛了一勺子山药粥,放在唇边细细吹凉试了味道。 她做的太专注,一时竟然也没有意识到身后来了人,郁秋抱着手靠在门边,眸光定定的看向她,房内粥水热腾的蒸汽伴着暖融融的温度,一股脑往他微凉的身体上扑,似乎是盐放少了,女孩有些不满意的轻撅了唇,给那guntang粥水里撒了些盐,再用锅勺小心拌匀着。 那一双唇不知是被蒸汽熏的还是药粥烫的,红润而泛着水光,正被她无意识的抿起,郁秋喉结微滚,忽然想起上头炽热的温度曾在自己身体上流连过,而被她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失,他忽然渴得厉害,正巧这会儿洛遥不知道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别着眼回过头来。 “呀,”她眨了眨眼睛,语气中颇有些惊喜的意味,“你醒啦。” 将灶火简单熄了,她回过身来,眉眼弯弯的就往他身边走,再勾着他的后颈,给了他一个带着山药粥气息的吻,郁秋一双手僵了又僵,才慢慢回抱住她,那双刚刚在他眼前乱晃的唇如他想的那般,guntang如火的点燃了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分明他比女孩高上不少,却在她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被亲得腰肢酸软,一度落在女孩温暖的怀里。 到一吻毕了,洛遥才拉着人的手把他带出厨房,她心满意足的把人安置在外头的餐椅上,才悠悠回身将热好的晚饭端出来。 其实修道之人大多辟谷,她也属于那种可吃可不吃的墙头草,奈何前几年身边养了个天天眼巴巴叫她“jiejie”,向她讨吃的小跟屁虫,让她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在心上人面前就更忍不住孔雀开屏一番。 晚饭并不能说得上丰盛,桌上的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她支着脸在郁秋对面入座,心情愉悦的给人添着菜,硬是盯着郁秋把桌上的饭菜都试吃了一遍才收手。 郁秋刚刚没有拒绝她的吻,甚至还回抱了她,看来自己的表白还是很成功的,她美滋滋的想,只是他可能还没太适应两人关系的转变,这没关系,她可以慢慢等,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丰富,惹得郁秋抬头看了她几眼,才轻叹了口气,有模有样的给她也夹了一筷子菜。 “咳……”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尖微红,支支吾吾了好半晌才问出嘴里的问题:“我昨晚说的那些话,你……接受啦?” “什么话?”郁秋明知故问道,眼底明晃晃的狡黠根本藏不住,女孩瞪大了眸看他,却没有踩他的坑,于是男人嘴角微勾,不紧不慢的给她挖了个更大的坑,“昨晚倒不知是谁,问我可不可以用手扇……” “够、够了!”洛遥面红耳赤的打断了他,她还不至于健忘到把自己那色胆包天的言论给忘了,色厉内荏的说了句“先吃饭”,就开始埋头当乌龟,郁秋觉得好笑,倒也没拆穿她,只是在两人的饭后时间不经意的绕到了她身后,俯下身子靠着她耳朵道:“……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惹得女孩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才捧着一摞碗碟走进厨房。 - ……可恶! 洛遥自己把自己烫成了一个熟鸡蛋,耳背上被郁秋的呼气轻轻亲吻的地方热的厉害,厨房里响起水流和碗碟碰撞的声音,她咬着下唇,眸光微转,心口却发着痒,想着总不能每次都被郁秋一撩拨就没了理智,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没说清,总这么不明不白的可不行,一时间思绪翻转,让她不禁也起了点心思。 于是郁秋推开门就看见她笑吟吟地坐在床上,还向身旁拍了拍手示意他过来,他微眯了眼,洛遥像是得了逞的小狐狸,眼角眉梢都在说着“要搞事情”。 他迟疑地往前走了几步,到安安稳稳的坐到了床上也没看出洛遥想表达什么,女孩撒娇似的把脑袋凑上前一点,眼睛亮亮的问道:“你说喜欢我这样,对吧?” 动作愈发娴熟的人熟练地扒了他的衣服,郁秋倒没几分面红耳赤的羞意,反而是想看看她还能玩出点什么花样来,他乖顺的顺着女孩的动作塌腰躺在被褥里,口上也不忘撩拨她一句:“阿遥可要对我温柔些。” 殊不知随着自己塌腰的动作和被经年累月调教出的本性,他下意识将那一双rou臀翘了起来,以方便他人的进入和玩弄,洛遥看得眼红,郁秋身上没几两rou,那点脂肪怕不是都堆在臀上和胸前了,一双雪白软桃轻轻摇动间,臀波摇曳,那朵诱人的女花和掩在臀rou间rou嘟嘟的肠xue口也时隐时现地跟着在她眼前晃动。 “你……”她一下子忘了先前想好的开场白,白软馒头上昨晚被她抓出来的指痕还晃眼的很,她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了一下,却又很快被yuhuo冲开了阀,扬起掌心就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那翘起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在空气里响得过分清脆,一时间让郁秋也忍不住愣了下,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洛遥在做什么,打屁股这种事虽然也算得上是情趣,但更多的是那群人围着他侮辱时喜欢做的事,看他羞耻而落泪是他们茶余饭后最爱的活动之一。 好在洛遥打了一巴掌后就回过了神,遏制住了自己那点阴暗的想法,她在郁秋的回忆里虽然闭着眼睛一路往前,耳边翻滚的交谈声和污秽荤话却一个劲往她心里钻,她有意覆盖掉那些,让郁秋再想不起那些回忆,只留下和自己的经历,但显然不是现在,昨晚郁秋同意让她扇打女花时她就足够惊喜,想来自己要做什么他肯定不会拒绝,她把人从床褥里捞起来翻了身,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郁秋抬手接住她落下的发丝,漆黑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肩上,那根玉质的发簪摇摇晃晃,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女孩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脑后勺摸去,将那玉簪一把抽了出来放在一旁。 她抬起郁秋的一边腿弯,昨晚刚被掌风虐打过的女花却没有受伤的样子,仍娇艳欲滴地簇拥在雪白腿根间,洛遥用指尖压了压那肥嫩花蕊,被架在她肩上的腿弯就微微一颤,郁秋垂着眼看她,似乎是在用目光询问她怎么不继续了。 “今天早些沐浴吧。”她没去回答郁秋的疑问,而是伸手去搓弄他敏感的guitou和柱身,待那物青筋勃发地站了起来,才将方才搁置在一旁的玉簪顺手用清水咒洗了,再缓缓顺着马眼推进去,郁秋闷哼了一声,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任她动作,待到那簪子整根没入了,阳具却因为熟悉的被插入玩弄感发硬得更加厉害。 “……只是沐浴?”他微弯了一双桃花眸,眼底满是揶揄,洛遥被梗了梗,底气不足地应道:“不告诉你。” 她的鬼点子确实多,郁秋可有可无地叹了口气,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女孩想做什么,但那也无妨,自己只要配合着她就是了,他从来将自己的身体当做可供别人把玩的物品,在女孩面前却难得生了点为自己的肮脏而嫌恶的意味,连带着这具身体一起,起身时他想披着什么遮掩住高昂的下体,却被女孩发现了意图,洛遥走过来拿走了他手中的外衣,五指环绕住那根戳在他小腹上的yinjing,轻声道:“……它很漂亮。” 他和女孩认真的视线对上,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最终还是他退了一步,把及腰的长发束起些,就这般赤裸着身体跟着她进了浴房。 - 女孩倒真是规矩地同他一起在灵境构造出的浴池里洗了个鸳鸯浴,温和的水流把她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浅色的衣物正半透明着贴在女孩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多看一眼似乎都是对她的玷污,他不知道该往哪放置自己的视线,只得僵硬的闭上眼睛,任她在自己身上“清洗”,洛遥见目的得逞,失笑之余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 ……果然同她想的一模一样。 她把自己早先在浴房里藏好的透明白纱取出来,正正抵在郁秋的下身,因为不敢睁眼看她,郁秋正仰着头任她动作着,到女xue倏然抵上一团纱质的布团,才回过神来,那白纱自腿间包住了他整朵雌花,忽然一前一后做起擦拭的动作来,他惊呼一声,身体被剧烈的快感冲涌而上,一下摔在女孩怀里,那磨砂似的布料微微一顿,却很快又重新动作起来,继续玩弄着那处娇嫩rou花。 他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想要阻止女孩的动作,一双蝴蝶翅膀似的羽睫颤了又颤,却还是强忍着没有睁开,于是洛遥变本加厉地隔着白纱伸出手,往那被擦得肿胀如小指节大小的女蒂上用力一捏,那处本就在昨晚挨了一顿打,又被白纱好生摩擦了一番,整朵rou花肥嘟嘟地肿起,这会分明在浴池的水中,却还“噗叽”地小口冒着泡,显然是被弄得又痛又爽,郁秋脸颊染了红,扶在浴池旁的手指也不停地打着颤。 “洛遥……”他用尽了气力撑住身体才没让自己整个倒在女孩身上,女孩放了手中白纱来亲吻他的眼睫,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敢看我?” 为什么不敢看她? ……自然是因为他怕看到女孩胴体的那一刻就遏制不住自己yin荡的身体,像只会发情的野兽般露出难堪的一面,分明那点可笑的尊严已经早在她看见自己种种丑态时支离破碎,他却还可笑的想要维护住什么。 他又哪里配看见她的身体,那副女孩子的娇嫩白净,曲线姣好的女性身躯,像是他的神祇,更不免让他想起自己的畸形肮脏,胡思乱想着若是没有他……女孩何至于走上这一条不可见光又难以启齿的道路。 洛遥却不依他,哪有她看得郁秋,郁秋看不得她的道理,若说郁秋只是因为是羞涩什么的她也不信,她开始在水里脱去自己的外衣,只剩下水纹里摇摇欲坠的肚兜,郁秋动作激烈地反抗着她拉动着自己的手,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女孩拉着放在她赤裸的肩头。 “你在怕什么?”她按着那只极力想要抽回的手,语气也逐渐染上不悦,“怕我反悔,还是想推开我?” 那双紧闭的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洛遥把他圈在自己怀里,那团白纱没了助力,从水里飘飘悠悠地浮上来,女孩简单瞥过视线看了它一眼,郁秋平日里在床上是撩人的厉害,却总会在事后不自觉地移开视线,不敢对上她散落大开的衣襟,一次两次还好,她也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如今的坦然,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那插着玉簪的yinjing还高挺着,被夹在两人中间,她随意施了个术式,那物就在猩红rou管里生生转动了起来,郁秋嘴边终于遏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喘息,被她掐了下颔对上自己的视线。 “郁秋,你是不是在想……”她微沉了视线,想要逼他承认什么似的,“如果我没有遇见你,如果不是被你蓄意勾引……你是这样想的吗?” 那双红唇被紧闭的牙关咬出了一整道血印,男人终于睁开那双潋滟得似乎多看一眼就能让人醉倒的眸,却始终只敢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洛遥抬起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微歪了脑袋:“你会不会还想……我在别人怀里的样子?还是说觉得我们的这样不好、不合常理……” “要不是你,我现在会不会在别人的身下……” “……不要说了。”他忍不住出声掐断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哪里敢去深思哪怕一点,每每想到以若是没有他开头的结果,都是洛遥陪在另一个人身边,一颦一笑都全数给予另一个人,他深知那也许才是合乎世人目光的,才是女孩最好的归宿,却每到此时就难以呼吸般心脏发疼,恨不得用尽最阴暗最不堪的手段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洛遥定定看了他一会,好半晌才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为什么……不能问问我是怎么想的呢?” “我从前从来没想过会心悦于一个人,”她搭在郁秋颈后的手向前抚上了他的眼角,那里有着天生的一点媚红,勾人又多情,“或许我也……不太喜欢居于人下。” 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开眼道:“很奇怪吧,我看到你的身体会有欲望,却只有睡你的想法……可你总是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对我……生不起什么念头吗?” ……怎么会。 他无声的张了张嘴,想说不是,想解释什么,目光却始终不敢下移,女孩好整以暇地等了他半晌,终于无奈地摇摇头,眼底浮现出一层浅浅的晦色:“好吧。” “我说过可以当你的任何人,包括主人,”她凑上前又亲了亲他紧抿的唇,“那么不诚实的小奴隶,这会要受点什么惩罚才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