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GB向/女攻」熹光在线阅读 - 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NP/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

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NP/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

    他匍匐在地,顺着颈上狗链的力道,摇晃着rou臀被主人带到了大厅,魔教的几位长老正连同教主护法围着厅堂坐开,见大长老带着他前来,纷纷停下了讨论的话头,这几年他身形抽长了不少,彻底从青涩的少年被调教成了烂熟yin荡的母狗,一双rouxue不知道被多少jingye浇灌过,却仍是半点不见松弛的名器,郁秋顺从地被扯着长发抬了头来,脖上的颈链也被顺势栓在了一旁。

    “聊到哪了。”大长老在位置上随意地坐了下来,他便识趣地背着手,熟练地用双唇把主人的性器从裤腰间找出来并服侍着,作为奖励,主人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用力将粗长的yinjing挺进他窄小的喉间,他小声呜咽着,唇边被cao出一缕缕涎水,混着白沫从嫣红嘴角滑落,奴隶用力吸吮着口中的性器,颤缩着长睫继续为主人做着深喉,许是他的乖顺惹得座上众人欣喜,方才因为他们二人到来的小插曲也终于被填补上,开始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继续聊起未尽的会议后续。

    郁秋轻敛着眉眼细细听着里头内容,托炉鼎身和这群人的福,他的修为在日复一日的双修之下已然快要逼近了天元期,大概是因为世上有书面记录中的炉鼎身都难以自行修炼和突破,没人料想到他还能潜伏着等待从他们身上反咬一口,上位者们聊起私密腌臜时根本不避讳他,察觉到他的不专心,大长老冷冷垂了视线,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来。

    他摆摆手,身后的两个暗卫就上前来把奴隶带了下去,将讨论的地方留给主人们,两个暗卫默默地把他带到了一旁的暗室里,随即钳住他翻了个身,让他腰身下塌地撅起屁股,露出两张又湿又亮的脂红rouxue。

    若不是主人马上就要使用他,他丝毫不怀疑两人会在这里cao他一顿——毕竟在魔教里这是被默许的事,yin白艳熟的rou臀被两双手随意揉捏了一番,旋即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两处xue口,大股大股的冰冷液体撞入他的身体里,郁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宴会上要用的酒水,他下意识更卖力地抬高了rou臀,好让自己被灌满的过程好受一些,平贴在地面上的腹部被酒水挤压得鼓起,到确认他真的到了极限,两人才把他身后被冷酒撑得大开的yinxue堵上,竹夹一左一右地分开两瓣肥厚花瓣,乍一看,那木塞便真的像酒塞一般陷入了红rou里等人启封,他捂着肚子被翻了个身,两人拿上导管便开始往他的膀胱里灌剩下的酒水。

    在灌酒前他们甚至贴心地替他冲洗了膀胱,郁秋挺着大肚子根本没处借力,下腹的憋胀一次次让他有失禁的冲动,到三处都被灌满冷酒,他浑身都被冷汗湿了透,犹如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在地上爬两步便忍不住喘息着休息,两人牵着他脖上的狗链,郁秋腰肢颤抖着膝行向前,腹部沉甸的重量将他整个人越坠越低,身后湿漉的雪臀却越发高翘,似是在不知廉耻的邀请着他人品尝。

    大长老嗤笑了声,这些个所谓的魔教宴会也是检验他调教成果的时候,他挥了挥手,堂内的下人便全数散了去,座上的七位长老中的两人忍不住走了过来,被一把抱起来的时候失重感和下腹沉沉的饱胀让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二长老拨开他耳边被汗浸湿的长发,那双越发妩媚的桃花眼怀着一汪春水朦胧的朝他看去,眼角媚红配上那一副生来就蛊惑人心的脸,让座上几人也纷纷鼓起了裤裆,奈何在享用炉鼎之前他还有未完的表演,老教主慢条斯理走到他身前,两指探入他湿红还带齿痕的双唇,他顺从地舔吮起那两根粗粝的手指。

    被对准酒杯摘下后xue的肛塞时他下意识地收紧了xue口,将满腹酒水锁在肠道里,大长老满意的一颔首,于是他嘴里突然顶上一根硕大的性器,他囫囵地将它含进唇间,后xue微微放松着让酒水流出,喉管处的猛烈cao干让他一时稳不住身形,湿红甬道中的液体被撞得在杯身旁也洒了些,身后几人哈哈大笑,换了个杯子在他身下接着,有不同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抚摸和捏弄,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下,被cao嘴也能让他起了情欲,混着yin靡肠液的酒水装满杯子后,他听见碰杯的清脆声响。

    “庆祝母狗的十八岁生辰。”为首的老教主虚伪的向他们点头示意,两位护法应和着“恭喜主人得到绝世炉鼎”也举起杯来,被炉鼎身温过的酒根本没有其余功效,郁秋强忍着胃腹间的反感,喉间收缩着吞下一泡腥味浊精。

    ……再等等,还要等一等。

    他撑开迷乱的眸,察觉到那jingye里的灵力正向四肢蔓延,再缓缓汇聚到丹田,尖锐的指甲突然抠住细嫩乳尖,他瞪了眸子,察觉到下体忽然被什么粗粝的东西舔过,二长老犬齿一合就狠狠地在他花蒂留下一双齿痕,于是那朵yin花抽搐似的在男人唇舌间弹跳起来,他哭叫着收缩着鼓起的腹部,膀胱酸麻得几乎要撞开堵塞的小棍漏出水来,几人围了上来,在他胸前和下体吮弄着奶汁和酒水,一双修长雪白的腿被架在不同长老的肩上,花xue里的木塞被取了开,于是他像美酒酒皿一般在男人们的唇舌间被传递着,被滋润得饱满如桃的微红肥臀上全数是青紫指痕,他被捏着两边乳尖吮咬,每换上一人几乎就要高潮一次,女xue的yin水成股地混着酒液吹出,似乎还没有排干净内里的冷酒,火热的rou柱便直捣而入。

    喉间灼烧一般发疼,做狗的却还要感谢主人的赏赐,茎体摩擦着酒液,烙铁一般在他的xue里猛烈地抽插,后xue也很快被堵上一根roubang,剧烈的撞击下厅堂里蔓延着剧烈的啪啪响声,配合着他yin靡的呻吟,几人满意地享受着身下的rou体,就着在他身上来回亵玩的姿势讨论起事务来。

    肥嫩的阴阜被囊袋撞击出一阵阵水声,两处尿道都被上了塞子,只为了匆匆将他两处可以插入的rouxue解放出来的主人们根本不关心其余地方,恍惚间在他xue里率先xiele精水的二长老抽身离去,随口还向教主夸赞道:“同这炉鼎修炼完,灵力又长进不少,教主一双慧眼识得如此极品,果真了得。”

    届时的魔教教主坐在上位,并没有忙着加入他们的盛宴,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酒水,和二长老轻轻撞杯:“老二谬赞了。”

    “不过——我确有一事想同诸位长老提,”随着教主话音落下,在他xue里鞭挞的两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男人二指夹着杯身向他们举起,似是隔空相祝,却忽然松了手,那酒杯碎裂成一片一片,在几人脚下炸开,教主勾起了一边唇问道,“教里的母狗被谁cao了我不在乎,但是能练功的炉鼎不同。”

    “诸位——可要再三思量。”

    郁秋被情欲笼盖的眉眼间迅速闪过一丝清明,又很快恢复成因为高潮失神的模样,几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一齐将目光投向了一旁面色有所不对劲的老七身上,当初掳掠炉鼎的提议是他们合计的,自然也能在使用炉鼎身修炼这一环节上占得一席之位,但对外人包括心腹用上的借口都宣称着郁秋只是魔教的公用奴隶,在他被外人cao的时候往往是会用特殊咒法抑制住他炉鼎身功效的。

    一时间大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若不是插在他口中和xue里的三根性器时不时还跳动下,郁秋几乎要讽刺地以为时间被定格在了这一刻。

    不过……总归是叫他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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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虚弱地抬起眼,脚腕处的绑带直接将他的小腿和大腿都紧紧绑在了一起,今日他被七长老带回了堂里,又被绑在大厅里由着第七堂地位较高些的首领们轮jian了一整日,两处合不拢的xue眼一鼓一缩地溢出白浊,恍惚中他被几个人抬着扔到水里,冰冷的扩阴器直接捅入胞宫和肠道里,将他草草冲洗了一遍,旋即绑着他一整天的绳索终于被松了开,乳尖上的夹子和身上的玩具也被一样样拆卸了下来,他被送到七长老所在的房间,男人粗粝的指腹捏起他那颗肿大饱满的肥嫩rou蒂。

    本就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的花蒂被不同的人按着浇灌了整日,这一下便可以叫他yindao痉挛、子官震颤,两口合不拢的xue眼湿哒哒地吹出汁液,房门被暗卫关上,他在一刻不得停歇的快感冲击里几乎将下唇要咬出血来,微回了神才发觉房内还有其余的四个人。

    性奴张嘴吐着舌,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任谁也没有往他此时意识还算清明的方面去想,七长老点头示意了一番,二指探上他的心口,解了那专门为炉鼎功效不被外用设下的禁制,转首向心腹们吩咐道:“炉鼎身的功效切莫告知外人,只需用此多加修炼,那教主之位迟早是我们七堂的。”

    “记住,切莫对修炼灵力此事上瘾,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接过他的身体,魔教内对教主之位的争斗早就有所端倪,他在仇人身下辗转了几近五年,才堪堪换来天元期的修为,若是如今潜伏的暗流涌到水面上,炉鼎身的存在很有可能就不再是几人独享的秘密,他不能在这时候成为众矢之的,郁秋轻敛了眉目,一个不太上得台面的计划在他心里初初成型。

    rouxue又迎来了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波来客,他主动抬着双腿缠上男人结实的腰间,男人还惊叹于这般灵力交换的新鲜感觉,就见那张已经长开了的美人面似羞似怯地涌上红晕,生了一副好相貌的奴隶体内还吃着他的roubang,一双淬了泪珠的桃花眸轻眨了眨,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带着朦胧却似邀请的目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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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下忽然传来一阵声响,硕大guitou还顶着他喉心的七长老愤然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他被呛得一阵咳嗽,移了眼去看,果不其然是七长老的那四位心腹,这会儿都通通被挑断了手脚筋,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七堂主气得牙齿打战,把裤腰带随手一系,魔修的威压已然泄露出来一些,郁秋微不可见地弯了弯还沾着白浊的艳红唇角,下体里埋着的另外两根性器显然也不好在这会儿再展现什么持久力,在他身体里草草释放后就拔了出来。

    暂时失去使用价值的母狗被扔到一边,郁秋低眉垂眼地静观着局势变化,膀胱被酒水辣得一阵阵上涌着尖锐疼痛,又涨又难受的将小腹鼓起一些,而比起如今这副场面,身体上的不适倒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要让这件事被发现其实还得感谢殿下那四位精虫上脑的家伙,他状似无意地把视线瞥了过去,就见那四人分明没被堵着嘴,却半句求饶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张着嘴痛苦地在地上蠕动着,想来是被拔了舌头才带上来的,台下的鹰钩鼻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在剧痛的痉挛中移了目光,对上他眼里未加掩饰的嘲讽笑意,男人惊讶地瞪大了眸,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终于歇斯底里地发起了疯。

    他的动静太大,把台上对峙几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在郁秋眼里是知道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对炉鼎的贼心不死,甚至于在大堂上演着这么一出。

    七长老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发颤地指着他,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这么闹一下就几乎是将教主的论断印为板上钉钉的事实了,而那几人被拔了舌头,根本无从辩解,眼见着两人似乎有着动手的意味,一旁的几位长老也纷纷上前劝阻,生怕此事对他们有所波及,堂下的暗卫手起刀落,四颗人头便咕噜噜地滚落在地,郁秋仍是那副垂着头的模样,心里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零丁快意。

    那死不瞑目的头颅还在死死瞪着他,他无端想起他们的调笑声“二哥,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这母狗这么热情”,“说明咱们兄弟几个的jiba喂他吃得满意,哈哈哈”,“够了大哥,堂主劝过我们不可贪欲留下把柄,”他却是稍微收紧了腿心,喊出几句yin词浪语,那在他身体里cao得舒服,又被炉鼎身反馈了大量灵力的人就把这些个叮嘱全然抛在脑后。

    “怕什么,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还怕被谁发现不成?”郁秋伏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闻言却是微弯了唇,他早就暗中催动着内力将男人们每次都大量灌入的灵力勾结锁住了些,就为了等到教主要用他练功的这日,宫颈被又一次cao开时他特意由着几人的灵力在自己身体里乱撞,老教主果不其然地察觉了这一端倪,如此种种却没换来任何一个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一直到他们几人吵完之前他都被像垃圾一般扔在一旁,两处xue口不断滑落混着透明yin液的白浊,满涨的膀胱被酒辣得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在后头粗暴的清洗中从两处尿口不断地失禁,上位的自得者还未意识到他们豢养的不是一朵被折了枝叶后就只能依附于人的菟丝花,而是美丽又危险至极的罂粟,他疲惫地撑开眼皮,在下人又围上来摆弄他的身体,喂他喝下含着高浓度催情药物的汤水时顺从地张嘴,后头的事他便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困意不停地上涌,而后将他的世界全数抹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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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秋、郁秋……”

    他眼皮动了动,从睡眠中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女孩正把着他的手腕,见他一副没回过神的懵懂模样气得牙痒痒,又不好发作,凑上前来探他的额头,察觉人确实是退烧了才舒了口气。

    “你发烧了,睡了好久,”她伸手替他揉着两侧的大阳xue,面含担忧之色,“你之前亏空过身子,都告诉你晋升渡劫这几天的情潮会很凶猛,尤其要注意些……”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急急从外头赶回家打开门的时候,还能看见郁秋用房间里的木马和她留下的一些玩具把自己弄晕了过去,手脚都被绑死在木马身上的人已然昏死过去,被她解下时还印着一圈挣扎出来的血痕,那木马却仍不知疲倦地前后大幅摆动,带着上头两根粗壮木茎疯狂地旋转和cao弄着他的rouxue,她急忙把木马停下来,又把人从上头小心地分开抱下来,两张被使用过度的小口不停地痉挛着rou壁,被cao得一片深红,全然合不拢的模样,自xue心处淌了修长双腿内侧两道yin靡的湿痕,一直蜿蜒到脚尖,除却上次自己气昏了头要给他长教训,她后来便很少会起这种单纯折磨人的点子,郁秋眯了眯眼,定定看了她一会,才想起来今夕何夕似的开了口,声音沙哑道:“……回来了。”

    “嗯,”她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唇,“做噩梦了吗。”

    诸事了却他们二人生活安定下来后,郁秋便慢慢地减少了梦到过往的次数,想来自己好像也有一月有余没再梦起那些斑驳的曾经,女孩窝进他的被子里,他还处在炉鼎渡劫期带来的情潮中,察觉到湿润饥渴的女xue被伴侣的两根手指押开揉按,他半带呻吟半是舒服地“嗯”了一声。

    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不算噩梦。”

    毕竟在梦里手刃了仇人,醒来还有爱人相伴,怎么想都是个美梦才对。

    因为洛遥不在,自己被情潮折磨得几乎要发疯,rouxue里的痒意密密麻麻地上涌,女孩那两只纤长的指根本抚慰不了两分,他动了动,主动夹起腿根去蹭她的手心,却不再是为着伪装或者什么别的目的,而是坦诚赤裸地展现了自己的欲望:“阿遥……进来。”

    女孩轻叹着气抬头吻他,下身被填满的感觉很好,郁秋把她绞得更紧了些,换来女孩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心,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道:“以后不会了。”

    不会因为不得不参加的宴席而错过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不会让他再从噩梦里惊醒,更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这般糟蹋自己的身体。

    身下的美人挑了挑眉,翦水秋瞳里的爱意深沉得总能让她沦陷不起,他轻笑了声,伸手回拥住女孩的身体,将体内的硬物吃得更深,似是挑衅,却又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那阿遥……可要让我好好长些记性。”

    寒冬散尽,他在满室旖旎里抬起那张失神而情迷意乱的脸,屋外洛遥养的垂丝海棠落了几支在窗沿,已然是阳和方起的三月,他扬起脖颈,向他的主人、他爱的女孩讨要了一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