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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燓厦暗卫第一当属我们!”夜鹰白眼,一副老子的组织燓厦第一的口气。“将军都丢了,你在得意什么?”夜枭看到夜鹰那副样子便好气!“你们几个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失去踪迹的?”夜鸢道,“还有你,隼,你不是保护薄大夫的嘛,怎么在这里?”“薄大夫听到王爷失踪的消息,一定要赶过来找王爷,所以……”夜隼只手摸了摸额头,伤脑筋啊,薄大夫还好没事,可是潘氏却……“当日雕和鹰被王爷留在泊古军营,”夜枭道,“我和鹞跟着王爷去了澜桥……”夜枭将那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和雕收到信号,潜进澜桥的时候也遇到了黑衣人,好容易才和枭鹞汇合,已经找不到王爷的踪迹了。”夜鹰道。“你们碰到的黑衣人会不会和我遇到的黑衣人是同一批?”夜鸢疑惑。众人一怔,确实像是同一批。这批人想干嘛?“这么说来,要是同一批人的话,他们是什么目的。”夜鸢道。西南路的黑衣人应该是罗那派出来的,燓厦与罗那战争在际,目的显而易见,这个横插一路进来的怕是目的也不简单。暗卫们身上一寒。“算了,这个不是我们能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爷!”夜隼道,虽然无主子的暗卫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但是习惯于听命行事的暗卫一失去方向,便跟散沙差不了多少了。“还有将军。”夜鸢叹息道。“我们分头行动吧。”夜隼点了点头,开始分配寻找方向。分配完各自寻找的方向之后,大家就准备离开夜鸢的屋子。夜隼走到门口顿了顿脚步,众人也随之停了下来。夜隼回头,看着夜鸢道:“鸢,你这次这么不镇定,是因为没完成保护白将军的任务,还是因为白将军被劫走?”“当然是……”夜鸢顿住了。夜隼深深地看着夜鸢,众暗卫看着顿住的夜鸢都没有说话。众暗卫离开之后,夜鸢久久地看着床栏。暗卫是一柄武器,没有情感,听从命令,执行命令。一旦有了感情,那将不再是暗卫。夜鸢明白,可是,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没有任何情感?☆、第52章赶了两天,苏木的马车终于出了罗那国。在林间道边,马车停下来,马夫在外面吃点干粮稍作休息。苏木给“病人”喂了些水,随后拿了净手的水囊,掀帘而出。“苏大夫!”马夫起身。苏木点了点头下了马车,在路边拿水冲了冲手,看着林间的树木深吸了一口气。“这里倒是幽静。”苏木说了一句,往里走了走。“苏大夫,可别走远,林里怕是有兽禽。”马夫提醒了一句,抹了抹嘴,开始拿水喂马。苏木应了一声,在树丛那拐了个弯。他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才小心地将袖里的小蝴蝶笼拿了出来。打开笼,数只白翅药蝶悠悠飞出。苏木在空中将两种药粉交替撒了图形出去,白翅药蝶忽闪着翅膀在两道图形里翩跹。一道清风过,药飘散,蝶飞走。“圣医!”浓若的声音。苏木走出树丛,看着拎着裙角的浓若走来,便道:“这里。”浓若一笑,走快了几步。“可是累了?”苏木知道坐了这么久马车,肯定是腰酸背痛了,浓若却没有一句抱怨。“不累!”浓若摇头,“方才睡了一会,醒来正当神清气爽。”苏木淡淡地笑了笑,难为她这么早起来跟着马车赶路了,怕是在马车上睡也睡得不舒服的。两人在马车附近走了走,又上马车赶路。白泽芝躺了两日后便起身了。他站到窗前,外面确实是一条河流。河流的两岸都是民居。这地方倒是隐秘得很,谁会想到堂堂莫桑国帝皇会隐藏在这么一个贫民区里不起眼的小院里。白泽芝冷笑一下,正想着探身看看周围的情况,对面民居的窗户打开了,两双冰冷的眼睛直视白泽芝,手里握着的剑泛着冷光。如果没猜错,周围的几座民居都在其冽的手里。不光屋内有暗卫,连屋外都有。那对面的两个就是以为自己要潜入河流逃走而现身震慑自己的吧。也不想想,身上有伤,怎么可能潜水逃走全身而退。白泽芝看了看对面两人,关上窗户,在案几边坐下。这两日倒是平静得很,白泽芝倒是有些疑惑了。要拿自己去激起两国战火,早就该出手了。现在好吃好喝不说,看病伺候样样不少。白泽芝真的想不明白其冽打得什么算盘了。白泽芝敲着案面正想着,屋外有人进来了。几个侍卫推门进来,看到白泽芝如此悠闲平静地坐着,倒是愣上一愣。“奉国师之命,请白将军随我们走一趟。”一位侍卫如是道,随后几位侍卫上前来“请”。白泽芝心里冷笑,这话估计是对屋里屋外的暗卫说的,不然早就直接捆走了罢。国师吗?白泽芝想起溱水关一战,想必这个岳长明也不是个简单的。侍卫将黑布蒙住了白泽芝的眼睛,封了几个xue位扯着就往外走。白泽芝无奈,这防得也太紧了。且不说目前受着伤,这明里暗里的暗卫肯定会跟着的。区区几个侍卫不在白泽芝眼里,但是这些个暗卫的功夫却是相当了得,要想从这几个暗卫眼皮下逃走还是不容易的。在拉扯中,伤口又被扯裂了,白泽芝苦笑,这伤口还能不能恢复如初了,薄言见了怕是有一阵好骂了。想到薄言,白泽芝的苦笑都淡了下来,希望薄言能找到兰煜。蒙着眼走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一双冰凉的手扯下了白泽芝眼前的黑布。白泽芝等眼前一片模糊,等适应了一阵后才看清眼前的人。黑色的国师袍,暗金色万象边纹,一双剑眉冷厉而淡漠。但是,白泽芝很快发现,这位国师一开口就完全跟淡漠搭不上边。“白家小子?”岳长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唇角泛着淡笑,眼里却依旧冰冷如霜,“你跟你父亲长得都不像是军营里出来的。”白泽芝只看着他,没有说话。这话的意思是他见过父亲了吧。父亲是被这人抓住的吗?听口气并不善。白泽芝脑海里过滤了一下,岳长明,都没想出这号人。这人到底是哪国人,是什么来历,是不是跟燓厦或者父亲有仇?白泽芝一点头绪都没有。“真是厌极了这样的眼神!”岳长明伸手探向他的眼睛。白泽芝偏了偏头,躲了过去。后面的侍卫极有眼色地揪住白泽芝的臂膀。骨骼一错,白泽芝眉头微动一下。岳长明微微仰了仰头,眯着眼睛看了看他,轻笑道:“沦为阶下囚还不知收敛啊,啧啧啧……真是跟你父亲一个德行!明明长了一副文弱书生样,上战场却是死不要命的。明明都该认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