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1)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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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9日 1.欲望 农历的六月十六,夜晚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闪烁的心光点缀着夜空。 田里的青蛙欢乐的叫着,屋前的草堆里蟋蟀正热闹的鸣唱,一首乡村二重奏正在 上演。皎洁的月光射进了宽敞的屋里,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上,两个人并排平躺着。 透薄的睡裙是最适合这个季节的,我和母亲两个人的颜色和款式都是一样。母亲 在身下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单,而我则什么都没有盖。虽然我和母亲之间只隔了一 点点的距离,但其实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虽然言语交流融洽,但心却有 隔阂。 母亲躺下后,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态,就像凝固了一样,而我则辗转反侧。 乡村盛夏的夜晚其实并不闷热,但我总觉的少点什么。窗外的微风,偶尔也能轻 轻的抚过我的身体。远处邻居家的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狂吠,也许有人半夜路过 惊动了它。 经过半个小时的酝酿后,终于我平静了下来,呼吸开始顺畅,渐渐的睡眼开 始朦胧。就在此刻,我感觉到母亲有点异样,本来柔顺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床 也莫名的开始抖动,虽然细微,但我敏感的身子却能感受到。我的好奇心中断了 睡意,当我用眼角的余光落在母亲身上时,发现母亲的一只手插进了她的被单里, 被单随着她的手不停的晃动,而且越来越快。她的腿也不安份起来,随着动作的 加剧,慢慢的张大,睡裙的裙摆也慢慢的拉到了腰间,月光下一条雪白的大腿露 在外面。 母亲的眼是闭着的,她没有留意到我正在看她。她脸色通红,显的比平常妖 艳三分。嘴已经张大,口里吐着热气。胸前那对大大的奶子,慢慢的起伏。两个 凸起的点点特别的明显,当然我知道那是奶头的形状。看过去,母亲特别的陶醉, 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 这样的时刻,时间显的特别的漫长。母亲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我清晰的感 受到。一分多钟后,母亲的身子突然感觉在颤抖,一会儿又变的僵硬,两腿也夹 的好紧。嘴里也吐出了一口大气。突然的平静后,我闭上了眼,假装早已入睡的 样子。然后就听到母亲从边上抽纸的声音,接着是整理睡裙的声音,最后一切又 归于平静。 母亲的呼吸又慢慢的规律了,然而我的睡意却迟迟未来。十九岁的我,当然 知道母亲刚才做的是什么事。我有一种羞耻的感觉,这也让我意外。因为我并没 有做羞耻的事,感到羞耻的应该是母亲才对,然而此刻母亲已经入睡。我没有多 想,努力的让自己也入睡。 清晨,阳光刺眼的射了进来,我睁开迷糊的双眼。母亲早已经不在身边,地 上也没有留下昨夜她擦完的纸,被单也被整齐的叠好,那条白色的睡裙工工整整 安静的躺在被单上。突然母亲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晚上不好好睡,早上醒不来,快起床,吃饭了。」 「姐,你怎么这么能睡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弟弟也跟了进来。 「弟弟,睡着美容,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你是给自己偷懒找借口吧!」 「你这死弟弟,滚!」 弟弟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因为透过清晨的阳光,他看到了我薄薄的白 睡裙里粉色的内裤。对于小一岁的弟弟,他应该也跟我一样,早就懂的一些男女 之事。对女人的身体有着几分的好奇是很自然的,对于这种事,我也不会跟他计 较。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看一看也再所难免。 母亲已经换上了白天干活的衣服,一件比较旧的格子衬衫,一条蓝色的牛仔 裤。这样一穿,母亲的大奶和饱满的臀部已经完全不明显了。 「弟,你给我出去,姐要换衣服了。」 弟弟乖乖的带上门走了。 弟弟像父亲,一米七八的身高,一百四十斤的体重,身体健硕。长的没有明 星那样的帅气,但也不差劲。我跟母亲是那种娇小的身子,一米六的个头,体重 不到一百斤,圆圆的小脸蛋子。我跟母亲的风格特别的一致,也喜欢牛仔裤。 「妈,今天做什么活?」 「今天去拉拉地瓜藤。」 我跟弟弟都不会读书,初中毕业就都回家干活了。三十九岁的母亲,是家里 的主心骨,我们俩是她的小兵。家里四口人的地,都没有荒掉,母亲打理的很好。 |最|新|网|址|找|回|—— 父亲比母亲大一岁,是一个建筑工人。从弟弟生下来没多久,他都一直在外 面打工。跟着本地的一个包工头,在全国各地辗转,经常是一年才能回一次家。 家 里的主要经济收入都是靠他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而来,他是家里的顶梁柱。而我 们就是你们眼中说到「留守儿童」,我的母亲就是「留守妇女」。 弟弟从小就比较皮,经常跟人打架。我虽然不皮,但也不简单。干起架来, 不输弟弟。 「妈,地瓜藤为什么要拉啊?」 「不拉,它就到处生根,根生多了,就到处长小地瓜,这样头部的地瓜就分 不到营养,就长不大了。」 「原来这样。」 农村的劳作,其实是很辛苦的。盛夏的阳光,火辣辣的。中午的时候,我们 已经满身是汗。 回家的半路上一个村里的老光棍拿母亲开玩笑。我跟弟弟两个人捡起路边的 小石头直接干了过去,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像一条狗一样跑了。这种事经常 发生,他们其实挺怕我跟弟弟的。父亲没有在家,村里有些男人想打母亲的主意。 经常被我跟弟弟以武力给解决了。母亲虽然嘴上说不能这么做,但心里我知道她 是高兴的。 我们村,有很多像我家这样的情况,有一些老光棍就打妇女的主意,不过有 一些妇女还是不守妇道,被老光棍们得逞了。在村里风言风语的,脸面全无。老 公过年打工回来,两口子打的不可开交,但又不能离婚。离婚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另一个就是他们根本离不起婚。对于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男人来说,他已经完全 没有资本再结婚了。对于女人也一样,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再说他们还有小 孩。所以他们打归打,闹归闹,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 回到家母亲就开始为我们做饭,母亲就是那种任劳任怨的女人。弟弟已经急 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除的干干净净只剩一条内裤。对于这样的场景我早就习惯 了,因为父亲也经常这样。他们站在那里,直接把水往身上一浇,澡就算洗完了。 弟弟内裤里的那团rou,一直是我好奇的地方。虽然我见过男人的roubang,有小 屁孩的,也有村里老光棍的。但他们都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只好奇弟弟那根,因 为他年轻,有活力,而且是我最亲的人。 母亲以前经常叫弟弟不要这样,容易生病。但弟弟就是不听,慢慢的母亲也 就不管了。我和母亲跟他不一样,我们吃过饭慢慢的烧好热水,才到洗澡间慢慢 的享受洗澡的乐趣。 下午的时光很悠闲。我看电视,弟弟玩游戏机。母亲在家里忙碌,打理她的 另一个部队,有鸡、有鸭、还有两头大肥猪。本来还有一只很凶的大鹅,结果年 初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给弄死了。母亲因此伤心了好几天,后来弟弟不知道从哪 里偷来了一条小狗,现在已经长的挺大,养着看家护院。 我们家几年前盖起了小洋楼,有三层,底层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有厅,还有 厨房和杂物间。第二层,有四间房,我一间,母亲一间,弟弟一间。不过平常我 都跟母亲一起睡,只有父亲回来的时候,我才回自己的屋。母亲说她喜欢跟我一 起,这样有安全感。弟弟从小就一个人睡,他习惯了。三层没有装修,四层只有 一半,用来晒东西什么的。 夜里,母亲喜欢跟我看那些情情爱爱的电视剧,按弟弟的话来说就是又长又 臭。弟弟除了游戏好像没有别的兴趣了,母亲也很少管弟弟打游戏这个事。电视 剧是比较坑的,每天只有一集,我们母女俩八点半左右准时收工。 母亲上床后,就直接把胸罩脱了,她说这样睡觉舒服,然而我还是喜欢戴着。 今夜我跟往常不一样,我一上床就假装睡觉的样子,期待着母亲再一次行动。果 然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母亲再一次陶醉在自己的快乐中。最后再一次以颤抖的方 式收场,我好像从她的行动中有了新的触动,明白了母亲的苦,或者明白了母亲 做为一个女人的苦,我开始同情母亲。在皎洁的月光中,我看着母亲熟睡后,才 慢慢的入睡。 接下去的三、四天里,母亲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安慰自己的身体。我好像也习 惯了她这样的行为,慢慢的也没有了好奇。只是每次母亲行动的时候,我都没有 真正的睡着。有时候母亲欢快后也会有一些叹气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母亲做为一 个女人的无奈。 两个月来,我慢慢的知道,母亲其实是在月经的前几天会有那样的动作。我 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样几天里。很快农历八月了,是一个农忙的时节。母亲和 我们白天要有很强的体力劳作。不过我跟弟弟都已经习惯了。 那天夜里,母亲给远在他乡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他们夫妻俩不经常通电话, 因为他们俩的语言已经慢慢的变少。母亲希望父亲能回来过一个中秋,一家人团 聚一下。但父亲好像说工地很忙走不开。母亲生气的放下了电话,从她脸上表现 出来的,更多的是失望和无奈。 那天夜里,母亲做完那个事后,好像偷偷的流泪了。我感到非常的意外,因 为那个事应该是很陶醉的才对,怎么今天母亲就流泪伤心了呢?不过我很难明白 这个事情。第二天,母亲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我,心里却开始为母亲担忧 起来。我希望能帮助母亲。但我只是一个处女,我如何能让母亲过上夫妻的生活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