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书迷正在阅读:阿朗、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舔狗攻每天都在被老婆打(1v1单性纯爱)、裸纱(先婚后爱)、yin妻惠蓉之美xue共享、以爱为名(以爱之名)、伦理观念逆转的融合世界、娇妻yin孽劫之梦想成真、碧蓝航线 公开的秘密(北海军官与提尔比茨)、少女前线 两人的终点(95、97)
中一泻如注,颤抖著被抛向了云端……可是长揖,长揖为何许久没有动静?就连喘息都越发轻微了……不好!长揖说过他有心悸之症,怕是……“长揖……长揖!”从此,玉家的大公子玉长揖一病不起。白杳几次鼓起勇气去探望,都被人客客气气地拦在了门外。他明白,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长揖怕是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而他现在,只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又有什麽底气去乞求长揖的原谅,甚至说出……表白心迹的话?失魂落魄之馀,时常在授课时怔怔地看著二公子玉青辞的脸,那年少稚嫩的眉眼长得越来越像长揖了,就像一朵将将初绽的青莲,在别人口中似乎还大有超越兄长之势,只可惜不像长揖那般爱笑,总是冷冷清清的不爱与人亲近,终归是形似却神不似……正在相思泛滥之时,却突闻那年少的学生冷冷地问他:“敢问先生,非礼勿视这四个字,是为何解?”“哦,此言出自论语,是说……”白杳顺口答道,突然才回过神来,二公子这哪是当真在向他请教?分明是在讽刺他老盯著自己走神!白杳顿时有些羞愧地说不出话来,看在年少的玉青辞眼里,就更为不屑了,索性蓦然起身道:“白先生即将参加秋闱,不如回去好生温书罢,学生这几日的功课就不劳先生费心了!”对,还有秋闱!只要、只要此次秋闱能够高中,他有了功名,就可以向长揖……到那时,不管长揖肯不肯原谅他,他都……绝对不会再放手了!於是不惜一切地从中周旋,凭借自己的才学与攀附而来的人脉,放下身段费尽心机终於得以高中状元,被皇上钦点入了翰林院,尘埃落定以後辞掉一切应酬,一路马不停蹄披星戴月地匆匆赶回青龙县,不为衣锦还乡,只为能尽早与长揖相见!但,迎接他的,却无疑是晴天霹雳!原来就在他上京赶考的这几月里,长揖不仅迅速成婚,而且据说伉俪情深,新婚妻子很快便怀有了身孕……你、你好狠啊,玉长揖!失魂落魄地赶到玉府,一心只想著能亲口问问长揖,可是故意为了让他死心,才趁机娶妻生子?!这麽多年的相伴相知,琴瑟和谐,难道就一点也不曾对他动过心?!“哟,白先生,不,状元爷,大公子恰巧外出不在,不如您在前厅喝盏茶,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请老爷出来……”“不必了,我去长揖的书斋等他便是!”“这、这……状元爷,府中有女眷,恐怕不方便……”不顾玉府下人的阻拦,白杳径自闯入了长揖住的别院,心头认定这一切都只是长揖避而不见的藉口!尚未靠近书斋,便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好不旖旎婉转,显然是在……这……这不可能!长揖向来爱书如命,将书斋视为神圣清净之地,总是亲自打扫,连仆从都不让靠近的,又岂会堕落至此,在书斋里做这等苟且之事?!这是突闻里面又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低笑:“我说少夫人,这可是你家相公的书斋啊,你也忒大胆了些,万一被他回来撞见……”“呸!别跟我提那病秧子,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你只管放心,他得出去一整日呢,这整座玉府,也只有这书斋才最清静,除了他没别人会来,咱们啊,还是做正事要紧……”“呵,你这个小浪蹄子,都怀上了还这麽浪,也不怕伤了胎气……”那些不堪入耳的yin声浪语,令原本就忧愤的白杳,瞬间怒火攻心!贱人!占了我的长揖不说,竟然还……看我不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数日後,一向清静的玉府便接连出了大事。先是有个护院服毒暴毙,然後是少夫人的绣楼突然起火,只有守在外间的丫鬟得以逃脱,而在里间午睡的少夫人却……“长揖,长揖!你振作点,那种女人、那种女人不值得你如此伤神……”“住口!白杳,我问你!事发前你曾命人向丽娘送过东西,那场火……可是、可是你干的?!丽娘被你害死了不说,你竟然、竟然还污蔑她的清誉!我当真是……看错了你……”“不,长揖,绝无此事!我只是……”我只是在送她的礼物里,放了些易燃的东西……但是绣楼里的一切都烧光了,如今可以一口咬定,死无对证!“你不必再解释了,早在那次你酒後把我……你的龌龊用心就已昭然若揭!只是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狠毒!都怪我自己当初引狼入室,不仅毁了自己的清白,还、还害得丽娘……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也丢了性命……”“长揖!我、我对你是真心的,难道这麽多年,你就一点也不相信我,就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半点情意?!”“什麽情意?何来的情意?!难道你所谓的情意,就是杀妻弑子,让我永世孤寂,不得安宁?!我看你不过是……跟别人一样,看上了我这张面皮!倘若都是这张脸惹来的罪孽,那我……那我宁愿……”“不!长揖、长揖!你要做什麽?!你不要乱来,长揖……”直到多年以後,白杳大婚之时,看著满堂燃烧的红烛,依然清楚地记得,长揖拿著烛台烧向自己面颊的那一刻,火光映红了他皎然如玉的脸庞,就连眼中那决绝而又凄冷的泪水,也恍然间如同桃花绽放,一如,他初见时的模样……那是最後的绝唱,刹那过後,长揖的容颜尽毁,这一切,都化作了镜花水月般的幻影!你宁可自毁容貌,狠心自残,也不愿接受我这多年的情意?你宁可相信那个刚认识几月的贱人,也不肯相信我这个,与你相交多年的知己?!但你可知,我所求的并不多,唯一的心愿,便是能将这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都双手奉到你的面前,让你永远都能怡然微笑著,做一个坐享其成不谙世事的公子爷?可是这一切,都随著你的容颜,你的泪水,还有那些年少轻狂的时光,一同焚烧了,逝去了,再也,回不来了……从此白杳脱胎换骨,平步青云。什麽情意?何来的情意?情意是什麽东西?心又是何物?这些个镜花水月,还不如手中所握的金银与权力,来得实实在在,永不辜负!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成为大司马的乘龙快婿,而白杳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慌乱无措的穷书生,洞房花烛夜,就算心头再如何郁结,也要强打精神百般温存,翻云覆雨,春宵一刻值千金。事毕後,怀拥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美娇娘,低声调笑:“为夫唐突,尚不知娘子闺名,还请