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其他小说 - 强欲(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续当你的施家少尿尿,跟我再无瓜葛。”她放弃了的愿望,让他独自完成吧。

    起码,还是有那样的一个想念。正如天空本是晴朗的,只是云层暂时遮挡了视线,三万公里上,一定是晴天。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两人相处得特别融洽。从某一程度来说,他们又回到了他们最快乐的那段时光,两人多年不见的陌生以及不可逾越的隔阂仿佛消失殆尽。

    卢考玲的孕妊反应不算厉害,脾气也控制得很好。安翊龙小心翼翼,不敢惹她不高兴,看着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地大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兴奋得连血管都在膨胀。

    因为担心她会发生什么特殊状况,故他晚上也会与她同床共枕。一开始她非常抗拒,总是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在离他最远的地方躺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基本上都会被他圈在怀里。他的手轻轻地托着她的肚子,仿佛想替她减少重量。

    在第八个月的时候,她的脚水肿得极其厉害,连走路都不行,他就抱着她走来走去的,她被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体重就将近七十公斤,她有时候在想,他抱她从一楼抱到五楼天台的时候,会不会累到疯掉。

    于是,某天在一楼餐厅吃完饭的时候,她貌似随便地表示她想上五楼晒晒太阳。

    他连脸色也没变,就把她抱了上去。走到四楼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的心跳已经不再那么的有规律。她擦了一下他额上了汗,有些不忍心地说:“要不我们歇一下吧。”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继续上去。抱着她,就算抱着一生也不会疲累。多年以后,安翊龙再次忆起这段往事,才发现自己走了这半生的路,也不及这段路艰苦。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他也没有办法走到未来,更是无法走进她的心里。

    离预产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突然想找一种药,能延迟孩子的出生。这样,他便可以跟她在一起,哪怕只能是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也是好的。

    孩子终于平安地生了下来,正如他们原本所希冀的,是一个女儿。

    安翊龙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连看也没有看刚刚

    出生的孩子。他一直看着卢考玲,他知道,她要走了,她要走出了他的生命,尽管他再爱她也好,尽管他们之间有了孩子的牵绊,她也一定会离开的。他懂,懂她的自尊,懂她的倨傲。以前他最欣赏她的两项优点,全然变成了他致命的利器,将他杀得片甲不留。

    卢考玲离开的时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她最后一次抱着她的孩子,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将她交给安翊龙。

    她微笑,低低地说:“再见。”

    她看着他,往事蜂拥而至。其实,她爱他,就像他爱她一样,早已经融入血脉,只是,他们隔着一个不可能。不可能这东西,一个便已经足够。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在离开他以后,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她在离开他以后,同样每日备受煎熬;在她离开他以后,她想他想得几乎崩溃。有那么的一秒钟,她只要飞身扑倒他怀中,歇斯底里地对他说她什么都不管了,她只要爱他。

    或者,是因为真的很爱很爱,爱到了极致,所以,才造就了如此局面。爱情,可以承受生离和死别甚至更多,但唯独不能够承受背叛。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泪流满脸,可惜,他却不敢伸手替她擦去泪水。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真的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刀枪不入,她最想的,不过是被他唇柔地抱抱。

    世上何物最易催人老,半是心中积霜,半是人影杳。

    ☆、第三十章

    关于她父母间的纠结与恩怨,是安海融告诉她的。

    那时候,安凝木年纪尚小,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非常积极地发展着。如此的身世,使她单纯幼稚的心灵受到了重创,或许,这样的后果,连安海融也无法预料的。安翊龙和吴珍妮都选择隐瞒安凝木,但安海融却却觉得,她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自此以后,她没有办法再如往常一般看待安家……

    陈宇诗看着呆呆的安凝木,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然后走出了房间。

    看着手中的裙子,安凝木叹了一口气,便将其换上。

    在上妆的时候,化妆师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和眼下深深的黑眼圈,无奈地摇了摇头,并告诉她,应该要上一个比较浓的妆才能将一切覆盖。

    安凝木点了点头,由着她折腾。

    她比安家其他人都要早到酒店,下楼的时候,她在心中不断的默念“你看不见我,谁也看不见我”,然后密着脚步向外走。奈何,安海融偏不称她的意,叫了一声“木木。”声音不算高,但却让坐在一旁的安翊龙和吴珍妮听到。

    准备踏出的脚步硬生生地收回,她回头看了一眼客厅,每个人好像都若有似无地看着她。最后将视线落在安翊龙身上,她不情愿地堆起了笑,向他们走去。

    “爸爸。”

    而后,看了下吴珍妮,心情复杂无比,最终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句“mama。”

    安海融很满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她继续。

    “我昨天一早就有约,不能接机实在非常抱歉。”她的声音平

    平,话辞公式化,虽然带着笑,但却非常虚伪,给人的感觉,就像下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