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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到时候等穆炎和我在一起了,还要陪我承受来自我父母的压力。这不行!我不能让他因为我受委屈!”姜辰嘴角抽了抽,心道:做什么白日梦呢?人家已经跟你分手了!人家根本没准备跟你在一起,陪你承担压力!“至于你们。”萧进道,“你们计划来计划去,说白了还是不敢说,还打算用小孩儿来逼迫家里人,是不是太自私了?”“怎么叫逼迫呢!”姜辰一巴掌拍在沙发上,“我跟韶军本来就准备养几个小孩儿的!”萧进无视姜辰,对韩韶军道:“你说主要顾虑在姜辰这边,你爷爷这关你能轻易过得了?你要真那么有信心?为什么拖到现在还不说?”韩韶军苦笑,虽然不愿承认,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没这个胆量,都是拖到实在拖不下去了,迫不得己才承认。”姜辰嘟囔:“对象都不知道在哪里呢,瞎掺和什么?”“姜辰,帮我去倒杯热茶好吗,我有点口渴。”韩韶军道。姜辰忙不迭地答应,立刻就去倒茶。会客室里剩下萧进和韩韶军两人,韩韶军没开口先叹了一声:“你准备怎么追回穆炎?”萧进诧异,他看出韩韶军是有意支开姜辰,但没想到他是要问这个:“你不反对了?自从我跟他有来往,你不是都对我喊打喊杀的吗?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兄弟。”韩韶军笑了笑:“你确实伤害到他了,难道我说错了吗?”萧进没有反驳,面色难看。“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想成为像穆炎那样的人,他独立、聪明,还很勇敢。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刚跟薛楚卫分手,那会儿有很多人追求他,可我觉得那些人根本配不上他,站在他身边完全被他的光芒掩盖。我想象中应该会有个更加强大,更加优秀,至少能与他并肩而立,日月同辉。以前我总觉你……”“欺负他是吗?”“他的工作已经很复杂了,生活上最好能简单些。”韩韶军顿了顿,“你敢于面对真正的自己,很了不起。”萧进凝望片刻,随即微笑:“谢谢。”“所以我想,也许你真的可以试试把他追回来,毕竟……他喜欢过你的。”萧进叹了一声,摇摇头:“没那么简单,他跟你不一样。哪怕你跟姜辰吵架的时候,他小伤小病你都心疼得要命,我有什么小伤小病,估计他都不会给个正眼。”“拜托,他是个见惯急危重病人的医生。”韩韶军也很无奈,“这么说你也没想过怎么追?”萧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计划。”医院里丁穆炎经过护士站,听见邵一宁在跟护士闲聊。“你这个口红颜色不错,链接有吗,给我一个。”邵一宁道。“你一个大男人买什么口红?”边上一护士插嘴:“你不知道?小邵消息八卦引起了小轰动,叽叽喳喳问起他女朋友的事。丁穆炎在医嘱上签下字,笑眯眯地转过头:“小邵,是最近书太薄了,还是手术太少了,怎么有空交女朋友了?”他的话引来邵一宁的哀嚎和护士们的哄笑。“老师你太过分了!”邵一宁委屈着脸。丁穆炎笑着转身离开,邵一宁追了上去:“老师你去哪里?”“准备下班,晚上有点事。”“约会!”邵一宁兴奋,压低了声音道,“是不是跟17床的家属?”萧淮已经出院,但17床家属成为了科室的传说,住院期间萧进跟丁穆炎走得近,大家都看见了,难免有点八卦。但丁穆炎沉下了脸:“不是,老同学聚会而已。”“这样啊。”邵一宁应了句。“什么这样那样的,认真干活,别把时间放在无关紧要的事上。”“遵命!”邵一宁煞有介事地行了个礼。算起来自从萧淮出院后,萧进再也没有出现过,丁穆炎本以为萧进还会纠缠不休,没想到他果真像承诺的那样就此两清,人影都看不见。回想那日电话里变了调的声音,丁穆炎第一次感觉到萧进的失控,也让丁穆炎原本平静的心起了一丝波澜。其实对萧进来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唾手可得的东西,实在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看来是放弃了,丁穆炎认为这样也好,可以专心工作不必再为杂事cao心。聚餐后回到家,丁穆炎早早地睡下,很快进入了梦乡。深夜,当整座城市陷入了沉睡,丁穆炎被手机铃声惊醒,医院有一个急诊手术。医院有三线值班,半夜把丁穆炎叫起来,不是有重大的事件就是病人特殊。丁穆炎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从迷糊到清醒再到穿好衣服只花了几分钟时间,他像一阵风般出了门。丁穆炎匆匆赶到医院看到了病人,一张英俊儒雅的脸上满是血污,衣领和胸襟被鲜血浸透,值班医生向他介绍伤情,丁穆炎一低头看见病人正虚弱地望着自己,下一秒这人便失去了意识。第71章丁穆炎在来医院的路上就知道了病人的身份。朱院长特意给他打了电话,说受伤的是科学院脑科学中心的教授,领一个国家重点项目组,在意外发生后,科学院研究所所长焦急地联系朱院长,于是朱院长又找了丁穆炎。丁穆炎对病人是谁并不太关心,一听说是科学院教授第一反应是一位长者,没想到等看人才发现病人意外地年轻。根据陪同送医院的同事描述,当时他们为了等一个试验等到了半夜,下班后一起吃夜宵,吃完后刚出门,一辆失控的车高速驶上人行横道撞上了街边的小店,招牌砸了下来,其中一块金属碎片扎入了伤者脑部。丁穆炎在看过影像学资料后神情凝重,金属片插入的位置非常危险,手术风险极大,贴近功能区且有可能造成大出血。眼下伤者已昏迷,必须立刻进行手术清除异物。手术一直做到了天亮,丁穆炎向匆匆赶来的研究所所长说明情况后回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下午时分,护士通知他伤者已苏醒。重症监护室里,丁穆炎双手插着口袋低头望着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人。因为刚刚动过大手术的缘故,两颊微微凹陷,面色十分憔悴,给他英俊的脸添了些忧郁感。他的呼吸比较弱,半睁着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丁穆炎稍稍弯下腰,和声道:“能看见我吗?”听见声音,他眨了眨眼,眼珠动了动,双目慢慢地聚焦,准确地落在了丁穆炎脸上。很好,说明术后意识清醒。丁穆炎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先是漠然地看了丁穆炎几秒钟,在丁穆炎以为他回答不出来时,他脸颊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