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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找他的目的。闻院长一目十行看完大一政法学院学生,钱谨裕写的自荐书,他把自荐书压到手掌底下,钱谨裕的自荐书并没有让他动心。“每年医学院接受工农大学生,很少有人是高中生,功底并不扎实,学校老师要重新教授他们初高中的知识,严重影响教学进程,医学院想在五年内培养出优秀的医生很困难。”钱谨裕微笑道。“你虽然读完高三,但是你也离开学校几年,在这几年中,有可能你学的知识全部忘完了!”闻院长接触过很多读完高中的学生,他们因为高中停课、废除高考,好几年没有接触课本,这些学生通过成为工农大学生进入医学院,但是基本知识已经忘完,和没有读过高中的农村孩子一起重新学习。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第43章第二世界“您可以提问几个问题,看我能不能对答,再做决定可以吗?”钱谨裕态度诚恳请求道。他被海水淹死、被广告台砸死的那两世,每次都以省理科高考状元的身份进入全国第一学府,高中学习的知识已经刻在脑子里,所以他不怕闻院长提问他高中知识。闻院长被钱谨裕眼中坚毅的目光吸引,心中有一个渺茫的希望,如果钱谨裕基础知识真的扎实,或许这一届真的能培养出来一名‘合格’的主治医生。他抱着这个希望,看似随意提十个问题,实则全是深思熟虑想出的问题,涉及到用数学知识解答化学、生物。随着钱谨裕有理有据一一解答问题,闻院长眼神由散漫变成明亮,最后变成灼热。最后闻院长同意接收中途换专业的学生,他安排人带钱谨裕先去上课,并亲自去法学院找田院长要人。闻院长的秘书带钱谨裕到临床医学一班,先让钱谨裕到教室里找一个位子坐下,他和张教授到空地聊会天。班里的学生被细胞的分裂方程、增殖、凋亡、癌变、衰老弄得头疼欲裂,比他们撸起袖子到地里干一天一夜的农活还要辛苦。班里新来一个学生都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一个个全在挠头盯着黑板上教授写的板书。张教授送走秘书回到教室,目光在钱谨裕身上停留片刻。他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神中亮光一闪而过,疲惫的和学生们反复讲解高中生物知识。钱谨裕端正态度,聚精会神听张教授讲课。期间张教授叫几名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钱谨裕也在其中,他解答的步骤简洁明了,紧扣高中课本知识点,让张教授暗中点头。下午,秘书来通知钱谨裕已经被转到临床医学系,带领他去办理相关手续,在秘书带领下很快办好转专业手续,钱谨裕抱一摞书回到班级继续上课。医学院每天满课,下课铃声刚响起,学生们把书揣在怀里,匆匆忙忙赶往另一间教室上课。晚上吃完饭,每位学生必须上晚自习,教授坐堂看晚自习,方便给学生们讲解困惑的知识点。充实而忙碌的一天结束了,大而圆的月亮释放出柔和的光线给钱谨裕照亮回家的路。——破砖院子因外力冲击,一半的墙体倒塌,稻草凌乱的散落在院子中,冷啸的寒风穿堂过,形成的声音,猛一听,还真像冤魂哀泣。“兄弟,你有没有听到女人干那档子事发出的声音?”“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前几年这座宅子里的一家七口人全死了,你不知道吗?”这时,乌云遮盖住月亮,穿堂风从他们裤腿钻到身体里面,毛骨悚然的穿堂风让他们不由自主抖动双腿,又有一股冷风钻进他们身体里,吓得他们拔腿就跑。暴雨骤歇,女人大汗淋漓靠在男人坚.挺的胸膛上,柔嫩的指尖扯过桃红色棉袄盖在嫩滑的皮肤上。丁友霞大口喘粗气,声音沙哑,却挠人心肝,她感受到细腻干燥的大手在她肚子上留恋往返,似笑似泣道:“老师,我把孩子生下来可好?”“嗯~”男人尾音上扬,大掌似乎黏在女人平坦柔嫩的肚皮上。两人肌肤零距离接触,享受静谧的温馨。良久,窸窸窣窣声持续几分钟,女人走在前面,男人落后几米跟在后面,直到女人进入军属大院,男人才转身离去。丁友霞转身凝望漆黑的背影,嘴角泛起苦涩的甜蜜。她低垂脑袋走在宽敞的大道上,不知不觉进入客厅,还沉浸在鸳鸯交颈的极致蜜酿中无法回神。“友霞,怎么现在才回来?”丁父折上晚报,笑眯眯盯着女儿。钱家小子没有回家吃晚饭,他猜想两个孩子去看电影了。丁友霞身体猛的一震,手指缠绕胸前的麻花辫:“报社要出符合时代主题的插画,老师让我们讨论从哪一方面入手,讨论的太投入,忘了时间。”“友霞,你是一个大姑娘,回来太晚会被人说三道四,以后注意点。”丁母没有抬头,手利索的用钩针钩毛线。“知道了,妈!”丁友霞糯声道。尹浩老师留过洋,回国后办过几次画展,年纪轻轻在油画界闯出一点名气。如果没出现文ge,丁友霞相信给他一点时间,一定会成为油画界大师。可惜,怪他时运不济赶上文ge,政.府禁止他们这些喝过洋墨水的人传播西方文化,意味着他不能画油画。但是这些困难没有击垮尹浩老师,老师丢弃擅长的油画,靠给报社画寓意深刻的插画闯出大名声。有一次,在聚会上他见过尹浩,年轻人长相斯文儒雅,娶了一位掏出全部家底子供他到国外深造的家道中落闺秀,周围的人总会用伉俪情深形容尹浩夫妻。想到这里,丁父虽然不满女儿回来的太晚,也没有怀疑女儿和尹浩有什么关系。“你和谨裕什么时候处的对象?”丁父先把女儿晚归的事放在一边,追问女儿和钱谨裕的事。“爸~”丁友霞羞恼地跺脚,咬唇低头,手指扯住衣角匆匆上楼,一只脚迈到台阶上,停了片刻,“你去问谨裕哥我俩啥关系。”丁父见女儿羞的头恨不得钻进地里,风风火火跑到房间。他心情舒畅笑的特别爽朗,朝二楼喊道:“老伴啊,看把闺女羞的,不问闺女了,明天去问女婿。”“我们也该给闺女准备嫁妆了。”丁母笑的有些牵强,并不赞同丈夫、儿子给女儿物色的对象,她觉得女儿应该会嫁的更好点。钱家这一代子孙中就钱谨慎算个人物,可惜腿断了,成了一个废人,细数钱家剩余的子孙,没有一个能担当起重任,钱家正在走下坡路,没有担当的钱谨裕更入不了她的眼。丁友霞靠在门上,隐约能听到父母调侃的话。她双手抱胸,嘴角勾出苦涩的笑容,抬起头盯着天花板,晶莹的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大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