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接着她梦一变,梦见自己泡在血池子里,池水慢慢上涨,渐渐的,她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了。

难受到要窒息的瞬间,宁和音猛地睁眼,对上了一双墨眸。

是狗太监!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梦里的浓烈血腥味是从他身上传来的,他的喜服被血染成了更红的颜色,连白若雪的脸上都溅着星星点点血迹,狭长墨眸里的情绪不断翻涌,涌现得最多的便是嗜血和残忍。

不知道又去哪里杀了个人?

宁和音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瞬间,伸出舌头翻了个白眼,“略~”

庄沢手下意识一松,宁和音软趴趴跌倒。

“来人,把她埋——”

“我还没死我还没死!”

宁和音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脖子快速说:“我只想在临死前,跟夫君喝交杯酒。”

说完不等眼前的人是何反应,急匆匆跑到桌子前倒了两杯酒,刚一端酒转身,就看到人跟着在了自己身后。

宁和音觉得,白日里掀开窗帘子递给她糕点的人,跟现在眼前的人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或许白日里只是表面上的假象,现在杀完人这幅可怕的模样,才是大反派头子的真正面目。

她把酒递给他,自己端起酒战战兢兢绕过他的手,在那双藏着杀意和嗜血的眸注视下,小心翼翼把交杯酒全部抿进口中。

放下杯子,刚弯出笑,就听到杯子哐当落地的声音。

庄沢松开酒杯的手,重新掐上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宁和音在心里骂,你他妈就是变态!

空气一点点在减少,眼前开始冒金星时,宁和音听到了那道阴柔的声音,仿佛还夹杂着片片雪花,冻得人血液都僵住了。

“想要我的命吗?”

宁和音恨不得口吐鲜血表演给他看。

到底是谁要谁的命?

她手往旁边一抓,抓起了根大红色的蜡烛,举到两人的空隙间,双颊一鼓往前一喷。

噗的一声。

含在口中的交杯酒全被喷了出去。

呼的一声。

空气中当即蹿起一股火焰,势头迅猛。

宁和音放下蜡烛,笑眯眯道:“听闻府里缺少人才,我这杂耍可是一绝,要是我死了,日后夫君可就看不到这等绝技了,怎么样?要不要等我先教会……”

宁和音说着的话忽然停了下来,她明明看到狗太监躲闪及时,应该没有喷到哪里才对,怎么火焰就一刮,把他眉毛刮掉了?

更要命的是,狗·无眉·太监正看着她,双眼里的嗜血和杀意正在淡去,嘴唇抿着沉默不语,活像个被欺负了的乖宝宝。

“夫君?”宁和音试探着叫他。

没得到回应。

“九千岁大人?”宁和音再试探。

还是没回应。

宁和音喉咙咕噜了一下,上前一步,拉起了他的手,“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掐我脖子,我刚才都快死了,虽然说好了三天之约,可那都是你单方面的,我其实还不想死……”

“其实我也没有做错什么阿,我不就在街上喊了一声,更宁愿嫁给太监嘛,我又没有说太监不好,我现在不是都嫁给你了嘛?”

“你算一算,你都掐过我多少次脖子了,你看着我不疼,那都是我装的,其实疼,我都疼的要死……”

“谁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对,我确实不是宁丞相的女儿,你都知道,我就是从小跟着我爹,只是一个上街耍杂技的,什么规矩都不懂,我也没想到一句话会惹来杀身之祸,谁知道啊……”

“他们让我杀你,我哪有那本事?就算有那本事,我也不会杀你,我都说了我喜……”

宁和音的话突然说不动了。

一直看着她的人忽然低头,转眼间把唇齿覆了上来,淡淡的酒香在齿间徘徊,温柔又生涩地触碰着。

察觉到腰肢也被慢慢揽着,透过嫁衣似乎能感觉到掌心温热,宁和音闭上眼回应,同时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V。

成了!

试来试去还是最真诚的套路最有用,什么大反派,到头来还不是被她给忽悠瘸了?

宁和音心里出现了两个小人,那是狗太监和她的以后,狗太监被她踩在脚底下,一颗真心被她蹂.躏得稀巴烂,而她叉着腰仰天长笑。

吻着吻着宁和音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死太监阴阳莫辨的喘息声极为好听,听得她耳朵有些酥,还来不及细想,她人就被打横抱起,直接走向了铺满果仁的喜床。

宁和音:“?”

她这时才看清,他的脸颊呈现着淡淡的红,双眼处在一种朦胧的状态,所有情绪都看不清,只唇紧紧抿着,并不明显的喉结处滚了又滚。

宁和音:“!”

醒醒,你是个太监啊!

宁和音紧张的心在某人只是上床抱着她轻轻蹭时,落了下来。

虽然床幔放下,虽然光线朦胧,一切都很合宜。

可因为他只是个太监,所以跟一条小菜虫似的蹭她时,都显得那么绵软没有杀伤力。

身后好听的喘息声不断传来,浓重的呼吸声不断喷洒在她脖侧,掌心的温热隔着衣料遍布四处,但宁和音闭起眼睛开始数起了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当长着狗太监脑袋的羊跳过单杠时,宁和音想,这是她在这本小黄文里,唯一一个能够放心的人了。

“蹭蹭就蹭蹭吧,多蹭几下也没事……”困意来了之时,宁和音闭着眼迷糊说道,“我先睡了,你蹭吧,别脱裤子就行。”

话音刚落,放在她身上的手一僵,然后她听到了解腰带的声音。

宁和音:“?”

☆、第10章

宁和音抓着腰带不让他解,他非要解,于是一气之下,顺手抄了个床边的花瓶,把意识朦胧正在发情的人打晕了。

宁和音再也没了睡觉的心思,把庄沢身上的喜袍剥掉,又把他头顶的金冠取下来,卖了力把人脱得只剩中衣后,吩咐人送水进来。

侍女的速度很快,端着水进来时,看到床上幔帐放下,只剩个衣衫不整的新娘子,顿时红透了半边脸。

侍女把水放下,悄悄瞄了床上一眼,小声问道:“累得睡着了吗?”

宁和音微微点头,小丫头懂得还挺多。

没想到这小丫头是听见九千岁睡着了,于是问的话更加肆无忌惮,“夫人,九千岁厉害吗?”

宁和音差点噎到,“还…还成吧。”

侍女捂嘴偷笑:“九千岁不愧是九千岁,我看夫人这模样,就什么都知道了。”

宁和音:“?”

你又知道什么了?

等人走了,她到铜镜面前照了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跳。

里面的少女眉目含着情,涂了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