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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关系陷入僵局的时候。她正坐立难安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陌生的本地号。以为是什么推销电话,就直接挂了。对方不死心,又打过来。她就接了电话。对方问:“叶阳吗?”叶阳觉得这开场白不太像推销电话,好奇道:“我是,您是?”对方道:“我是梁箴。”叶阳愣住了。梁箴问:“还记得我是谁吗?”叶阳反应过来后,道:“记得。”梁箴笑:“前些天有事拜托晚卓,跟他聊了一会儿,他提到了你,我才知道你跟张虔重逢了,就拜托他找了你的联系方式,什么时候方便,咱们约出来喝杯咖啡?”挂了梁箴电话,叶阳陷入了迷茫中。她猜不到梁箴约她做什么,毕竟俩人正儿八经的见面只有一次,且几乎没有说过话。她跟梁箴第一次见,是在张虔的生日上。但此前有从张虔口中听说过她。张虔说他跟梁箴谈恋爱是朋友起哄,他俩顺水推舟。他俩其实对对方都没啥大感觉,在一起纯粹是因为好奇。而且分手是梁箴提的,分完后,她还迅速交了新男友。因此俩人才能继续做朋友。张虔老说梁箴长得不好看,什么额头太大,鼻子太小,五官不协调。叶阳没见到梁箴前,以为梁箴是那种长得平平无奇,但穿着打扮和性子特别酷的姑娘。见到真人后,她发现自己的想象有误。梁箴扎高马尾,黑油油的长发全部梳上去,五官很大,组合起来,有种明晃晃的艳丽。而且梁箴丝毫不掩饰对她的不满。她一说话,梁箴就要在那边冷哼。她不说话,梁箴就斜眼瞟她。她觉得梁箴对她有敌意,多少有些不舒服。去KTV的路上,张虔见她情绪不佳,悄悄跟她说,梁箴平时不这样,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早知道不叫她来了,让她别放在心上。但她并没被安抚到,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小气,就装作没事。到KTV后,张虔让朋友和同学先上去了,之后将她拉到KTV前面的树下,问她为何还是心不在焉,让她说清楚。叶阳觉得自己再装下去,他估计会更多心,就老实问他人家明明长得那么漂亮,他干吗把人说成丑八怪。张虔很诧异,说漂亮吗?又说,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可能不一样。梁箴倒是不丑,但他可一点看不出来漂亮。她虽然知道他在逗她,不过还是高兴了起来。张虔见她高兴,四下一瞥,瞧见无人看这边,就过来吻她。吻罢在她耳边低声说,他以后会跟梁箴保持距离的,问她好不好。她不想承认这话正中下怀,就没吭声。他一直问她好不好。她被问得没办法了,只好承认了。他问她,怎么谢他于是俩人又偷偷摸摸的吻了一会儿,这才上去。张虔此前曾如此否定过他和梁箴。所以后来,她如何也想不通,他为何会跟梁箴复合。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比方。男女主就像一对武林高手,俩人本来结伴闯荡江湖,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某一天某个人突然反水,刺了对方一剑,对方应激反应,也给了对方一剑。俩人都很伤,相互养伤去。可能养了一年两三年甚至四年这样子,某一天又重逢了,俩人最开始都想风度翩翩,但最后都忍不住破口大骂,乃至大打出手。只是几番交锋下来,忽然觉得对方还是自己想要的伙伴,很想再次结伴。但无论当初是不是误会,伤害发生了是事实。失去的信任也不会因为是误会而重新回来,重新建立信任真的太难了,它不是从零开始,而是从负值开始,因为曾经那一剑太痛彻心扉。可能他们每到关键时刻都会想到曾经的伤害。你万一再因为误会,捅我一剑怎么办,所以彼此一旦发现有误会的倾向就容易炸毛。请大家给他们点时间叭。量变累积到一定程度,才会有质的飞跃。如果伤害如此容易和解,那么这九年的耿耿于怀又算什么。我早就抛诸脑后了。☆、第49章到了约定那日,叶阳打车到了咖啡馆。她差点没认出眼前这个齐肩卷发散发着时尚知性气息的年轻女人是她记忆中酷爽的梁箴。不过梁箴的性子倒没怎么变,还是直接干脆,只是声音温和了许多,她坐下来笑道:“叙旧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本来也没什么旧可叙,我就直接说来意了。”叶阳道:“洗耳恭听。”梁箴问:“我听晚卓说,你和张虔已经见过了,你问张虔为何跟我复合,他就跟你急了?”叶阳坦诚道:“他是有点急。”梁箴的笑中带点狡黠的意味:“知道他为什么急吗?”叶阳摇摇头。咖啡馆的服务员过来送咖啡,梁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道:“因为他觉得对不起我。”叶阳没怎么听懂,就看着梁箴,等她解释。梁箴道:“说实话,我跟张虔第一次谈,纯粹是图他长得好看。他呢,把我当哥们,大大咧咧,一点也不体贴,我很快就烦他了,俩人就分了。后来你们俩谈,他就变了样,我看他那狗腿样儿,心里很不舒服。你们分手后,他跟盛超自驾去云南,我一块去了。那时候你们分了有一段日子了吧,他还没缓过来。让他开车,车还翻了。我们仨在大理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原本以为出来走走,他很快就会好,结果还是整天心不在焉。”梁箴道:“你也知道,张虔这人平时太有自信,好像一切尽在掌控。所以失恋时,茫然和困惑出现在脸上,就有种反差,很动人。我当时鬼迷心窍,就跟他说要不然我们重新开始算了。现在回头想,他当时已经没别的办法了。失恋是颠覆人生价值观的时候,以往的所有人生经验都用不上,他再自信也茫然。我们复合后没多久,他就正常了,只是比着之前,多少有点沉默。后来问他关于你的问题,他也不回避,我就以为他放下了。直到有天他喝多了,喊了一声你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压根就没忘,只是藏得比较好,可把我气坏了,愤怒之下,抽了他两耳光,将他骂得一文不值。后来我们就不怎么见了,学校偶尔碰见,他也总躲着我。”叶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她又很诧异,等待了如此久的解释,她此刻竟然如此平静,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甚至都想问一句然后呢,然后呢。然后,然后,桌上梁箴的手机震了起来。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